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中有些犹豫。
女人没了可以再找。
有地位，刘光天还年轻，以后也不愁找不到女人。
可要是没了位子，一切都完了。
让他一时无法下定决心。
是一点风险都不想冒，想一击必中。
刘光天苦苦哀求。
“爸，我不能没有秀琴，我是真的喜欢她。”
“你可一定得帮我。”
“不然这次，我只能丢你的脸，去当上门女婿。”
刘海中：“…”
这是他现在绝对没法接受的事。
会遭人耻笑的。
他堂堂刘组长的儿子，当了上门女婿。
被免职丢人，儿子当上门女婿，同样丢人。
为保住颜面，不如按刘光天说的，冒一点险。
刘海中咬牙答应。
“好，就这么干了，我现在就去找棒梗。”
今天元旦节，晚上秦淮茹弄了一些菜，让几个孩子给贾张氏送去。
自己嘛，肯定是不去的。
继续在家装病。
跟徐慧真一样，只是白天送何雨水离开的时候，露了一面。
这些刘海中知道。
离开家以后，直奔工厂而去。
…
轧钢厂。
废弃的仓库。
革新会成立后，这里被再次利用了起来，充当关押人的地方。
也不是一直把人关着。
晚上关，白天进行批评教育，劳动改造。
干着轧钢厂，最赃最累的活。
杀鸡儆猴，给轧钢厂其他人看。
贾张氏因为年龄大，何雨柱的特别交代，待遇稍微好点。
但也仅仅是好点，每天一样得参加劳动改造。
辛苦干上一天工作，晚上才能休息。
偷懒，不干。
那对不起，晚上别想休息，继续干活。
直到把分配的工作干完为止。
也不用刻意监督。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别说还是在厂里，有保卫科日夜巡逻，有保卫科守卫。
四周还被高墙围了起来。
想跑没有那么容易。
贾张氏上了年纪，更是难如登天，彻底没戏。
几个月的监禁生活，每天繁重的劳动，让贾张氏肉眼可见，苍老了下去。
头上白发一缕一缕的。
精神头也没有以前那么好，脸上的皱纹也是越来越多。
晚上还睡在，茅草铺的床上。
跟狗窝没有两样。
取暖全靠被褥，冻得人蜷缩成一团。
棒梗看在眼中，疼在心里。
“奶奶，让你受苦了。”
“你放心，以后我一定教训刘海中那个老不死的，给你报仇。”
贾张氏摇头。
“这事没有那么简单。”
最初被抓，她也以为是刘海中打击报复她。
恨不得喝刘海中的血，吃刘海中的肉，把刘海中千刀万剐。
但她关进来没有多久后，秦淮茹就生病了。
还不是一般的病，严重到没法去上班的地步。
起初吓死她了。
秦淮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贾家这几个孩子怎么办啊。
就算她被放出来，也没有能力养活啊。
但随着时间推移。
尤其是今天，她听到几个孩子说，秦淮茹胖了。
肚子比以前大了不少。
她明白了。
秦淮茹不是病了，而是怀孕了。
孩子谁的不言而喻。
何雨柱的。
世界上有这么巧的事？
前脚她刚关进来，后脚秦淮茹就怀孕了？
这让贾张氏严重怀疑，她被关起来这事，跟何雨柱有关系。
贾张氏心中怒火“蹭”的一下冒了起来。
恨不得立马出去，把秦淮茹肚子里面的孩子给打掉。
但她出不去。
棒梗不行。
把何雨柱孩子打掉，等于彻底撕破脸，何雨柱不会念及任何情份。
不会放过棒梗的。
她死就死了，棒梗有个三长两短，她死都不会瞑目。
贾张氏抓住棒梗的手。
“棒梗，你听奶奶的话。”
“以后不管你妈干什么，哪怕是她要嫁人，你都不许再反对了。”
棒梗纳闷道：“为什么？你不是一直让我反对的吗？”
贾张氏叹气道：“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现在，你的当务之急，是好好活下去，给贾家传宗接代。”
“然后才是报仇。”
“老话不是常说，君子报仇，十年不晚嘛。”
“我们等他个二三十年。”
“奶奶相信，迟早有一天，你会替奶奶报仇血恨的。”
“但不是现在，听明白了嘛？”
棒梗似懂非懂。
贾张氏准备再说些什么的时候，刘海中进来了。
“棒梗，出来一下，我有事给你说。”
棒梗当作没有听见。
现在对刘海中一点好感都没有。
贾张氏推了一下。
“棒梗，刘组长叫你，快去吧！”
“记住奶奶说的话。”
“现在你的当务之急是活下去。”
“报仇，将来什么时候都行，不一定非得现在。”
“现在，你得学会忍！！”
棒梗听进去了。
保证。
“奶奶，你放心，我会记住你说的每一句话的。”
起身，跟着刘海中来到仓库外面。
听刘海中说起，让他办一件事，就放贾张氏回家。
棒梗没有任何犹豫。
“我答应你。”
“都不需要知道什么事？”
棒梗咬牙。
“只要你愿意放我奶奶出去，什么事我都愿意去做。”
刘海中连声夸赞。
“不错，不错，是个孝顺的好孩子。”
“但光去做还不行，还得完成。”
“事情没有完成前，还不能告诉别的任何人，这事是我让你做的，包括你奶奶。”
“当然，我也不会什么都不做。”
“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从今天起，我会格外照顾你奶奶，不会再让她受一点苦。”
“至于我让你干的什么事…”
“简单，去傻柱家，偷一样东西。”
“一封认罪书。”
谁写的刘海中没有说。
现在不到棒梗知道的时候。
也不需要知道。
单这三个字，已经足够让棒梗知道，他让棒梗偷的是什么东西了。
等棒梗找到，自然也就知道，是谁写得了。
现在不用说的那么清楚。
棒梗也不关心是谁写的。
咬牙道：“我一定把认罪书给你偷来。”
刘海中立马道：“傻柱在饭店招待客人，一时半会回不来。”
“你赶紧回家，看看傻柱家里有没有。”
“有，你交给我，明天我就能把你奶奶放了。”
“没有，我们再合计合计，看傻柱会把东西藏在哪里。”
“争取过年，让你们一家人团聚。”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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