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贼?本尊不知,自己是做什么贼,偷什么东西了?”阎绝身上的气息已经开始不同寻常了,了解阎绝的人就会知道,这是阎绝生气的前兆。
“偷东西倒是不至于,只是魔尊真的不清楚自己把人偷偷的藏起来了吗?”说到这里,萧墨脸上的表情也不怎么好了,她昨天一直都在担心叶子衿,今天一大早起来,打听阎绝的住所,然后匆匆的赶过来,心情又怎会好到哪里去。
“人?藏人?”阎绝似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哈哈大笑起来,好一会儿才缓过来说道:“萧墨,你难道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这人,从始至终都是本尊的,又怎么能用偷一字呢?”
“从始至终?”萧墨也来气了,她怎么不知道叶子衿突然成了他的乖弟弟了,平常自己不戳穿他,还真当他是什么二十四孝好哥哥了,这人难道是忘了他前世有多恶劣吗?“魔尊真的是清楚的认识啊?脸上难道不羞愧吗?叶子衿他永远都是他自己的,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弟弟了?”
“怎么,听你这话,你是要跟我抢人了,萧墨,我告诉你,今天,我阎绝说他是,他就是,现在是,将来是,以后也只能是我魔尊唯一的弟弟,想要把人带走,做梦都不准做。”阎绝带着不容置疑的语气,眉头紧皱着,但好像是想起什么东西了,下意识的放松了。
阎绝反复叮嘱着,自己可千万不能再皱眉了,小衿儿最讨厌自己皱着眉头了,所以自己可千万不能再皱眉头惹他生气了,到时候,那小祖宗又要闹个不行。
萧墨还真的是头一次见识到比她还要不要脸的人,以前那些正道小老头儿总是要指着她好一顿骂,大概就是平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可现在特么的她直接就想回一句,那是因为你们没有见过阎绝啊,这家伙不要脸起来,简直自己真的要甘拜下风了。
“你还真的是一点儿脸都不要了啊,阎绝,无论你前世还是今生,永远都是这个样子,我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点儿,明明别人什么话都没有说,你却是把人的后路全部都砍断了,你有过一刻,问过叶子衿内心真正的想法吗?”
“他的想法,你嘴上说我一意孤行,都是我一厢情愿,将自己的想法一而再再而三的加诸在他的身上,你又不是我,你怎么会知道,我有没有问过他的意见。”阎绝最受不了的,就是别人拿叶子衿的事情来打击自己,偏偏萧墨还是这一方面的佼佼者,轻飘飘的一句话就能让自己气个半死。
他最无法忍受的就是外人说他不配,其实他也知道的,叶子衿那样明月一般的人物,又岂是自己能够攀上的,可是自己清楚是一回事,别人反复提出来又是另外一回事,这无疑是在他伤口上撒盐...
“阎绝,你如果真的站在他的角度上想的话,那你现在,现在把人叫出来,只要你叫出来,当面对峙,只要子衿他说是自己自愿的,我就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