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大约二百一十公分左右。
房门之上是透明的玻璃窗,透过它可以看到房内的状况。
好像这又是起命案吧?
回忆起些许剧情的风初低头看向灰原哀,说道:“小哀,我抓住你的腿,你看看里面是什么情况。”
不明所以的灰原哀眨了眨眼,随即感受到腾云驾雾般的感觉。
被风初双手抓住的小腿传来阵阵温热,灰原哀白皙如玉的脸蛋浮现丝丝红晕,她透过窗口往房内看去,只见一位老人倒在血泊中,一动不动。
灰原哀瞳孔放大,双手拉了拉玻璃窗,没能打开。
被放下来后,脚踏实地的灰原哀严肃道:“出事了,里面的人倒地不起,流了很多血。”
广田登志子啊一声,使劲拍打房门,大喊老公老公。
“广田太太,请你让开一下,我来将门打开。”
闻言稍微冷静的广田登志子让开一个身位,只见风初左手缓缓伸出,推在房门门锁旁边。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被打开。
按理来说这种房门门锁是挺坚固的,寻常人得用全力才能撞开,怎么到了风初这里,似乎没怎么用力就把门给推开呢?
难不成他是天生神力吗?
蓦然想起风初隔着一百多米一杆打进高尔夫球球洞的事迹,灰原哀悟了。
广田登志子虽然也很惊讶,但她更担心老公广田正巳的安危。
房内状况一目了然,广田正巳被书架压着,身旁到处是书和棋子,他双眼瞪大,一副死不瞑目的模样。
“报警吧,广田太太。”
见广田登志子愣在原地,风初便上前数步探了探广田正巳的颈部,感觉不到余温,轻轻叹了口气。
“啊啊啊啊啊啊啊!”
得知噩耗,满目惊恐的广田登志子双手捂脸,她难以想象昨天还是枕边人的老公现在竟然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这让她以后怎么活啊!
半分钟后,广田登志子情绪平复了些,快步跑出打电话报警。
二十分钟后。
身着棕色西装,头发长得像珊瑚,下巴极长的横沟参悟刑警带着数名警察火速赶来。
先是询问报警人,而后横沟参悟看向风初,越看越觉得眼前之人眼熟,便问道:“你也是来拜访广田教授的?我觉得你挺眼熟的。”
我眼熟却叫不出名字了,多半是名人或通缉犯。
横沟参悟暗想。
他手下的警察已经各就各位,有拿着照相机使劲拍照的,有查看门窗的,也有查看广田正巳尸体状况的。
“我叫风初。”风初平静道。
“哦!原来你就是那位名侦探,我看过你的新闻报道。”
“一般来说,有你的地方经常也会有毛利先生,难道毛利先生今天没来吗?”
非常崇拜毛利小五的横沟参悟好奇的问道。
“没有。”风初脸色平静的说道。
横沟参悟有些失望,然后问了风初几个问题,例如什么时候来的,为什么来这里,和广田正巳之间有没有私人恩怨······
数分钟后,横沟参悟听完了几名手下的汇报后,浓眉皱起。
“这应该是起意外。”
“广田教授估计是想踩在书架上取高处的书,结果站不稳倒下,后脑勺撞在同样坠地的奖杯底座。”
“证据就是散乱在地的书,以及奖杯底座有血,且形状与广田教授后脑勺伤痕吻合,同时这间房间唯一的钥匙被压在书本下,房间又是密室。”
横沟参悟推理完毕后,自以为毫无破绽。
“怎么会这样······”
听完横沟警官的话,广田登志子泪流满脸,她只觉得老公运气太差了。
“不,这应该是起伪装成意外的谋杀案。”
注意到几处细节的风初否定横沟参悟的推理,凝重道。
谋杀案?
横沟参悟戴着白手套的手从裤袋中伸了出来,皱眉沉思哪里的细节没有注意到,但好一会依然没想通,便看向风初等待解谜。
“横沟警官你看看钥匙所在的位置,离死者裤袋足有一米多的距离,按广田教授这种摔下的情况,几乎是不可能将钥匙从口袋摔出这么远,而且还碰巧落在书下的。”
“第二,既然电话掉在地板上整个都翻了过来,为什么话筒没有被震开?”
风初指了指书和电话,一一说道。
对啊,钥匙在口袋深处,怎么会跑出裤袋呢?
而且话筒又不是粘了胶水,摔到地上的时候应该会脱离座机挂机键位置才对······
又查看了话筒和电话的横沟参悟重新站起来,虚心求教道:“风初先生,按照你的说法,这应该就是起密室杀人案了,那凶手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杀人案?”
“我老公待人和善,在众多学生中有口皆碑,到底是谁这么狠毒杀了我先生!是谁?”
广田登志子抹了抹眼泪,双眼通红。
“我们先来听一听录音带的留言,我才好确定我的推理是否正确。”风初平静的说道。
横沟参悟点了点头,将电话翻转,按下按键。
“一共有十三通留言。”
“滴,你好,我是白仓······”
“我是盛冈,今天晚上······”
“我是保险公司,想针对本公司的保险······”
听完后,得知白仓的留言有十通,盛冈的留言有两通,保险公司留言一通。
奇怪了,这都是正常留言,除了那个叫白仓的留言太多,其他的并什么特别之处······
好奇的横沟参悟忍不住问道:“风初先生,现在可以告诉我们了吗?”
风初正想说话。
门旁边传来一道男人声:“你好,请问发生什么事了?啊,教授,教授他怎么了?”
“你是谁?”
横沟参悟看了眼门口说话的男人,又扫了眼门口边的两名警察,那两名警察连忙伸出手阻止白外套男子想走进房间的举动。
“我是白仓阳,是广田教授的学生,想来借磁片。”
“我在电话里留言过今晚要来,但教授一直没有回复什么时候有空,由于事情比较着急,我就直接过来了。”
身着白外套的白仓阳冷静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