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爬到床头把抽屉拉开,从里面消过毒的杂物里随便抓了一把扔给我哥,金属口塞、尿道塞、木质戒尺、手铐和调教鞭哗啦啦落在床上。我哥很喜欢玩这些,看得出来每次他对我做这些的时候情绪会很放松很爽,他确实有一点性虐倾向,随着情绪变化减轻或加重。
“怎么不反抗。”他问。
“反抗也不行不反抗还不行,怎么你更喜欢玩强奸?”我哥的变态癖好越来越过分了。
“平时想绑住你跟绑猪一样费劲儿,一不小心还得被你拳头牙指甲招呼两下,突然这么听话我不适应啊,其实我还是喜欢你稍微挣扎一下。”段锐笑起来,拇指抹了抹我的嘴唇。
“事儿逼,不操放开我,我自己撸。”
“乖点。”
我看见他挑了根戒尺在我腿根比划,于是闭上眼等着他下手,挨打和挨打是不一样的,我信任他不会真的伤害到我,在我承受范围之内我可以任他搓磨,这次我不打算说安全词了。
耳边一阵温风吹过,我睁开眼,我哥离得我很近,双手撑在我身边,嘴唇蹭了一下我嘴角:“你真的觉得我只是把你当发泄工具吗。”
我好像又把我哥惹毛了,他抓着我双手从背后操我,坚硬粗热的一条抵在我屁眼入口,我哥翻开我的屁股,往连接点挤了一坨润滑液,然后向我身体里抽插着顶。
“哥……”
“嗯?”
“……别插太快了,我不想尿床……啊……”
“没关系,我洗。”
他差点又操尿我,射了我满满一屁股精液,故意找茬说我屁眼松没夹住漏了几滴,让我跪床上挨打,还在我鸡巴里插了一根细橡胶棍,疼得我浑身冷汗,本能用力收缩后穴,我哥又打了我屁股一巴掌不准我夹他。
我并不恋痛,但是众所周知并没有人给成年人买玩具,如果我不当这个玩具,段锐就没东西可玩了,他工作忙压力又大,在床上发泄不出来难免烦躁。
从我们第一次玩游戏开始,我哥就告诉了我一个安全词“i'llbekilled”,受不了的时候说这句话他才会停手,大多数时候他下手很有分寸,在我濒临崩溃极限时会及时放开我,不过有时他也会失控变得很残忍,让我被塞着嘴还是忍不住惨叫。我问他以前调教床伴时也会失控吗,他说不会,因为不至于,没理由。而且他向我保证以后都不再交会发生性关系的朋友,无论男女。
全程我咬着牙没说安全词,放任我哥玩我的身体,最后红肿着屁股烂着屁眼窝在他怀里发抖,平常不会说出口的话被性欲催化后就会变得容易说出来。
“哥……我给你玩,别、别不要我可以吧。”说完这话我的脸变得通红,太娘炮了操。
“好哦,不会的,过来哥哥抱。”我哥耐心安抚着被他玩坏的弟弟,我现在稍微get到了一丁点这种变态游戏的心理——被施暴者安抚会产生一种委屈的安全感,会更加依赖他。段锐从小就控制欲很强,这是天生的,他改不了,我纵着他。
我哥低头和我接吻,我以为他还没尽兴,主动把他的手放到腿间,穴口现在一碰就疼,他的手指又粗糙,我费了好大的劲才把我哥的手指塞进屁股里,他轻轻动了动指尖,我疼得鸡巴都软了。
“还给哥玩吗。”
“给。”
“不疼?这里面都热了。”
“……你来吧,没过瘾就继续呗,干我。”我咬着牙暗暗忍着,再忍四十分钟应该也可以。
我哥偏过头亲了亲我的嘴:“宝贝咱不逞强了行吗,搞得好像哥没完没了强奸你似的,好可怜的样子。”
我面对着他坐在他胯间,搂着他脖颈声音发哽:“你妈逼不就是在强奸我呢?要不是心疼你我一早就操废你……”
我哥怔了怔,淡笑着哄了我很久。
他帮我上了点药,下楼把阿姨准备的午饭端上来,陪我在床上吃。
吃饭的时候我宣布了一个决定。我打算辍学,去打工养家。
我哥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抿唇看着我。他肯定特感动。
然而我哥沉默地放下碗筷,从上锁的床头保险柜里拽出一捆房产证拍我身上,然后在手里洗扑克那样弹开一排银行卡和存折朝我一撒,再扔来十几沓崭新的现金一捆一捆把我埋起来,最后往我身上一个一个扔车钥匙,路虎的,奔驰的,保时捷的,法拉利的。
段锐俯身压到我身上,单手撑在枕边居高临下咬我最怕痒的地方,用显示着一排基金股票记录的手机屏幕拍了拍我的脸,洁白虎牙尖又露出来:“就不上学了?你想屁吃。”
是我对家里关注得太少吗?我他妈居然是个富一点五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