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里忽传来一声手机振动,傅筠生下意识地目光寻找,最终视线落在乱丢在地毯上的bra处。
手机被bra盖着,而且都是黑色,不仔细看很难分辨。
他误以为是自己的手机,转着轮椅过去,弯腰去捡……
顾浅进到浴室不到两分钟,又急躁匆忙地出来。
都怪傅筠生催她,导致她将领带在胸上方系了死结,往上有胳膊窝挡着,往下有胸堵着,她解不开,拽不动,烦躁地出来找剪刀。
因为没穿bra,又淋了水,即便是裹着薄款浴袍,顾浅的身形也被勒的凹凸有致,她害羞这样在傅筠生面前走动,特意捂着胸出来的。
顾浅一出来,就看到傅筠生弯着腰,手里拿着她的bra。
她如果不看到,他是不是打算偷偷藏起来?
顾浅炸了!劈头盖脸地骂他,“臭流|氓,不要脸!怪癖狂!”
傅筠生被骂的恼火,盯着她手捂的地方,讥嘲冷笑,“那点东西也值的捂?你不脱了站在我面前,我都分不清正反面。”
是他要看的么?谁让她故意捂着吸引他眼球。
顾浅气的抓狂,捡了枕头恼羞地朝他砸去,“你的好,小的跟蚯蚓似的,也好意思拿出来显摆。”
“蚯蚓?”傅筠生躲开她的攻击,掏了掏耳朵,笑着邀请,“来,站到我面前说。”
顾浅僵着不动,甚至脚步后退。
“别走啊,夫妻间很多矛盾都是忍出来的,你有任何不高兴都要跟我讲,我的宗旨是让老婆满意,老婆不满意就努力做到她满意。”傅筠生按了下轮椅,轮椅自动朝顾浅追去。
几个月的练习,他早就将轮椅玩的跟赛车般灵活,顾浅顾及脸面又不能出病房,只在这个房间,她不是傅筠生的对手。
顾浅怂了,“我很满意,我要洗澡了。”
门即将被关上时,傅筠生挤了进来。
“你满意什么?”傅筠生一步步逼近她。
顾浅步步后退,腰抵到洗手台,无路可退,结结巴巴地说,“我对什么都很满意。”
“就冲你这好评鼓励,我也不能让你失望”傅筠生笑的阴险,双臂撑在洗手台上,将顾浅圈住,他缓缓地起身。
阴影将顾浅笼罩,她腿抖,牙齿打颤,“你要干什么?”
“你。”傅筠生扯唇。
“你想要,找他们去,徐舒雅、秦韵、孔钰、elriva……他们爱谁谁,你敢碰我,我咬死你。”
脑袋轰隆充血,顾浅推搡着他要逃,却被傅筠生拦腰抱到洗手台上。
傅筠生将食指抵在她唇上,坏笑,“嘘,门开着,顾医生,闹的人尽皆知蛮丢脸的。”
“你知道丢脸,就别……”
傅筠生将水龙头打开,水溅到顾浅腿上,凉的她哆嗦。
顾浅往旁边挪了挪。
“可跟老婆满意比起来,那算得了什么。”他巧舌如簧,厚颜无耻地坏笑。
顾浅想捂着耳朵,不想听他的污言秽语。
“我说了,我很满意,对你各方面都满意,现在,请你出去!”顾浅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
“小蚯蚓?”傅筠生冷不丁地提及。
顾浅眼睛跳了跳,违心地认怂,“不,你是我见过最大的。”
话出口她如遭雷劈,这话居然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她发誓,她从来不是这么孟|浪的女人!跟温靳玺确定关系,才献出了初|吻。
“你还见过谁的?”傅筠生冷了脸,眯着眼问。
顾浅哑言,她没见过别人的。
但这么说的话,傅筠生会不会嘲笑她?跟他万花丛中过相比,她就是个没人要的。
腿上一凉,顾浅崩溃,“你!你!只有你!”
傅筠生眼里闪过一道精光,脑海里浮现第一次床上的那抹血,他不屑地笑了笑,“那现在你肚里的孩子?”
“没有,没孩子!”顾浅脑子空白,只知道否认。
“没孩子就好……”
顾浅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傅筠生攻城略池。
起初顾浅守身抗拒,虽然两个人力量悬殊,但傅筠生腿上有伤,打起来谁也讨不到好处。
可傅筠生太知道如何治她,他眼睛微眯,“松开?”
顾浅把腿交叠紧闭,不管他怎么挠她腰,她都忍着不笑不松。
“你不松,我可喊了。”傅筠生笑的无赖,“如果有人进来看到……”他低头揶揄地打量着忐忑不安的顾浅,“我绝对添油加醋、夸大其词地数落你的虎狼行为。”
“卑|鄙!”顾浅气的眼红,可她清楚,就算顺从他,傅筠生也不会饶了她,她太清楚他那副送到嘴边必须吃干抹净的德行。
可她更清楚,不顺从他,他绝对闹得人尽皆知,看他以往的花边新闻就知道,他是个没脸没皮不怕人围观的混|蛋。
傅筠生太知道如何调动她的渴望,让她羞耻迎合。
打不过,挣不开,逃不掉,在傅筠生花样百出的折腾里,顾浅很快败下阵来。
她看过那么多年的书,都没傅筠生今天给她实践的姿势多,说他是三十年未开采的老矿,谁信呢。
他么就是一匹饿狼,一上午换了三,还这么精力旺盛,也不怕精尽人亡。
顾浅始终咬牙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丁点声音,同时又担心外面突然有人推门进来。
男人都喜欢征服,顾浅以为她只要表现的呆板无趣些,傅筠生就会放了她。
可她又错了,哪怕她表现的像个死鱼,傅筠生依旧有兴致。
顾浅想,傅筠生很有当鸭的潜质,你就算给他根木棍,他都能给你表演出“宝贝,你真棒”的错觉,而那些去找鸭的老女人,通常都渴望得到这样的鼓励。
傅筠生觉得自己不是重欲的人,但遇到顾浅,每次他都失智地沦陷。
而此时,另一个病房看着监控的elvira摇头叹息: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叉了视频,网购了三箱肾宝。
“你这样,我会觉得你不满意。”傅筠生拨开顾浅脸上的汗湿的头发,捏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顾浅咬牙切齿地瞪着他,“你不满意,我就不敢停。”
王八|蛋!得了便宜还卖乖。
顾浅嫌恶地晃了晃脑袋,挣开他的钳制,头发甩的傅筠生眯了眼睛。
“满意!”顾浅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也是有气无力的。
傅筠生松了她,屈膝坐进轮椅,“我也很满意,那张卡你应得的。”
什么?顾浅又累又困,昏昏沉沉,猛地想到她从傅筠生那里抢的银行卡。
她忽睁开眼盯着傅筠生,不知道是被羞辱,还是别的,胸膛突然酸胀疼痛。
所以,他碰她,只是银货两讫,无关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