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深……”
南溪又喊了一声。
可是,整个客厅依然空荡荡的,根本就没有人。
南溪不相信,她又去了洗手间,去了阳台,去了厨房,然而,所有的结果都是一样的。
到处都是空荡荡的,连他的人影都没有见到。
难道一切真的只是一场梦吗?
现在梦醒了,她也该接受现实了。
南溪的心,瞬间就沉了下去,心情也变得很差。
她果然是魔怔了,竟然把梦都想的那么真切。
伸手,她摸了摸自己的嘴唇。
昨晚,他们吻了好几次,尤其最后两次,他是那么热烈的,急切的,疯狂的亲吻着。
她甚至好像还记得那些柔软绵密的感觉,记得他滚烫的呼吸,记得他性感的声音,也记得他情动时的低哑,可是,即便她的记忆那么真实,一切还是假的。
“南溪,你无可救药了。”
她捶了锤头,心里懊恼极了。
可是,为什么她觉得那个吻不像梦呢,她的感觉是那么清楚,那么真实。
突然想到了什么,南溪立马跑到浴室里。
她记得,她昨天洗完澡后是让他进去洗了澡的。
既然他在这儿洗了澡,那肯定有留下衣服。
可是,她几乎把整个浴室都翻遍了,都没有看见他的衣服。
没有衣服。
所以,他根本就没有来过,也没有在这里洗过澡。
果然是她魔怔了,竟然把梦做的那么真实。
就在南溪已经不抱希望,断定了一切都是一场梦的时候,突然,门响了。
下一刻,他看见陆见深穿着休闲服,迈着大长腿走进来。
南溪看着他,骤然什么也不顾不得了,她迈开脚,急切的跑过去,一把抱住了陆见深。
因为跑的太快,她冲过去时,几乎把陆见深冲到了。
一直到抱着他,靠着他的怀里,听着他的呼吸,闻着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南溪才相信眼前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没有做梦。
她真的没有做梦。
想到这里,南溪的心里开心极了,就像一片又一片璀璨的烟花盛开着。
这一刻,她的世界美极了。
“你跑哪儿去了?我还以为你又丢下我了。”
一直到平复了心神,南溪才抬头望着他,一双眸子灵动的眨着,水盈盈的,格外惹人心疼。
尤其是那委屈的眼神和语气,真的让人心都软了。
说话时,她攥紧了两只小手将陆见深抱的更紧了一些。
好像生怕他离开了一样。
“小傻瓜,怕你醒来饿,我去给你买早餐了。”
陆见深抬手,宠溺的揉着南溪的头发。
“那你都不告诉我,害得我以为昨天都是我做的一场梦,还以为你根本就没有出现在这里。”
南溪越说,越觉得委屈。
刚刚醒来没有看见他,甚至没有找到他的时候,她真的吓死了。
明白怀里的人儿吓的不轻,陆见深立马道歉:“好,我不辩解,是我错了,我考虑不周到。”
“那你下次不许再这样了。”
南溪嘟着嘴,可爱又霸道的说道。
“好。”陆见深认真地点着头:“我答应你,以后不会不打一声招呼就突然离开。”
“嗯,这还差不多。”
南溪这才满意。
突然想到什么,她又道:“还有,以后不管发生什么事,你都不能丢下我。”
“好。”陆见深一一点头。
见他答的那么快,南溪不悦,故意跺了跺脚,板着脸道:“陆见深,我是认真地,也是严肃的,如果以后你再丢下我一个人,我是不会原谅你的。”
“好,南溪小姐,我也是认真的。”
怎么办?
他突然觉得怀里的人儿变得啰嗦起来了。
可连她啰嗦起来,他都觉得那么可爱,那么想亲一口。
这么想着,陆见深也那么做了。
他低头,直接吻住了南溪喋喋不休的唇。
然后一点点的加深。
南溪先是愣住了,后来被他引导着愈发自然,愈发熟练。
松开时,南溪的脸红的像朝霞,那抹红晕,真的好看极了。
“你……”她气息不稳,喘了一下又道:“你又亲我?”
陆见深笑了,他又凑过去,蜻蜓点水般的亲了一下她的唇,而后答:“小傻瓜,情侣之间不就是这样吗?总是控制不住的想亲对方,想缠着对方。”
“可你……”南溪指了指陆见深的唇,又指了指自己的唇:“你这两天都亲了我好多次了。”
“多吗?”陆见深故意问,然后又自己回答:“我觉得一点儿也不多。”
“溪溪,这才叫情侣,才叫热恋,别说三遍五遍,就连一天三十遍、五十遍,也不算多,还是你嫌太多了?”
“我……我没有。”
说完,南溪的脸更红了。
虽然嘴上没说,可其实她心里喜欢,很喜欢很喜欢他的亲吻。
就是她总脸红,他却能气定神闲的,一次也没有脸红。
突然,南溪像发现了什么新大陆一样。
她发现,陆见深的脸虽然没红,耳根却红的厉害。
南溪看着他红红的耳根,忽然觉得可爱极了。
她伸手,像只小兔子一样摸了摸陆见深的耳朵,就像发现了什么稀奇大事一样,意外极了:“哇,陆见深,你的耳朵红了,你是害羞了吗?”
“没有。”某人拒绝承认。
南溪不信,故意轻哼道:“哼,骗我,你就是害羞了。”
“我还是第一次看你红耳朵耶!”南溪说着,竟然伸手又摸了摸。
这下,陆见深恼了,他伸手,直接将南溪拉到了怀里。
低头,忽然一口含住了南溪的耳垂。
瞬间,一阵暖流流经南溪的身体,酥酥麻麻的,她整个人几乎就像一潭水,温软无力的倒在他的怀里。
坏人陆见深,竟然用这招调戏她。
他什么时候手段这么高超的,他明明知道她青涩的很,根本就经不起这一招。
坏蛋,故意的。
他肯定是故意的。
就是想看她害羞,看她不好意思。
“大坏蛋。”南溪低声道。
陆见深耳朵灵敏的很,立马就听见了,他勾唇,故意露出不悦:“说谁坏蛋。”
南溪也不怕他发现,昂着头,抬起胸,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就说你。”
陆见深笑了笑。
他俯身,再度含住南溪的耳垂。
不同的是,这次还轻轻的咬了咬。
南溪的耳朵,瞬间红的能滴出水来,柔软的简直不像话。
不仅如此,她的心口也像要爆炸了一样。
她承认,她承受不住了。
南溪一边侧头躲着,一边软软的求饶:“陆见深,不……不要……不要咬了,你快松开,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