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也被吓了一跳,也就顾长天一脸的淡定。
“我,我还有多少时间?”于尔颤抖着嘴唇说道。
“现在。”艾文似笑非笑的说道。
“呜呼,哀哉!”于尔颓废的坐在了地上。
开始自言自语了:“我小时候出生在泰国的个乡镇,无父无母,一次意外走上了雇佣兵的道路。我只是想着活的不一样一点。我也想过我会牺牲,我会战死沙场。可却没想到会死的那么憋屈。”
其他人身同感受。没有谁一开始是像过来做雇佣兵的。
都是各种各样的意外引领他们走向这一条路,这一条不归路。
他们也想赚点钱就回归平凡,可惜不是想就可以的。
雇佣兵在世界上不算少,可回归平凡的又有几何?
于是对数人过上了得活且过的生活,每每完成一次任务都会是花天酒地醉生梦死。
他们想过自己的一千种死法,无一不是各种壮烈的牺牲。
比如火力厮杀,单挑群狼,悬崖作战等等拿出来都是一个故事的壮烈。
可他们是没有想过死的如此憋屈的。
现实总是狗血,就他们知道而言。作为雇佣兵死的一份两种。
一种是于敌人厮杀中死的,就如同喽啰一般。一种就如同于尔一般,死于意外,一次憋屈的意外。
所以众人看于尔的眼神带着莫明的神色。
“你如今是不是有点冷?”艾文问道。
于尔突然颤抖了一下,似乎有点冷。
“是不是口干?”
于尔砸吧了一下嘴巴点了点头。
“是不是头晕目眩吧?”
于尔皱起了眉头,然后捂了一下额头。
“嗯!”
“没错了。”艾文若有所思的说道。
“我想在死之前知道一下我的死因!”
艾文睁大了眼睛,“谁说你要死了?”
“我不用死?”
“不用啊!”艾文笑道。
“那你又说……”
“你冷是因为你被自己吓了一跳,出汗过后吹来了冷风。你口干是出汗多了没有补水。头晕目眩是自己给的心理暗示。”艾文笑了笑摇摇头说道:“你想的太多了!”
“那,那你为什么误导我?”
艾文也没有否认,而是说道:“给你个教训。任何事情不可以掉以轻心,那么大的一个包自己都发现不了。以后单独让你去执行任务是不是脸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于尔被数落了一下脸色有些难看,不过艾文说的很有道理,无法反驳。
“那,我头上的包是怎么回事?”
艾文没好气的说道:“寄生虫来到。”
众人:感情我的难过都是假的?
“是你自己切开拿出来还是我帮你?”艾文拿起了刀。
“可别,我自己来。”于尔看着艾文的刀伸开了五指挡在身前说道。
随机于尔掏出了一手机,照着自己头上的包。
拿起匕首就往额头上的包割去。
“嘶。”于尔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气。
血液顺着额头从脸颊滴落,看上去特别的血腥。
割开后还用刀去翻了一下伤口,露出了伤口上的一条东西,看上去像是额头上的一根筋。
顾长天看于尔的动作都感觉到疼痛有些不忍直视的感觉。
不过还是忍不住去看,就如同小时候看恐怖片,明明害怕但是就是想看,越是恐怖也是想看也越是害怕。
于尔忍痛直接用手抓了出来,直接扔地上。
大伙也终于看清了这东西的真面目。
长长的虫子,像是蚯蚓一般。白色的身躯粘上了鲜血。看上去特别的恶心。
于尔一脚就踩死了这寄生虫。
“去死吧废物!”
顾长天来不及阻止,还想着采集基因来着。
不过看他都踩死了就算了,本就恶心的东西踩死后更加的恶心了,不要也罢。
随后于尔拿着酒精消毒后就包扎了起来。
之后便回到了篝火的日常。
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聊聊天,吹吹牛。
时不时还手舞足蹈一下,特别是艾伦这个黑大个,似乎特别喜欢跳舞。
每每篝火旁大家一起聊天打屁的时候他都要炫耀一下他的舞技。
不过你真别说,跳的还挺好的。
其中最好的是子弹舞,简直出神入化了。
顾长天觉得它有着自己的理解,枪林弹雨之中从倒下的队友中学习来的。
可以说艾伦的子弹舞是站在队友的尸体上跳的。
这么说来当他队友还挺惨的。想着想着,顾长天发现了一下,自己以为是他队友啊!
顿时脸色黑了下来,一脸不满的看着在跳子弹舞艾伦。
艾伦也注意到了顾长天的神色。
“boss是不是我做错了什么?你尽管说,不过不要这么看着我。我有点怕怕。”
顾长天想了想,人家艾伦有什么错?
“哼!你没错,是我的错。”
说罢便不在去理会艾伦了。
让艾伦摸不着头脑。
自家老板的神色怎么那么像女人生气的模样呢?
百思不得其解的艾伦也是个洒脱的人,也不管顾长天为什么生气了。
尽情的跳舞去。
男人嘛!一个月总有那么几天的。理解!
顾长天:我理解你mmp。
眼不见心为净。
顾长天直接回去睡觉了。
接下来的日子里每天都在坐着重复的事情。
那就是不断的手机基因,每一种基因都装在一个透明的小袋子里头。
一路上遇到了不少的动物,也不禁让人感慨,不亏是世界最大的雨林啊。
扑食的猪鼻黑凯门鳄、男女那点事的箭毒蛙、织网中的巨蜘蛛、饿着肚子的金钱豹、打闹的金丝猴、还有吃蚂蚁的犰狳和巨蜥食蚁兽。
最让顾长天感到兴趣的是看见了一只龙眼鸡,不禁让顾长天亿起了童年。
童年的夏天那龙眼树上总能看见红蓝相间的龙眼鸡。
也不知道是长大的原因还是龙眼鸡成为濒临灭绝的原因,顾长天已经有些年头没有见过这玩意了。
最为吃惊的是居然在本就应该是秋天的时候见到了这东西。
太不可思议了。
既然那么惊讶那怎么办?
自然是抓它采集基因了。
抓它也不容易,枪是指望不上的了。
所以一群大老粗围在了以前商量起了“龙眼鸡围捕可行计划分针。”
龙眼鸡还安静的呆在树上,丝毫不知道接下来会面临的命运。
龙眼鸡:命运终究是向我下手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