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孟承晔又去了姜玉茗那儿,瞧着姜玉茗坐在窗口发呆的模样,孟承晔突然没头没尾的问了一句:“茶茶觉得主理六宫之权如何?”
姜玉茗拿着汤婆子转了个面儿:“皇上为何这样问,可是朝臣们催的紧?”
孟承晔没说话,只是盯着姜玉茗看了好一会儿,搞得姜玉茗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姜玉茗摸了摸脸,今儿她没化妆,应该不存在妆花了的事儿啊。
那皇上盯着她看做什么?
孟承晔到底是没把心底的那句话问出口,只是拉着姜玉茗说是想教姜玉茗画画了。
姜玉茗虽然现在没有什么兴致,但是瞧着孟承晔不大开心的模样,姜玉茗也就随着孟承晔去了。
画到一半,姜玉茗在一旁看着手里的陶瓷娃娃,突然出声道:“皇上每天处理折子累么?”
孟承晔停下手里的笔,扭头看向一旁玩着陶瓷娃娃的姜玉茗没出声。
“臣妾是个惯会躲懒的,臣妾觉得有皇上陪着已经很好了,皇上会一直陪着臣妾吗?”,姜玉茗放下陶瓷娃娃转身冲孟承晔笑了笑。
孟承晔忽而轻叹了口气,随后扬起一个笑容:“朕不觉得你嫁给朕还有出去的机会。”
罢了罢了,既然茶茶不愿,那朕也不勉强。
姜玉茗又转身摆弄起了她哥哥给她做的陶瓷娃娃。
实则在心底叹了口气。
好险是反应过来,话说皇上到底什么时候起了立她为后的心思?
怎么,陪吃陪玩陪那啥还不够,还得替他管家?
做你的春秋大梦去吧!
皇后自古以来都是个高危职业好么!
孟承晔看着笔下的画,又看了看一旁的姜玉茗。
结果就是孟承晔看姜玉茗对那对陶瓷娃娃爱不释手,愣是拿了一个走。
姜玉茗满脸的问号。
得,时不时的加班不说还要没收玩具。
孟承晔把拿走的那个陶瓷娃娃摆在了自己的书桌上。
翌日早朝的时候,大臣们依旧议论着立后的事情,原以为孟承晔会如同往常一般揣着手任由他们说。
谁知道这才说了两句,孟承晔一反常态道:“众爱卿说的是。”
底下安静了好一会儿,才有争论了起来。
皇上这话的意思就是有立后的心思了?!
从去年八九月催到今年二月份,整整快半年了,他们可真不容易啊!
话说回来,皇后之位会花落谁家呢?
下了朝,孟承晔去了一趟慈宁宫,给太后请安又陪着太后用了一顿午膳才离开。
下午的时候,孟承晔秘密召见了温娴,两人聊了小半个时辰,温娴便回去了。
孟承晔遮掩着,这事儿倒也没多少人知晓。
温娴出宫时扭头看着身后已经点起灯火的皇宫,由着丫鬟搀扶着上了马车。
温娴摸了摸腰间的香囊,想起孟承晔跟她说的话:
“朕知道你有心上人,朕只问你一句,你心里可还有他?”
温娴回答的很肯定,原也没打算瞒着孟承晔。
“朕需要一位皇后,朕知道温小姐你很合适,不过既然温小姐心里有人,朕自然是不会碰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