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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蔚灵机一动,猜到了是谁。
“红红是几岁跟着你的?”她直话直说。
战亦霆轻笑,这丫头就不能让他多高兴一会儿。
“六岁。”
吴蔚心想,那就是她离开的第二年吧。没想到他对红红这样有耐心,心中的某处柔软被轻轻拨动。
“和我说说吧。”她柔声问,不再想着挣脱他的怀抱,五年啊,要聊多久呢?
感受到她的温存,战亦霆不禁情动,他亲吻她的额头,双唇炙烤着她的面颊,最后在她的粉唇上狠狠吻过碾压过才罢休。
“狠心的小东西。”想到她不辞而别,不仅丢了他可以找到她的项链,而且连个电话都不打,他捏着她的腰骂道。
吴蔚不语,知道他气从何来,只等他消气,再慢慢告诉她。
从战亦霆的叙说中,吴蔚知道他补办了她的手机卡,一直开着机。
她离开后的一年,他接到了一个外地的陌生来电。
因为吴蔚当初也给红红留了段天霖的手机号,所以红红听到男声就下意识地问:“是大哥哥吗?我是红红,你还记得我吗?”
这声“大哥哥”,让战亦霆动了领养红红的念头。
当姜天泽把红红接过来,他第一次看到这丫头,就觉得那双黑亮清润的眼睛,还有眼神里的倔强和野性像极了他的丫头。
他想,不如就把这孩子当成自己的妹妹,或者……女儿?红红刚来到繁华的都市,开始很不习惯,也有些胆小,所以战亦霆会亲自陪着她。带她见见世面,教她防身术,给她讲讲故事,陪她玩玩玩具。但随着红红长大,他也知道避嫌,渐渐地就只是默默地关心
着。
大部分时间,红红由唐姨照顾,姜天泽接送。
“红红的戒备心很重,你是怎么让她相信你的?”吴蔚问道。
战亦霆道:“我给她看我们的结婚证。告诉她姐姐是我的妻子,我是她的丈夫,她对你好,我也会对你好。女孩子就是这么好骗,对不对?”他笑了。
吴蔚鼻子一酸,眼眶微热。她想象着,自己在给念羽讲故事的晚上,他大概也在给红红讲故事吧……就算时间和空间不同,他们的生活里竟然也都残留着对方留下的痕迹。
她主动攀上他的脖颈,细长如嫩藕的双臂环绕着男人修长的蜜色脖颈,和谐美好。
四目相对时,彼此的浓情蜜意完全不加掩饰。
“丫头,念羽是我的儿子,对不对?”战亦霆终于问出口,尽管心中笃定,又怕她嘴硬。到底,还是想亲口听她说出来。
她羞赧地轻点一下头,继而微探脖颈,以吻封缄。
战亦霆愣住,竟忘了回应。
他的丫头,主动吻他了?而且,很认真,带着熟悉的感觉,那是他教给她的。
五年,她亲昵的动作还是和当初一样,丰满的双唇因为紧张或是别的原因而轻轻颤栗。
她的舌尖轻轻地舔舐,唇瓣缓缓地包含,那是他教给她的,她没有忘,也没有更熟练。
吴蔚感觉到他在发呆,于是停下来,直愣愣地看着他,心想是自己做错了什么让他不开心吗?
唇间的蜜意消失,战亦霆才猛地回神,立即懊恼不已!等了五年等来的这一天,发什么呆!!
他皱了下眉,吴蔚更加觉得出了问题,就想推开他坐到椅子上,问问他怎么了。
没成想一阵眩晕被压在了床上。
“战亦霆,你干嘛?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碰你就是了。”她恼羞成怒。
“你敢。我是太喜欢了,忘了怎么回应,刚刚才想起来。”他挑起唇角,弯起眼睛,笑得很天真。
“我不要你这么回应!”吴蔚气急,她吻他完全是因为感动,是爱情的自发行为,根本就不是为了和他上床啊。
战亦霆没说话,锋利的唇已经堵住她。但这一次,他的手没有乱动,也没有多余的其他动作。
他只是吻她,吻得她想起了诸多往事,吻到她意乱情迷,甜甜地回应他唇齿间的缱绻缠绵。
她的手指穿过他浓密硬实的黑发,他的大手捧着她温软羞红的脸颊。
无声的交流中,气息渐渐紊乱。山林中的布谷鸟一声一声的叫着,像在诉说心事。
当吴蔚的唇瓣被吻到麻木地失去知觉时,他才餍足的撤离。
他的脸近在咫尺,墨瞳幽深,有浩瀚星辰。
看到他被浸润过的唇泛着迷人的光泽,吴蔚羞红了脸。
“这样的回应,喜欢吗?”他的声音低沉而性感。他刚才只是吻她,他知道她在抗拒更深入的交流。
“我们能好好说说话吗?”她嗫嚅。
“好,你说。”他并没有动。
吴蔚也不强求:“战卿辰和龙婷都还好吗?”
“怎么不叫二哥了?”战亦霆感觉到了吴蔚的疏离。
“嗯,二哥。”吴蔚轻叹一口气。
战亦霆便把两人一起去维和的事讲给吴蔚听,她唏嘘不已。
“你总喜欢去关心别人,有这样的心思多关心关心我不好么?”战亦霆侧身躺在吴蔚身旁,手指绕着她的发丝。
“我想关心你,你不给我机会。”吴蔚道。
“嗯?不可能!”战亦霆否认道。
吴蔚转过头盯着他:“让我看看你的左臂!”
“好,你给我脱,我给你看。”战亦霆笑,露出洁白整齐的牙齿,还有唇周深深的笑弧。
吴蔚一咬牙,手就伸到他身前,抿着唇开始解他衬衣的扣子。
所有扣子都解开后,她双手去褪他的衬衣,却被他按住手腕。
澄澈如潭的杏眼马上被不服气和愠怒填满,吴蔚粉唇一努,说道:“你又想反悔?!”
“不反悔,只是你每次这样看我,我都难受到不行。”
他说着,就拉着她的手向下。
吴蔚的脸马上红的如同过了油的虾,随着油温的升高,色彩饱和度也越来越浓。
“战亦霆你真的有毒!”她恨。
“是,你给我下的毒,我现在看母猪都觉得美艳无比。”他笑。
傻丫头,你不在的日子,我打猎时可是放过了山里的一切雌性动物。
“那你去找母猪啊!”她崩溃。
他没说话,好整以暇地看着她,那眼神就在说“这不是在这儿么”。
吴蔚顿时就想打他,但他却气息粗重地伏在她耳边低声说:“我不勉强你。用手,可以吗?”他的语气,像察觉到喜欢的玩具太贵的孩子,退一步对妈妈说,换个便宜的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