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夏表面上虽然依旧皱着眉头,但唇角却始终都挂着一抹淡淡的浅笑。
“我才不要呢,你想的美。”
慕夏一边傲娇地说着,一边微微挣扎着,想要脱离顾景琛的桎梏。
但是,还没有等她顺利“逃\/脱”掉,就被顾景琛半路给拦截了。
他炙\/热的大手直接就将慕夏整个人给抱入了自己的怀中。
慕夏倒在他怀里后,不由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小坏蛋,看你这次还往哪里跑。”
顾景琛故意使坏,一直挠着慕夏的腰肢。
“哎哟,好痒啊,阿琛,你快放手。”
慕夏皱着小眉头,不满地瞪着顾景琛。
顾景琛看着慕夏这幅样子,就像一只被惹怒的小猫咪。
可无论她的“猫爪子”怎么挠,都挠不到他的身上,小姑娘便露出了一副无可奈何地模样,越看越可爱。
“好了,不逗你了。”
见慕夏一直在求饶,顾景琛满意地笑了笑,这才放了她。
但是,怀中的这只“小野猫”得了空后,却不愿意就这样轻易地放过顾景琛。
猛地一下,慕夏的双手就捏住了顾景琛的俊脸。
慕夏嘟着粉嘟嘟地小嘴,十分不满地说道。
“顾景琛,你这个坏蛋,哼,竟敢挠我的痒痒,我也要让你尝尝我的厉害!”
慕夏边说,边用力的捏着顾景琛的脸。
顾景琛俊美的脸庞被她揉\/搓得泛起了一抹红色,眉心也紧紧的皱了起来,但凤眸里依旧满是宠溺。
见顾景琛的脸都被她给捏得变形了,慕夏的眉眼微微往上扬了一下,唇角处充满了得意。
等她终于发\/泄够了,顾景琛不安分的双手又开始缠住了慕夏的杨柳腰,笑着问道。
“居然敢说你老公是坏蛋,那我是不是得做一些坏蛋才会做的事情?嗯?”
“你、你要干什么?”
察觉到危险气息的慕夏,眼睛都不敢直视顾景琛,到处乱飘着。
“你说呢?”
顾景琛立即捧住慕夏的小脸儿,让她正视着自己,眸子里满是深情。
慕夏傻傻呆呆地看着顾景琛,眨了眨眼睛,水润的红唇一张一合着,让顾景琛的凤眸里顿时燃起了熊熊的欲\/望。
他捧紧了慕夏的脸,直接就吻了上去,动作极其温柔。
慕夏觉得自己都快要被顾景琛这样狂热地激\/情给融化了。
然而,当顾景琛想要再继续加深这个吻时。
“少爷,少夫人,早餐我已经做好了。”
沈音敲响了卧室的房门。
她的身后还跟着摇头摆尾的小白,小白早就等不及想要见慕夏了,居然跟个人精似的,狗爪子搭在门把手上用力了一下,门就轻易的开了,而它也兴高采烈的冲了进去。
沈音便跟在小白身后,一起走了进去。
她以为这个时候顾景琛和慕夏早就已经起来了,谁知道又看到了令人眼红心跳的一幕。
沈音:“……”
为什么吃狗粮的总是我???
站在原地静默半响后,沈音才反应过来,赶紧将自己的眼睛给捂住了。
“抱歉,少爷,少夫人,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继续,继续。”
沈音一边说着没看,但是眼睛又忍不住从手指露出的缝隙里,偷偷瞄了他们一眼。
慕夏脸上早已泛起了一阵红\/潮,整个人立马埋\/进了顾景琛怀中,一片羞赧。
顾景琛看着慕夏那涨红得耳根,唇角不由弯起了一抹会心的弧度。
顾景琛偏过头时,居然看见沈音还傻愣愣的站在原地,偷偷瞄着他们的一举一动。
他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充满冷意地看着沈音。
“不是说早餐已经做好了吗?还站在这里干什么?”
沈音只好赶紧退了出去,临走之前,还不忘贴心的替他们关好房门,
偌大的房间里面再次剩下慕夏和顾景琛两人,暧\/昧的气氛再度升温,导致慕夏脸上的红\/潮依旧无法褪去。
“我居然又一次被沈音撞到了那种尴尬的场面,我都不好意思出去了。”慕夏一脸尴尬地说道。
顾景琛看着窝在自己怀中的佳人,温柔一笑,而后,伸手轻轻拍了拍慕夏的发顶,宠溺地说道:“没事,有老公在,看谁敢说你!”
“走吧,该下去吃早餐了,不然可就冷了。”
……
三天后,顾景琛身上的伤也好得差不多了,也是时候该去对付顾家二房那群人了。
虽然他很不想让慕夏跟着他一起去冒险,但是慕夏执意要去,没办法,他只好带着她一起去了。
“去城东。”
一上车,顾景琛便吩咐许墨道。
低沉沙哑地嗓音在车厢里慢慢荡漾开来,泛着回音,丝丝地叩进了慕夏心里。
城东,是顾景琛的二叔顾思瀚以及堂弟顾薄南的地盘,整个二房就在这里盘踞生根。
以前,顾家是由顾景琛的父亲在打理,但是因为一些事情,顾父最后成了整个顾家的罪人,顾母也带着顾景琛离开了祈城。
于是顾思瀚就妄想取代顾家大房的位置,成为顾家的掌权人。
原本他们已经快要成功上位了,顾氏帝国也差点儿就成了顾薄南的囊中之物,但是顾景琛却在这个时候突然从海岛出来,一举说服老爷子把顾氏帝国的继承权给了他,杀了二房一个措手不及。
现在,顾思瀚开始急了,怎么着也要除掉顾景琛这个眼中钉、肉中刺!
顾思瀚这次居然敢大胆到直接派人在帝京伏击顾景琛,就是明显没有把顾老爷子放在眼里,看来顾景琛要对付二房,还有一条漫长的路要走。
顾景琛见慕夏此刻就像是丢了魂般在那沉思着,不由出声问道。
“在想什么呢夏夏,怎么这么入神?”
闻声,慕夏很快就回过神来,摇头道:“没想什么,就是觉得很奇怪,像你这样的人,随随便便就能让二房的人永无翻身之日,为什么还要这么大费周章地陪他们一起演这场假死的戏?”
顾景琛冷静道:“斩草要除根,演一场戏就能杜绝后患,何乐而不为,更何况,顾家除了我二叔和顾薄南,现在还有许多人,都在虎视眈眈我这个位置。”
“趁着现在一次性的全都挖出来,重新整顿,让他们以后再也没有办法因为是我长辈和亲人的缘故,而到处为非作歹,岂不完美!”
“况且……”
说到这里,顾景琛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般,嗓音略微有些低沉:“不管怎么样,终归都是我父亲欠了他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