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特别的好~”孟小满朝着孟子念眨了眨眼睛,表扬道。这种狗仗人势的婆子,不吃点苦头怎么能行。
梁添香听到姐弟的对话,这才明白,幼子为什么会冲撞二人,食指点了点孟小满的头,摇了摇头。
张嬷嬷约莫四五十岁的人了,这一摔不得了,几个眨眼的功夫才缓过神来。
“哎呀,我的亲娘啊,”年轻媳妇桃子屁股差点开花,坐在地上,捶胸顿足,张嘴喊娘。
小丫头因为一手拿伞一手拿着漆盒,站在二人后面,没有受到连累,此刻赶紧丢下伞,放下漆盒,弯腰去扶张嬷嬷。
张嬷嬷就着小丫头的手站了起来,簇新的衣裳和绸缎鞋上占满了黑乎乎的泥水,这一身新作的衣裳可算毁了,回去二夫人铁定要骂。
桃子也挣扎着站了起来,身上和脸上沾了不少的泥水,心里恼极了,破口大骂道:“偷男人生下的野种,有人生没人养,下流胚子,我呸!!”
这一撞,张嬷嬷又是气又是急,又嫌丢了老脸,此刻听到桃子嘴里骂骂咧咧的话,倒是受用,没有阻止桃子。
孟家长子孟子岸听到桃子嘴里说的胡话,胸口憋的慌。街坊邻里有那么几个碎嘴的妇人说长倒短,没想到自家亲戚嘴里也这么肮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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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别的也就算了,骂他娘和弟弟,孰可忍孰不可忍。
孟子岸腾的站起来,往屋外走来,握紧拳头朝着桃子就是一拳,“再多说一句,试试看。”
“哎哟……”桃子惯会看人脸色,此刻看到孟子岸臭着一张脸,凶神恶煞的样子,吓的瞬间闭了嘴,怔怔的看着拳头招呼到了她的脸上,压根来不及躲开。
梁添香了解自己儿子的脾性,知道他此刻是真的动怒了,怕他控制不住力道,出了人命,赶紧小碎步跑到院子里,拉住了孟子岸。
孟小满一行人也赶紧来到了院子里。
张嬷嬷看势不好,生怕挨打,一瘸一拐的,赶紧往大门外溜。她没想到孟家这个瘪犊子这么凶。
桃子和小丫头也赶忙跟着出去了。
三人上了马车,走出很远,才敢出声。
梁添香看着长子猩红的眼,有点后怕,还好自己及时制止了长子,要不然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样的举动。
梁添香深深吸了口气,看着孟子岸,沉声道:“去你爹的灵位前跪着反思。”
“我哪里做错了,要罚跪?娘不是不知道她们说的有多难听。”孟子岸怒气攻心,脸红脖子粗,握了握拳头,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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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添香听到长子的话,心里自责,泪水瞬间浸润了眼眶,转身往灵堂走去。
“哥哥,娘让你跪,你就跪,”孟雪冬拉了拉孟子岸的衣袖,劝说道。
“我没错,不跪。”孟子岸倔强的挺直了身躯。
孟小满看看梁添香,再看看孟子岸,摇了摇头。
三年前,孟谷声疾病去世的时候,梁添香才发现自己已有身孕三个多月,遗腹子,怀胎十月,生下了幼子孟子念。
邻里一些妇人嘴碎,长舌,说话难听,加上梁添香生的又好看,寡妇门前是非多,流蜚语就慢慢多了起来。
以至于后来,有人说孟子念是野种,不是孟谷声的孩子,谣越传越烈,怎么也止不住。
孟子岸作为孟家的长子,这样诋毁孟家的话,他听了不少。
年复一年的累积,他胸中的怒气积攒到了一定的程度,加上今日是孟谷声三周年祭礼,他压抑已久的怒气,在这一刻,彻底爆发了。
(农女种田:撩撩夫,生生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