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阎绝的命令是吩咐下去了,他们也必要执行这个任务的,无论心中有再多八卦也只能忍一忍了,听尊主的话,不出几天那个男子就会执着血玉来魔界,到时候定要好好套套那个人的话,来满足他们的好奇心。
一天,两天,三天....半个月过去了……
他们还是没有等到尊主说的那个青衣男子的到来,别说青衣了,他们连个青色都没有看见,是不是尊主记错了或者是悟错了那人的意思,他们也只敢往这个地方遐想。
他们本意是想吐槽一句该不会那人失约了吧,但是这半个月都过去了也不见尊主那边有什么动静,换作平常,不早就提着一把大刀去了解了那人的性命。
被众人议论的主人公阎绝正闷闷不乐的坐在魔殿上,他手指毫无节奏的在红檀木的桌子上敲打着,烦躁的声音在空阔的大殿上回荡着,一如他此刻的心情。
怎么还没来?说好的道歉,呵,男人。
早知道,早知道当初就该折断他的双腿也省的他到处乱跑招花惹草,弄的自己心里不快活。
他重重的一拍,匠人们精雕细琢的檀木就在顷刻化为一滩粉末。
他现在很想杀人,想用鲜血的味道来平复他内心的烦躁,他心里还是嗜血无情的,又怎会为一个不知归路的花蝴蝶停下脚步。
事实证明.....
人都有贱性的,阎绝想,风毓清他就是清清楚楚知道自己的缺点,才会一次又一次的抓住这个机会,狠狠的蹂躏自己的心。
“闭关”仅仅半个多月的阎绝终于舍得出现了,魔修们看到阎绝脸上的寒意也不敢多说一句话,连走路也尽量避开阎绝。
心里更多的是对流言的信服,本来他们还以为流言是假的,不知道是哪个无脑的写话本找不到好的素材的魔修,编出来祸害人的,看尊主这个样子,想不到竟然是真的。
不过,那人在尊主心目中占的地位可真不是一般的高,惹得尊主不痛快还能活到现在,倒也算是个奇迹。
阎绝本来想的是找到风毓清好好的教训他一顿,再把人绑到魔界好好的关起来,谁都不给看的,谁知,等来的却是那人的死讯。
“他死了?”阎绝笑问道,眼眶的水珠汇聚,但就是滴不下来,像是被人恶意牵着,故意让他难受。
他慢慢的走到箫墨的面前,每一个步伐都像是用尽了自己全身的力气,他像是陷入了魔障,眼前只有那个把自己弄得全身都是伤的傻瓜,温暖了别人,等待自己的却是彻底的寒霜。
阎绝不由分说的从萧墨背上抢走了人,萧墨死死的抓着风毓清的衣袖不放,可萧墨又怎么可能是阎绝的对手。
在阎绝的眼里,萧墨所谓的反抗犹如蝼蚁撼树,不自量力。
阎绝小心翼翼的把那人抱在自己的怀里,他最喜欢穿的青衣都被鲜血染成了红色,放在平常,那人肯定会很不高兴的小嘴撅着,面上维持着他温柔风雅的样子,心里定是要嚷嚷着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