灯光绚烂,震耳欲聋的音乐,浓妆艳抹的少女扭动着细腰,露脐的短装露出一节莹白的腰肢。
蒋一贝孩子气的捂着沈唯安的眼睛:“你不准看别的女生还有女人。”
蒋一贝悔不当初,不是说好放松一下心情,怎么就来酒吧放松心情了,还有,那些女生穿那么少干嘛,这里的冷气开那么高,也不怕着凉。
这里是s市最大的酒吧,酒吧名唤天色,一天当中有两种颜色,黑色和白色,这里就是黑色主宰,黑夜的产物。
天色的消费极高,跟一苑不同,这里接客没有任何的限制,只要你有钱,管你是乞丐还是富二代都可以进来,各型各色的人都有,鱼龙混杂。
据说老板是道上混的,甭管真假,大家来这里,都是为了寻乐,谁也不想弄出什么事。
沈唯安把她的手拉下来,握在手里,“他们都没有你好看,我不看她们。”
蒋一贝耳根子红了,“你说我好看,我很高兴。”
“……”
几个人找了一个相对安静一点的地方,坐下来。
台上的女歌手正在弹唱《流年》:“有生之年狭路相逢/终不能幸免、手心里忽然长出纠缠的曲线/懂事之前情动之后/长不过一天/留不住算不出流年……”
服务员走了过来,“几位想喝点什么?”
服务员把酒水单每个人一份递给他们。
“这其中也有我们新推出的鸡尾酒,是我们的调酒师独家调制的。”
骆西恪问:“这个‘明天见’是什么什么酒’?”
服务员说:“这个‘明天见’后劲特别强,一般人喝完一杯就倒了,所以调酒师给起了这么个名字。”
“你们的调酒师挺逗的,给我来一杯”
杨以彤说:“冰啤。”
苏厘说:“上一打。”
沈唯安替蒋一贝点了一杯低度数的长岛冰茶。
蒋一贝在身边耳边说:“你别喝那么多,等一下还要坐飞机,我怕你难受。”
沈唯安倾身在蒋一贝耳边说,“知道了,老婆。”
这种奢靡的环境,连人都带着堕落了。
蒋一贝明知道没有别人听到,耳根子还是红了。
推他的胸口:“你正经点,这里人那么多。”
沈唯安温热的大掌贴着蒋一贝的柳腰,另一只手随意的搁在她光滑的大腿上,掌下的肌肤光滑细腻,“宝贝儿,你看那边,他们在干什么?”
蒋一贝顺着他说的方向看去,一男一女,女的穿着露脐的短袖,黑色的超短裙。
女人坐在男人的腿上,女人搂着男人的脖子,两人旁若无人的吻着,男人的从女人的裙摆钻了进去,另一只手挤进了狭窄的上衣内。
蒋一贝:“……”
这两年来,沈唯安的“兽性”暴露的越发明显,在她的面前是彻底的放飞自我,把最“真实”的一面展现在她的面前。
沈唯安黑色的眸子里面透着光,深沉而迷人,蒋一贝对上他的眸子,下意识的想往旁边逃。
这么轻易的让她逃脱,就不是沈唯安了。
“想逃去哪里?”
蒋一贝立马否认:“报告,绝对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