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不凡!”
花蝶舞收敛了一下乱糟糟的脑海,然后将目光放在了面前的几人身上。
“我有句话,还望你能够听一下。”
她缓缓开口。
“你说吧!”叶不凡点点头,虽然他看不起这女人,但是也不好表现的太明显。
“派我们来的,确实事镜主大人,他对我们下达了命令……至于为什么没有通知你们,我也不太清楚,可能是镜主大人觉得没这个必要吧……”
“没必要?”
听到这句话,叶不凡顿时就气笑了:“合着我们在这里布局这么长时间,镜主大人居然觉得通知我们都是没必要的,这……未免也太令我们这些下属寒心了吧!”
“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见到叶不凡好像有些误解,花蝶舞连忙摆手解释:“我的意思是说……镜主……镜主大人她可能是忘了……”
“忘了?”
叶不凡再度冷笑了起来:“那不还是一个意思吗,就是说我们不重要,镜主大人说忘就忘是吧!”
“不,不是这个意思!”
花蝶舞继续摆手,只可惜,她越是解释,这件事就越发的解释不清,反而越描越黑,在她的解释之下,叶不凡脸上的冷笑已经越来越重了。
在他看来,面前这几人就是合伙来骗自己等人的。
什么镜主大人的命令,就是扯虎皮,想要从自己等人手中抢夺功劳的,这种人,绝对不能够让他们得逞。
于是,叶不凡直接摆手,不屑道:“你不用说了,大家懂得都懂,这件事就这么样吧,还是之前那句话,要么你们走,要么我们做过一场。要是你们赢了,那我们走,这虚夜城就交给你们了。两个选择,你们自己选吧!”
说完这句话,叶不凡招了招手:“我们走!”
说着,他带着身后浩浩荡荡的叶家众多武者,就准备返回。
这个时候,那三人,不管是钱老,还是杨旭,或者是花蝶舞,脸色都已经难看到了极致,他们知道……事情,有些大条了!
要是真的出了内讧,到时候他们有一个是一个,都别想要跑,最终都要受到镜主大人的惩罚。
所以……
现在应该怎么办?
不过,就在他们以为这件事要这么结束的时候,又是一道声音传了过来。
“叶兄,别急着就这么走啊!”
伴随着声音,两道人影同时出现在了酒楼的楼梯之上,看起来,是结伴而来的。
他们,相信没有虚夜城的人不认识的,这两位分别是萧家的萧水,还有谢家的龙辰。加上已经在酒楼之中的叶不凡,可以说,三大家族的话事人已经到齐了。
此时,还在酒楼之中的看客都已经隐隐约约感觉出来,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了,自然,他们也不敢呆在这里,一个个连忙跑路。
他们跑了,只有酒楼的老板有些欲哭无泪,全都跑了,一个给钱都没有。
不过,来的毕竟是三大家族,随随便便一个动动手就能按死他这小小的酒楼,因此这酒楼老板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而此时,由于众人都逃走了,此时还坐着的谢玄和卫宗两人,就有些扎眼了。
在场众人的目光,自然放在了他们的身上。
另一边,那钱老见到了卫宗,顿时看向身边的花蝶舞道:“你不是说要找他寻点乐子吗,怎么现在这小子……”他的意思很明显,这小子怎么还活着?
他可是知道花蝶舞这女人的心狠手辣的,比起他来说都有过之而无不及。之前被她寻过乐子的那些武者,基本一个个都被她吸干精气而死了。
然而,让钱老有些意外的是,见到卫宗两人,花蝶舞居然脸色有些苍白,只是摇了摇头,什么都没说。
这么一来,则是让钱老有些不明所以了。
到底是什么意思,怎么连话都不说?
而另一边,赶来的萧水和龙辰,也同样看到了两人,萧水先是目光在谢玄身上停留了一瞬,然后对着身边的龙辰道:“龙兄,如果我没看错的话,那边那个应该是你们谢家的人吧,还有另一个小子,你认得吗?”
“不认识!”
龙辰摇了摇头,想了想之后,他还是朝着谢玄的方向走了过去。
在两人的桌子前,他站定,饶有兴趣的看了两人一眼。
“谢玄,这是你交的新朋友,怎么也不跟我介绍一下?”说着,龙辰指了指卫宗。
“我叫卫宗!”
卫宗倒是很和善的跟龙辰介绍了自己的名字。
“哦。原来是卫兄!”虽然语气很热情,但是龙辰的脸色很平淡,明显口中只是客套两句。然后,他转向谢玄,缓缓道:“谢玄,想必你也看出来了,我们要谈一些正事,你……还有你的这位朋友,可否回避一下?”
这是要赶人走了!
还没等谢玄开口,卫宗就先笑呵呵道:“不用,我们不碍事的,你们谈你们的,我们看我们的,绝对不会妨碍你们!”
好家伙,你还真准备看啊!
龙辰眉头一皱,目光立刻就紧紧盯在了卫宗身上,不过卫宗也无所畏惧,就这么跟他对视。不就是对视吗,谁怕谁啊。
终于,还是龙辰败下了阵来。
“说吧,到底要怎样,你们才会走?”
他终于也有些服气了,这两人,还真是够麻烦的。
这个时候,另一边的萧水见到龙辰这边居然还没有解决,顿时有些不耐烦的走了过来。
“龙兄,怎么了,不是你们家族的人吗,怎么还没有搞定?”
龙辰苦笑一声,倒也不知道怎么说。
其实,倒也不是他脾气多好,要不是忌惮谢玄的话,他早就动手了。只是吧……这谢玄之前一直都不再家族之中,据说在外面闯荡,实力有些深不可测。
其实,家族之中,龙辰最忌惮的人,就是这谢玄。
他之前也曾经多次试探过谢玄的实力,但是每一次,都没有办法摸到这谢玄真正的极限,谢玄给他的感觉,就好像一座深渊一般,根本摸不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