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温苦涩的表情渐渐变淡,而宁匀的声音更加真诚温润。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你是人间的四月天!如果英国有了你,他们会天天拍喜剧!”
如此美妙的形容让格温心情大好,终于笑了,笑出声:“谢谢!真美丽的句子!还有,我喜欢这个笑话,我正准备申请牛津大学的奖学金,你的笑话来的可真是时候!”
宁匀也轻笑:“多么巧合,英国有了你,都不需要艾玛.沃特森了!”
“谁?”格温不解,但交谈的兴趣变浓了。
宁匀摆摆手:“好像是一个小演员,无名小卒,别在意。我是说,英国有了你,会从雾都变成阳光之都。”
“变成迈阿密?”格温眨眨眼。
“不,不,比那还要好。”宁匀笑容有点深,“你是美丽心灵的永恒阳光!”
“谢谢,真动听,不过你呢?花花公子吗?在华裔里可真少见!”格温似笑非笑。
宁匀耸耸肩:“太伤心了!我真的只是在表达自己内心的感受,没有虚假,没有吹捧。我知道也许别人不这么看,但对我,你就是这样,完美而没有一丝瑕疵!”
“为什么?”格温感兴趣的问。
宁匀沉默着看着格温,看着她的眼睛,很认真:“你以为是美貌吗?不,当然不是,我承认你很动人,但那远远不够,我以前关注过你,那时候的你像一颗水果糖,闻起来香甜,估计吃起来也是,但现在,听过你的演讲后,才发现你是人生的巧克力,永远不知道下一颗的味道。”
“谢谢,这个比喻很特别。但太甜了。你用它让多少女孩冲昏头脑?”格温喜欢这个,但不愿承认。
“这正是我更欣赏你的地方,聪明,睿智。独特。”宁匀稍稍靠近了半步。
格温没有后退:“还没告诉我为什么?”
宁匀默然,挺拔的身体不再锐利,有一点点蜷缩,慢慢变得沮丧,声音低沉道:“我所有的亲人都不在这个世界上。这个世界只有我孤单一人。”
“啊,真抱歉!”格温好后悔,早该想到的!
马上格温又想到自己死去的父亲,感同身受,几乎想要给他一个拥抱了。
身子稍稍前倾了一下,又顿住。
宁匀低着头,看着两人距离恢复立刻道:“别,没什么,现在都好了,就在听了你的演讲后!是你把我从抑郁中拯救。你的语言,你的声音。所以看到你的时候,实在忍不住跑过来和你说话。我知道,你毕业了,如果再不说,以后可能永远没有机会了。”
“前一刻我还在问自己,人生就是为了一次相逢吗?一次叫住你的转身,一次灿烂的微笑吗?”宁匀的声音伤感又惆怅,“但是谢谢,谢谢让我看到她!”
宁匀的声音更加低沉:“以前我过的很阴郁。总在角落里,你从来没注意过。呵呵,我又怎么可能是玩家呢。”
格温真的感到抱歉了,这明明是被自己拯救的内向弱受美少年。怎么能怀疑他是花花公子呢。
而且他还和自己一样失去亲人,比自己可怜的是他失去的更多,这个世界只有他一个人了。
被自己的演讲感动后突然爆发跑过来表白,应该是表白没错吧,格温有点不确定,有点眩晕。
可惜自己对彼得.帕克用情至深。根本没考虑过其他人,至少现在还没考虑。
当然,做朋友没问题,有共同的感触,接近的命运,说话又让人开心,看起来还没侵略性,这样的朋友最棒了。
但现在还不行,太快了,这样发展下去很不好,我要恢复理智的时候处理。
格温向家人那边挥挥手,转过来对宁匀道:“抱歉,我不该怀疑你!现在不是谈话的地方,时间也不对,我妈妈在那边叫我过去,你的联系方式呢?我们找个时间好好聊聊!对了,你的名字?我竟然没问,好吧,我承认这真是愉快的聊天。”
“宁,叫我宁就好。”那是阳光驱散阴云般的微笑。
交换了联系方式,宁匀毫不留恋的离开。
和家人进餐的格温,还稍稍侧头看了一眼宁匀背影。
……
离开的宁匀悄悄皱眉,格温和小蜘蛛的感情太好了,这个样子根本分不开啊。
两人根本就是假分手。
如果有足够的时间,也许可能,进化成闺蜜慢慢来。
可惜这部片子按照时间看,最多不过两个月。
以格温.史黛西专一的性情看,不和小蜘蛛彻底分手,不彻底对感情绝望,是绝不可能接受另一个人的。
这些思量不算,另一个更现实的问题出现了。
没有身份,连晚上睡觉的地方都不好找,太苦逼了!
还好现在身手不错,对付几个小混混很轻松。
改变相貌,做好伪装,去混乱的街区逛逛,抢了部分蜘蛛侠的工作。
这里的纽约比现实世界的纽约犯罪率高多了,不愧是超级英雄世界,乱的不像样。
救了个女孩,挑好欺负的,殴打了好几拨一共十几个混混。
审问出没有帮派的,收做小弟。
不需要多么忠诚,金钱就是最大的忠诚。
有手下不算什么,关键是有了对外交流的渠道,有了情报来源。
金钱才是最大的开路先锋,无往而不利。
大撒金钱下,没几天,手下就有三十多人了。
让他们去弄军.火,炸.药。
只要愿意给钱,交易真没电影里那么危险,毕竟也算生意。
又过了几天,辗转收买警局内部人员,打探到科特.康纳斯的关押地点。
科特.康纳斯,蜥蜴教授,第一部《超凡蜘蛛侠》的大反派。
暴力劫狱,真没必要,这个世界可有超级英雄,玩大了纯作死。
自己没有任何超能力,比什么鹰眼、绿箭、黑寡妇这些同没超能力的都远远不如。
再说几天内收的手下,没什么忠心可言,不危险的活干起来没问题,危险的活真不能指望。
而劫狱在全世界任何国家都是极其危险的活儿,尤其在大国,成功的几率小到可以忽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