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顿酒下来,朱元璋等人也算是了解了猿啸,不过,他们所谓了解,也只是猿啸让他们了解的而已。
事实怎样?就只有他自己清楚了。
“猿王高义!元璋再敬猿王一杯。”朱元璋举起铜樽,转身面向猿啸。
“请!”猿啸也不推辞,一番交谈,营里的人也算熟悉了,称呼猿啸也称猿王,以示尊敬。
………………一场酒席,宾主尽欢。
猿啸停留在校场高台的彼岸之舟就成了他的住所。
夜晚,彼岸之舟上一片通火通明,前后阁楼上都有灯笼,火炮上还时不时闪过丝丝雷电。
“王,我观朱元璋此人野心甚大,不得不防。”王座上,猿啸躺卧,枕在武青婴的腿上,而旁边,一身铠甲,英姿飒爽的离鸢说道。
“离鸢你多虑了,人力有穷时,你的思绪还停留在东汉,现在就算百万大军造访,也留不住我们。”猿啸头也不抬,他要想走,不要说人,就是这个世界的天道都留不住他。
“这…………”离鸢微微迟疑,没有说话,因为现在的猿啸和当年三国时候的相比是天壤之别,这几天的了解已经让她大为震惊了。
“对了,天妖秘策修炼还顺利吗?”猿啸又问,他说的是天妖秘策里的修法篇,可以修炼到地仙境界。
“一切顺利,有王赐予的大还丹还有诸多丹药,现在已经吾已经晋升先天境界。”离鸢点头,脸上挂起了笑容,实力强大的感觉让她很舒服。
“嗯!修炼之事不要操之过急,劳逸结合方为上道,且阴阳调和才能更上一层楼。”猿啸脸色一正,坐起身来。
“王说得是。”离鸢脸一红,纵然是她的心性也免不了羞涩之感。
“青婴你也是,你都停留在先天之境好久了,更应该阴阳调和。”猿啸一手一个,揽着两女就进了阁楼。
……………………
一大早,青蝠就来禀报,说朱元璋邀请猿啸去大营用餐。
“等我一会儿。”俯身亲了亲劳累了一晚上的两女,猿啸穿好衣服,简单的洗漱了一下,猿啸和带着青蝠,金毛就前往中军大营。
“参见猿王!”
“参见猿王!”只一晚上,猿啸的事便在金陵传开,沿途的士卒见到猿啸,都停下见礼。
“不必多礼。”猿啸也点头示意,他并不反对,这样的事对他只有好处。
一路畅通无阻,来到中军大营的时候,朱元璋和张三丰几人已经在外面迎接他了。
“猿王!”一礼后,几人入帐,一番吃喝后,张三丰先行告退,准备到金陵城里逛逛,帐内只剩下朱元璋和猿啸,还有各自心腹。
“猿王,如今元庭被我等打得节节败退,我想是时候攻取大都了,只是到时候,元璋怕是会被发配到边关苦寒之地,想要见见猿王都很艰难。”没了张三丰,朱元璋说话也大胆了起来,他从张无忌眼里也看到了野心。
到时候他打下了江山,明教必然不会坐视不管,恐怕那时候就是他们摘桃子的时候,而以朱元璋自己的力量,绝对抵挡不住明教高手。
他说给猿啸听,就是想看猿啸的态度,然后再决定后面的计划。
“朱兄,其实谁做皇帝我不在乎,只要是我汉人。”
“但…………比起其他人,我更相信朱兄,所以不用忧心明教,我可以替你抵挡,还有,我可以谴麾下高手帮你定鼎天下。”
“而你,只需要举国之力为我昆仑虚提供十年的修炼物资,如何?”猿啸也说出了他的条件,十年时间,能让他麾下妖兽进步一个档次。
“十年。”朱元璋陷入沉思,金毛他们的饭量他可是知道的,一个人要顶十数个普通人,有时候甚至数十个,而猿啸麾下有三百,一天所消耗的食物那可是海量,而且猿啸所说的十年让他并不怎么相信。
“怎么?信不过本王?”猿啸眼睛一挑,一丝气机绽放。
“嘶~不敢!猿王自是不会欺骗元璋,元璋在此起誓,如若猿王助我恢复正统,我必尊昆仑虚为国教,举全国之力助猿王修行。”朱元璋心里一紧,倒吸一口凉气,刚才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死亡的威胁,不只是他,徐达三人也一样,好似下一瞬间就会身首异处。
“恐怖!”这两个字不约而同的在他们心里响起,要不是朱元璋还在帐里,他们都要战略性撤退了。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朱元璋现在才回过神来,明教的人他惹不起,但前期的人他更惹不起,这是刚脱离狼窝,又把猛虎迎了进来,关键是他还不敢把这猛虎赶出去。
“很好,希望你不会忘记今天的话,自今天起,开拔吧!早日把元人赶出去,或者……全留下来!”猿啸端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
“是!”营内无人不应。
……………………
中午,数万大军吃过饭,随着朱元璋一声令下,大军轰然而动,分成数股人马,奔赴战场,而猿啸麾下三百兽骑也在其中,身骑猛虎,武青婴,青蝠,离鸢也赫然在目。
离鸢身骑白牛,一身铠甲,手持丈长秦戈,腰悬倚天剑,武青婴则是一匹黑色战马,一身劲装,腰悬青鸾剑。
青蝠也是一匹战马,一身长袍,外罩一件红色斗篷,没有武器,他的一双利爪就是他最好的武器。
而猿啸则是和彼岸之舟齐驱并驾,脚下一片血云托着他。
金陵,为朱元璋定都之城,周边城市并不少,大军开拔数日后,就来到了一座大城。
城墙高耸,上面满是元兵,但此时的元兵脸上却满是恐惧,自从猿啸的消息传开后。
现在整个元庭都知道了猿啸这么一个活了千年的神仙,手段通天,并且还有意帮主朱元璋的叛军,他们与之作战,注定九死一生。
“诸位勇士,可汗天威浩荡,天命加身,眼前之敌不过区区叛军,待可汗回过神来,翻手可灭,吾等只需要坚持几日。”城墙上,一个身披重甲的元军将军正在鼓舞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