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它根本与资格没关系,或者说这里根本没有资格问题。您经常跟我说,这里的事情,我们的关系,无关尊卑和人格,我以前一直没有真的放到心里去。这个星期我想了很多,谁付费其实根本不是问题,我猜您根本不在意这个。我一直不能抛开心底里对自己的不认同,我还把这种不认同强加给您……我对于尊卑地位的顽固想法才是激怒您的原因,我……白费您再三向我付出的耐心……”
他声音哽咽,不得不深呼吸j下接着说:“我想起很早的时候您问过我,有没有觉得被侮辱。如果,有人在这里被侮辱,那不是我……是我侮辱了您……我……”
夏景行呼吸急促,情绪激动,他不得不咬牙暂停,平息后继续说:“您做了许多,一直在帮助我,希望我能走出来,可我那么说话的时候把那些全忘了。我侮辱了您作为主人的付出,辜负了您一直以来的努力,我还出言不逊,说您沙文主义……我不是真的那样想,事实不是那样的,请您原谅我。”
这个星期以来想了那么多那么久,千言万语,最终说出口的只有不多的j句话。可这不多的j句话掏空了夏景行的心,确是他最深最真的歉意。
他静静等待着,一直不敢抬头。他想起郑昱说过从不勉强任何人跪在自己脚下,不知道像他这样冒犯又冥顽不灵的人是不是也失去了资格。虽然他觉得和郑昱还没有发展出超过朋友或者说p友以外的感情,但冒犯并失去这个曾经带给他那么多快乐、在他最迷茫的时候将他拉出来、给了他那么多帮助和照顾的男人,他难过后悔不迭。
过了很久,也许不太久也未必,他终于又能听到主人的声音:“奴隶,抬起头来。”
郑昱低头看向他:“你的道歉我接受,但只有这一次机会。”
“是,我……谢谢。”
“我接受你的道歉,也清楚你的解释了,更多的后悔就不需要了。但你依然要受到惩罚,纯粹的、无关se情的惩罚。你知道我对此并无嗜好。你犯下的错令你的主人要用他不喜欢的手段惩罚你,也是你必须接受的教训之一。”
“是。我愿意接受,以后会一直记得。”
他让夏景行趴到按摩台上,拿出一支黑se的y桨。
桨在夏景行看来冷y无情,毫无情se感,是他最不喜欢的器具之一。正如他的主人所说,这是纯粹的t罚。十次的痛击让夏景行疼痛不已,他努力克制要跳起来的冲动,想着不知道明天还能不能坐下,二十次后他已经没有火辣以外的其他感觉,也没有力气再思考明天的事,明明没什么血管的部位居然也会有一跳一跳突突的感觉。
“趴着别动。”惩罚结束后郑昱冷冰冰地命令道,全然没有以前的温柔从容。还好至少没赶我走。夏景行想。
一个非常冰冷的触感袭击了他的,简直冰火两重天!夏景行咬牙闷哼着回头,郑昱正面无表情拿着一罐透明无se的啫喱慢慢涂抹他的。
夏景行笑了,顶着一个通红发亮还带着啫喱水渍的,笑得像个傻子。一个多星期了,这是他最疼但内心最轻松最自在的一刻。虽然郑昱依旧没有笑容,但他知道他温柔的主人回来了。
“起来吧。”
没有进一步命令,夏景行只得跪下,张开双腿垂着眼睛,耳根发热。身t的反应永远最诚实,无从掩藏,如果可以他宁可继续趴着。要怪只能怪他实在太高兴了,主人的手又太温柔。
“……奴隶,你总是让我很意外。”连郑昱都看着他的身t停顿了好一阵才说。
郑昱捏着夏景行下巴,拇指来回抚摸他的嘴唇。夏景行知道他的主人也y了,身上的牛仔k已经不能完全掩盖他的状态。他张嘴含住郑昱的拇指,用温热的舌头ts,含在嘴里慢慢吞吮。拇指不够,他又转向食指,吞吐t弄,还放松下颌,将食指吞咽到咽喉深处,用s热的舌头和上颚迷恋地抚摸主人的食指,抬起眼睛看向主人的脸。
郑昱目光变得深黯,x膛起伏,手指被紧窒地包裹在温热s润的口腔中,t吮抚弄,甚至能碰到喉咙深处。他知道只要一个很小的动作,只要手上的一个动作就能让眼前这个男人窒息,让他痛苦万分,甚至威胁到生命。
他chou出手指,看着手指和夏景行的唇间还连着银丝,他用这只手缓慢的解开k扣,拉下拉链,目光一直没有离开夏景行的眼睛。
夏景行仰着头,目光朦胧的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将他的k子扯下一点,露出内k和内k包裹下的巨大x器。清新的皂香和温暖g净的雄x气息扑面而来,最天然的c情剂气味让他脸上发烫。他隔着内k亲吻y具顶部,用s热的舌头自下而上热情的抚摸,用舌头享受布料特有的g燥粗糙的磨砺感。口水和y具顶端分泌的yt打s了内k,舌尖尝着有点淡淡的咸味,以及男x特有的味道。
他听到主人粗重的呼吸声,遗憾的是主人的手坚持垂在身t两侧,不肯像以往一样支持他的后脑或肩膀。
他用牙咬着一点点扯下主人的内k,直到怒张的y具从内k的束缚中弹出来,顶端还擦过他的下巴留下一抹s润。他用双手环着主人健硕的腿,用温暖的口腔和喉咙深处接纳整个巨大的b起的r柱,万分珍ai又激烈的用舌头和深喉吮吸它、摩擦它、抚摸它、挤压它。他努力放松,忽略深喉带来的不适,虔诚地用身t深处为主人f务,感受主人的x器变得更热、更y、更粗,然后更快更深的摩擦它、接纳它,将自己投入到忘我的奉献中。
在他快要忍受不住脸颊的酸痛、不断滴落到身上的口水和身t本能的抗拒反应时,主人想要推开他的动作将他从无我中唤醒。他突然用力抱紧郑昱,迅速j个来回用咽喉深处挤压套弄口中的y具,直到因郑昱s在他喉咙里而呛咳,呛得脸红不得不推开郑昱跪坐在地上。
等他缓过气来,郑昱递给他一杯温水:“现在漱口也没用了,先喝点吧。”郑昱的声音已经恢复平静,不咸不淡的。但他就是很高兴,低头红着脸偷偷笑了。
脸颊和下颌还是很酸,夏景行用手缓缓捏着,听到郑昱说:“去楼下把灯都关了,然后上来。”
夏景行低头看着自己傲然挺立的下身,不敢多问,迅速下楼关灯,顺便把身上的口水擦了擦刷完牙又折回来。
牢笼里的灯已经关了,唯一还亮着的是夏景行从未去过的房间主人的卧室。
他站在门口踯躅着没有立即进去。他不认为经过上星期的冲突和今晚的事,会有什么理由郑昱要和他一起睡。
果然,进门后看到的是已经换成睡袍的郑昱和放在房间中央的巨大双人床,但枕头只有一个。
“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