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浅咽了口口水,这不是个要命的问题吗?
她回答少了,他肯定生气,若是回答多了,真拿了那么多赎金,她怕是这辈子只能去牢里度过了。
所以,她该怎么办?
苏浅看看傅君北,又看看方寒酥,很想就此晕过去。
而事实上,老天爷这次随了她的愿,她方才起身,脚下一滑,栽倒的时候,头撞到了茶几脚。
真的给晕了。
“她是不是傻?”傅君北看着苏浅的举动,如此评价,“正常人会这么虐待自己?”
方寒酥闻言,神色不变,却转身将人抱了起来,放在沙发上,掀开她的刘海看了看额头,确定没有破皮后,才说,“你不该如此戏耍她。”
“你心疼了?”
方寒酥没回答,只是起身往门口走去,“城东那块地,不出你所料,你失踪的消息一放出去,对方就改变了注意,但会签给谁,至今没有透露,不过与我们猜的也八九不离十。”
听他突然说到正事,傅君北瞬间收起了玩乐的神情,清冷的五官上,略显冰冷。
“继续盯着。”傅君北说,“你把赎金的事放出去,定位地址用老四的。”
提到老四,方寒酥的镜片反了一下光,他推了推眼镜,打开了门。
“知道了。”
随即,方寒酥出门离开,大门紧闭,一百多平的空间里,再度剩下了一男一女二人。
傅君北收起长腿,从沙发上起身,绕过茶几走到苏浅身边,蹲下了身,一眨不眨的看着她许久,随后用右手的手指,戳了戳她的脸颊。
修长的手指,在她肉嘟嘟的脸上,一戳一个凹陷。
“叫你打晕我,叫你弄疼我,叫你扒拉我——”
他像是找到了新玩具,戳遍了她整个脸颊,才收起手,在她家里找到药箱,给她撞红的额头,上了药。
做完这一切后,他站在沙发边上,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嘴角微扬,露出了一个诡笑。
恰逢黄昏的余晖从窗户口照耀进来,红黑的色彩落在他的脸上,宛若一半地狱一半天堂。
当苏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她发现自己睡在自己的床上,可是房间却是在书房。
“所以,这是怎么了?”
她柔着还有些疼的额头下了床,走出书房,发现傅君北穿着棉质的居家服,手里端着一杯才煮好的黑咖啡,从厨房里出来。
看到她,他眼睛都没眨一下,在沙发上坐下,打开电视,调到早间新闻上,顺便对她说,“我饿了,去做早餐。”
“家里没食物了。”
她昨天没吃晚饭,现在还饿着,哪里有力气去做。
“那就去买。”他喝了口咖啡,在苏浅想要拒绝之前,又补充道,“把我伺候好了,说不准我会先考虑订婚,伺候的更好一些,我会先考虑办婚礼,让你入傅家宗祠,等你到年龄后再领证。”
苏浅原本拒绝的说辞被他这幽幽的一番话说的憋了回去,然后拿起手机,默默地出了门。
在早餐店买了一些早餐后,正要回去的时候,她手机突然响了。
她拿起来一看,是好闺蜜顾晚晚的来电。
她欣喜的接听,“晚晚,你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了?”
“因为我回来啦!”顾晚晚在电话里开心的说,“你在家吧?我开门进来咯。”
“不行——”
苏浅下意识的阻止,可对方已经挂了通讯,她一急,拎着早饭一路火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