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名之下无虚士!
作为黑拳高手,王猛也绝非浪得虚名之人,他虽然出言嘲讽阿豪,但也只是为了试试此人的深浅,因为当年他与屠夫喝酒时,屠夫就说过,阿豪此人不简单,所以他的第一拳也只是试探。
但此时气急攻心,王猛决定不再往下拖下去,准备以雷霆之势强败所谓的豪哥,然后一举闻名黑拳界!
王猛眼睛一横,再次冲上前,这次阿豪没有避让,也冲上前。
二人直接赤身肉搏的撞到了一起,没有戴手套,也没有什么所谓的招式,两人都死命的朝着对方的头部、腹部以及下身不断地发出攻势,除了有时候会护住关键部位以外,都互不避让,你一拳过来,我必然一拳过去,拳头直接击打在肉上,发出“嘭嘭嘭”的一声声闷响。
时间不自觉的渐渐流逝。
王猛的攻势依旧凶猛,但是阿豪已经开始闪躲起来。
有人说过,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
在王猛波涛汹涌的攻势之下,阿豪选择了闪避,而闪避之下自然无法进攻,而又不可能拳拳都可以完美的避开,因此局势慢慢变成王猛不停的压着阿豪打,时不时会有一拳击中阿豪,导致阿豪脸色微变,显然野猪王的拳头不是那么好承受的。
王猛乘胜追击之下,阿豪节节败退!
“嘭!”王猛左勾拳虚晃之下右手一记重拳,阿豪未能及时闪避,被一拳击中鼻梁。
阿豪闷哼一声,倒退几步,伸手摸了摸鼻子,鼻血慢慢流了下来,他用手随意的擦了一下,就不再管了,又做出防守之态。
林皓三人在心中不约而同的在心中呐喊,怎么不使用能力啊!
“博士,他是不是不知道怎么用自己的能力?”付晴声音急切。
“他应该会用,只是不知道他为什么不用。”大辉博士擦了擦额头的汗,显然他也有点担心阿豪的处境。
付晴急的直跺脚,但却无可奈何,她明白,在黑拳的世界里规则胜于一切,只要没有一方认败或死亡,那么就不会结束。
其实明眼人可以看出来,阿豪此时除了闪躲确实别无他法,因为就抗击打能力来看,显然王猛强于阿豪不是一点点。
刚开始互不避让,导致王猛对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乐此不疲,但是一直打下去,阿豪肯定会提前倒下去,必败!
所以他改变了策略。
就像玩游戏一样,如果每回合我都会比敌人多扣200滴血,我死的会很快,那我宁愿让敌人一滴血不扣,我自己每回合只扣50滴血,这样会死的慢一点。
不知道过了多久,场面已经处于一边倒的形势,王猛依然不留给阿豪一丝喘息时间,不停的出拳,不停的击打着阿豪。
阿豪早已鼻青脸肿,每次被击中总会显得摇摇欲坠,但到最后并没有倒下去!
此时王猛开始大口的喘息一下,很显然,长时间的高强度攻势让他的身体负荷已经接近边缘。
王猛又是一记右勾拳,阿豪左臂匆忙抬起到脑袋旁,准备挡住,但右勾拳只是一记虚招!
变勾为肘!
阿豪的左臂抬起之时,王猛瞬间将右拳收缩至胸前,而右手的手肘攻势更盛。
“嘣!”王猛的胳膊肘撞击到阿豪右臂,而后没有停顿的撞击到阿豪的脑袋。
阿豪因重击之下,眼睛下意识闭上一秒,随后又睁开,脸上浮现出痛苦之色,身体斜着就要倒了下去,右手立马撑住地面,摇摇晃晃的站立起来。
此时阿豪躬着身体,浑身颤抖的站在擂台边缘。
每回合扣50滴血,慢慢的死,就一定会死吗?不一定吧,慢慢的死是为了等一个机会,一个一击必杀的机会!
就像此时,王猛一声怒吼,不带任何技巧,直接跃了起来,准备一拳直接ko阿豪。
所有人的心瞬间被提到了嗓子眼。
长时间的高强度攻势之下,王猛早已接近筋疲力尽,而此时阿豪的大脑被他凶猛的肘击击中,绝对处于虚弱状态,加上之前一直被他压着打,此时必定是强弩之末,而他自己的情况也不允许他在拖延下去。
这阿豪就像打不死的小强,每回摇摇欲坠,但就是不曾倒下。
此时是一个机会,在他眼里,阿豪此时就是没有反抗之力的小羊羔,只要将他击败,他就能闻名黑拳界,那时,财富、女人就都会自动跑到他的身边。
身心俱疲之下,**贪念冲昏了他的思考,他错误的估计了敌人的情况,他一心以为只要一拳下去,这场比赛就能结束,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他没有想到,如果他面前的这只小羊羔是一只披着羊皮的饿狼,那他该如何收场。
他跃起在空中之时,突然瞟到虚弱至极的阿豪的眼神本应该是不断闪躲,但却在这一瞬间凝了凝,看向王猛就像饿狼看向猎物的眼神一般。
就在王猛的拳头即将击中之时,阿豪一改之前萎靡的状态,速度极快的向旁边偏了10公分,右手瞬间抓住王猛的右拳,脸上的肌肉抽动,右臂肌肉隆起,将他的右拳带动王猛的身体在空中顺时针360度旋转,力气之大到骇人听闻。
王猛的身体在空中停顿之时,阿豪脸色沉冷,右拳举起,中指指节突出。
“嘭!”一拳从上至下的击中王猛的胸腔。
王猛倒地之时,身体在地上抽动,翻着白眼,鲜血不停的从嘴里流出。
阿豪没有关心王猛还能不能听到他讲话,他蹲在王猛的旁边,轻轻低语。
“那晚你和屠夫是在大排档吃的饭对吧,我本来没想怎么样他,我只是找他问一些事情,他不是主谋,我可以放过他的。”阿豪像是在回忆,自顾自的说,“可是他骗我,所以我废了他,至于为什么会有人传言是我废了他,可能是因为当时我没想太多,就在他的家里把他废了,然后被别人看到了吧。”
阿豪就像是在说一件很平常的事情,声音听不起一点波澜,唯独说到主谋的时候,声音中有一丝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