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那是孟承晔自己画的画,可有心人说起来,谁管你那是谁画的?
直接一口锅下来给你压严实了。
孟承晔皱眉推开禧答应:“你身上还沾着水,别弄湿了朕的衣服。”
禧答应:“嘤嘤嘤”
姜玉茗扭头看了一眼孟承晔,好家伙,要不是你是皇帝,我瞅着就你这样的要孤寡一辈子。
对上姜玉茗有些走神的眼睛,孟承晔莫名有些心虚。
禧答应正准备开口好好告个状,那边又有小太监通传说是沈德妃来了。
姜玉茗眉头一挑,放下手里的茶杯叹了口气。
今儿个是什么日子?
一个两个的都往她这边跑。
禧答应一听,眼泪那是说来就来,哭的是梨花带雨惹人生怜。
孟承晔小小的叹了口气,朕就想和玉茗好好的聊会儿天说说心里话,你们一个两个的,很闲?
沈德妃的金刚经抄完了没?
“臣妾参见皇上。”,沈德妃一进来就看到了边上哭的梨花带雨的禧答应。
“原是我对不住妹妹,没有管教好下边的奴才,叫妹妹受委屈了。”
沈德妃先发制人,值得一提,绣月是跟着沈德妃一起过来的。
姜玉茗象征性的起身行了个礼,就又坐回去了。
至于沈德妃坐哪儿,不好意思啊,你自己作为一个德妃出门不带椅子还要坐别人的椅子,这河里吗?
当然,更多的是姜玉茗的报复成分在里面。
毕竟刚刚抢了她糕点的可不就是眼前这位主子么?
至于大不敬之罪?
皇上在这儿呢,皇上都没说什么,轮得到她一个德妃来治她的罪?
洗洗睡吧您嘞。
皇上没说什么,沈德妃也确实不好提,只能有些尴尬的站在一旁。
而禧答应这会子正自己找了个绣墩椅坐着嘤嘤嘤。
孟承晔这个神经大条的一时间也没注意到沈德妃还站着的问题。
就算注意到了孟承晔恐怕也不会说什么。
你看人家禧答应都知道自己找地方坐,你怎么就不知道找个地方坐着?
禧答应只坐在边上嘤嘤嘤,并没有接沈德妃的话。
沈德妃一时间不知道怎么说下去。
偏生沈德妃还把绣月给带来了。
要姜玉茗说,这时候就应该把绣月留在自己宫里,哪怕是做做样子打两下也好过把人花枝招展的带出来。
的确,绣月头上还簪着一朵粉色的山茶花。
这个季节还能有山茶花,倒是少见。
孟承晔顺着姜玉茗的视线看过去,一眼便看到了绣月头上的山茶花。
孟承晔皱眉:“好大的胆子,宫女历来是不允许簪花,德妃,你就是这样管教宫女的?”
沈德妃还没认错,绣月夹着嗓子娇柔做作的跪在地上认错:“皇上~奴婢知错…”
咦惹~
姜玉茗抖了抖身上的鸡皮疙瘩,这声音太装了。
果然,孟承晔有些嫌恶的瞥了眼沈德妃:“你是如何进宫的?”
这般没规矩的,管教的嬷嬷怎么可能放出来伺候人?
“回皇上,这是臣妾母家旁支的姑娘,臣妾喊人进来伺候臣妾的。”,沈德妃硬着头皮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