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一缕阳光再次洒落在大地。
秦境内又各家各户又开始了热闹的劳作。
安稳的生活让每个人喜笑颜开,充满希望的将来也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挥洒着汗水。
黄琦的府邸内,底足缠绵的俩人也从睡梦中清醒。
躲在被窝里玩闹一会儿,依依不舍的轻吻中苏梓涵推搡着始终搞怪的黄琦。
羞红了脸的苏梓涵,望着这会儿在自己的帮衬下已经穿衣整齐的心上人,没好气的往外推搡。
大清早就想搞怪,不知道人家还没洗漱吗?
目送着情郎离去,苏梓涵也开始收拾起来。
今日虽然不当值,可已经和自己的好闺蜜昨日路上已经盘算好,今天要去的地方。
苏梓涵这边刚收拾利索,屋外就响起了敲门声。
“梓涵,我来了!”
雅拉·萨费宛转悠扬的嗓音从大门外传了出来。
真不知道这个大大咧咧的姑娘,是怎么用那么好听的声音喊出这么大动静!
“进来吧!我这边马上就好!”
苏梓涵话音刚落,大门就被推开,雅拉·萨费轻车熟路的走了进来。
小庭院不大,雅拉·萨费三两步就走到了自己好友闺蜜的居室。
“刚出门看见你家相公呢!我还以为要在门前多等会儿,没想到你俩早上还舍得分开啊!”
雅拉·萨费的打趣,让苏梓涵没好气的伸出手指,轻轻戳着自己这位好友的腰腹。
“说什么呢?哪里的相公啊!还没成呢!可不能乱说!”
“哼~~都住一个屋了,还扭扭捏捏,这可真不像上阵杀敌的女将军!”
“那你说女将军咋样啊!”
“那还用说?肯定我这样啊!”
雅拉·萨费傲娇的抬起脑袋,指着自己鼻子,那叫一个骄傲。
苏梓涵望着自己闺蜜的神色,也是好笑的摇着头。
“坐吧,等我会儿,马上就好了!”
苏梓涵指着一旁的椅子,让好友坐下来。
自己则对着铜镜,开始将散落的头发一点点盘起。
进入出门逛街,肯定要梳理个好看的发型。
雅拉·萨费搬过椅子,骑在上面,双手撑着下巴,痴呆呆的望着自己的好友。
如此直勾勾的眼神,也让苏梓涵频频回头。
“你看啥呢?看的这么入迷!”
苏梓涵被人这么盯着看,哪怕是好友的目光,也觉得有些不自在。
“我就是好奇?”
撑着下巴,嘟着双腮的雅拉·萨费拖着椅子同好友靠近不少。
侧歪着头,盯着有些不一样的好友。
“好奇什么?难不成我脸上有印痕?”
苏梓涵听闻好友的话语,对着铜镜左瞧右看,甚至还抻着脖子对着铜镜摆动。
昨夜俩人欢好,自己可是叮嘱了那个坏家伙,不许在裸露在外的身体部位,留下痕迹。
没想到那个坏家伙则在隆起的地方,印刻着属于他的痕迹,还好有衣物遮挡。
要不然今天她才不会出门逛街!
“没有印痕啊!话说你老抻着你的脖子干嘛?你别说自己能低头在脖子上烙下痕迹啊!”
雅拉·萨费的话语,让苏梓涵噗嗤一声笑出声。
对于这个单纯姑娘的话语,这会儿笑的花枝乱颤。
雅拉·萨费也是一头的问号?自己说错什么话了吗?
甩去心头的疑惑,雅拉·萨费将自己另一个疑惑询问了出来。
“梓涵,每天你和我都在风吹日晒,你这皮肤看起来好棒啊!你摸摸我的,好粗呢!”
雅拉·萨费虽然武力仅次于云光之下,甚至现在还是踏阵营的主将。
可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女孩子,对于一些美好的东西也很是喜欢。
这会儿拉着好友的手,在自己脸上,还有手背让其搓揉一番。
问出了让自己一直疑惑的问题。
大家都是在马上风里来雨里去,而且还每天接触毒辣的太阳。
晒成一个颜色都是常理之中,为什么你颜色晒的和我差不多,可皮肤看起来比自己要好太多?
不说能比那些娇滴滴的女子一样嫩出水,但也看上去很有光泽和柔顺。
反倒是自己,已经快和营区里的糙汉子没啥区别了!
雅拉·萨费的话语,让苏梓涵笑的花枝乱颤。
捏着好友的有些粗糙的脸蛋,笑声一时半会儿都没止住。
没法压制住笑声的苏梓涵也渐渐的将雅拉·萨费感染着笑了起来。
没过多久,房屋里就出现了两只声音清脆的大鹅。
过了许久,笑的肚子疼的苏梓涵才用手掌抚平着胸口。
没想到这个大大咧咧的姑娘,有时候说的话,能让人如此捧腹大笑。
“不许笑了,都被你带着笑起来了!”
雅拉·萨费不甘示弱的伸出手掌,挤压着好友滑嫩的脸颊。
“好了,好了,不笑了,不笑了!你看我刚扎好的头发都散了!”
笑声渐渐停歇的俩人,总算让屋内的大鹅消失。
苏梓涵也赶忙收拾起散乱的头发,在磨蹭一会儿,又要快到日正了。
“那你说说呗!你这咋搞的?”
雅拉·萨费这个此前惹人发笑的话语,再次锲而不舍的询问着好友。
经过之前的欢乐,苏梓涵总算能好好的回答好友这个问题。
“你去找个喜欢的男人,就明白了!”
“蛤??找男人!嘁...我才不要咧!都打不过我还想和我困觉,真是太痴心妄想了!”
雅拉·萨费满不在乎的摇摇手,显然对自己这位闺蜜好友的话,完全没有放在心上。
苏梓涵无奈的看着,这会儿嘴巴没有个把门的好友。
心中觉得这妮子混在男人堆里,迟早要变成男人。
大大咧咧的话语,她可以在任何场合,面不改色的说出来了。
“那恐怕也就只有将军能压得住你了!”
“咦...我才不要呢!将军把我买了我都不晓得,还是要找个没我聪明机灵的!嘻嘻~~”
雅拉·萨费的搞怪,让苏梓涵连连轻点自己好友的额头。
嘴角的笑意也一直没有消散。
猛然间想起一件事情,随后又张口询问着。
“那你知道什么是困觉吗?”
“这还用问?不就是睡在一个床板上吗?然后过段时间就有孩子了啊!”
苏梓涵一巴掌拍在自己脑门,还想着自己这位好友能明白男女之事。
果然这妮子每天撸铁,这会儿脑袋都不灵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