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内只剩下了魏绵奕与皇上,皇上的目光变的深情起来。也不知道为什么,魏绵奕总觉得皇上对魏绵奕的好似乎有点突如其来,如果是因为魏绵奕的美貌,不至于对魏绵奕这么好。
可眼下,魏绵奕并不想想这个问题,面前这个男子对于魏绵奕来说不过是魏绵奕现在利用的一个棋子,他也是让魏绵奕孩子胎死腹中的凶手,早晚,魏绵奕也是要他付出代价的。
“皇上,累了吧。”魏绵奕走到皇上的身边,体贴的问道,手轻轻的按着皇上的肩膀。这一番春风,吹的皇上的心情刹那好转,一把拉住魏绵奕的手,将魏绵奕按在他的膝上。皇上的身形伟岸,魏绵奕在皇上的膝上,仰头看着皇上,眼里有着化不开的浓情欲诉换休。
“绵奕,你知道为什么朕那么喜欢你么?”皇上直截了当的这一句话,让魏绵奕顿时心中一蹬,脸上还是一副人畜无害的模样笑着不语。
皇上见魏绵奕的脸上竟没有半丝好奇,顿了顿,苦笑了一声,道:“朕总是觉得在哪里见过你,你给朕一种很熟悉的感觉。”魏绵奕听到这话,心中暗暗大惊,难道他已经知道魏绵奕没死?便问道,“皇上,您何出此言?”
皇上将魏绵奕的头按在他的胸膛上,语气平缓,似乎在追忆什么:“可朕也一直想不起来,曾经也有人给过朕这样的感觉,那时候还不是很强烈,可看到你,朕就一直有这种感觉。”
魏绵奕暗暗思忖皇上这话究竟什么意思,这时,嘉嫔也来了。向嘉嫔这种身份以及皇上对她的喜爱,她自然是不用通报的。皇上见是嘉嫔来了,扶在魏绵奕腰间的手也渐渐松了些,表情似乎有点尴尬。
也是,记得魏绵奕还是魏绵奕的时候,皇上对嘉嫔的倾心就不是旁人能轻易改变的,甚至,皇上为了得到嘉嫔,不惜将她幽禁起来。至于,嘉嫔是如何放下沐林公子,回到皇上的身边的,对于魏绵奕,当真是一个大谜团。
魏绵奕见皇上定是觉得觉得为难了,便自觉的从皇上的身上离开,正色轻声道:“皇后娘娘。”魏绵奕站在嘉嫔的侧身,微微抚了抚身子,脸色带着恭敬。
显然嘉嫔也知道了舒妃刚刚的丑态,过来试探皇上的态度,可见舒妃这几年与嘉嫔结怨颇深,魏绵奕暗暗窃喜,正是魏绵奕可以利用的。
“皇上,刚刚嘉嫔来的时候碰到了舒妃妹妹,好像很生气的样子。”嘉嫔漫不经心的一句话,试探着皇上的态度。看皇上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嘴角扬起一丝冷笑,便知道舒妃定是败下阵来了。
“由得他去。”皇上的一句话更是笃定了嘉嫔心中的想法。魏绵奕的前世,舒妃似乎没有半点对不起魏绵奕,所以,在此时此生,若她无心加害于魏绵奕,魏绵奕定是不会害她的。
“嘉嫔,你来找朕何事?”皇上带着疑惑看着匆匆前来的嘉嫔。只见嘉嫔的神情也严肃起来了,说着,看了魏绵奕一眼,皇上见状,便对魏绵奕说:“绵奕,你先下去吧。”
魏绵奕看着这里的气氛渐渐别的凝重,便知道事情一定不小。魏绵奕识趣的退出了书房。魏绵奕想知道嘉嫔究竟是因为什么表情这么严肃,于是,魏绵奕让尔晴留在书房门外,看能打探到什么,尔晴点了点头。
魏绵奕安心的离开了,尔晴自然是有她的办法的。
一路上,魏绵奕一个人静静想着,原来嘉嫔这般匆忙来找皇上,不是为了看舒妃的好戏,不过,正好碰上了,多了一件值得笑谈的事情而已。
魏绵奕的眼神只看着脚下的路,不知不觉竟走到了这个地方。魏绵奕心中暗暗一惊,这是那日魏绵奕与弘昼第一次见面的地方,还记得那日,魏绵奕拨动了他的明玉弦,意外跌入他的怀中,是否从那个时候开始,魏绵奕的心中他的影子便总是挥之不去了。
弘昼,魏绵奕已经进宫了,既然如此,你的心愿,魏绵奕一定帮你完成。魏绵奕,一个早已死去的人,没有资格爱人,但,为什么每当魏绵奕想起你,魏绵奕的心这么痛……
魏绵奕沉浸在物是人非的悲痛里面,愉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多谢姐姐相救。”愉妃带着她的贴身侍女,恭敬的站在魏绵奕面前,魏绵奕自然是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昨夜,皇上理应陪的是愉妃,却还是来了魏绵奕这里,这般羞辱世间哪有女子可以忍受,自然一受逮人挑拨,便生出仇恨想要抢恩宠。
魏绵奕早就想到舒妃不会那么安分,便打发尔晴去监视愉妃,果不其然,不到半夜,舒妃便按耐不住,将愉妃换了过去,说了些挑拨离间的话,给了愉妃一包东西。愉妃本就心生委屈,这么被人一挑拨,自然会接下东西。只要,明日,舒妃算准时机去将愉妃的面目戳破,这样,皇上身边的女子就少了一个。
可惜,这一步棋,被魏绵奕猜到,让尔晴趁夜色将魏绵奕写的一张纸条递给了愉妃。心想着,她要是信魏绵奕,便是她的福气;不信魏绵奕,也没办法,魏绵奕也没有非要救她的义务。
魏绵奕沉浸在物是人非的悲痛里面,愉妃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多谢姐姐相救。”愉妃带着她的贴身侍女,恭敬的站在魏绵奕面前,魏绵奕自然是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了。
昨夜,皇上理应陪的是愉妃,却还是来了魏绵奕这里,这般羞辱世间哪有女子可以忍受,自然一受逮人挑拨,便生出仇恨想要抢恩宠。
魏绵奕早就想到舒妃不会那么安分,便打发尔晴去监视愉妃,果不其然,不到半夜,舒妃便按耐不住,将愉妃换了过去,说了些挑拨离间的话,给了愉妃一包东西。愉妃本就心生委屈,这么被人一挑拨,自然会接下东西。只要,明日,舒妃算准时机去将愉妃的面目戳破,这样,皇上身边的女子就少了一个。
可惜,这一步棋,被魏绵奕猜到,让尔晴趁夜色将魏绵奕写的一张纸条递给了愉妃。心想着,她要是信魏绵奕,便是她的福气;不信魏绵奕,也没办法,魏绵奕也没有非要救她的义务。
魏绵奕站在与弘昼相遇的亭子面前,本来思绪就有点混乱,不想与她牵扯太多,淡淡说了声:“妹妹言重。”便想要离开,没想到,愉妃一把将魏绵奕拦住,跪在魏绵奕的面前,带着哭腔说道:“姐姐,今日之事,妹妹真是惶恐,还请以后姐姐对照拂妹妹,妹妹不胜感激。”
魏绵奕看着淌着泪滴的小脸,心想,这个女子怎么这么爱给人下跪,当真是性子娇柔,这样的人在后宫,今日侥幸,可来日方长,定有一日会被人害死。
可惜,魏绵奕早已经不是那个待人平善的魏绵奕,魏绵奕是绵奕。魏绵奕只需要一个人,也只愿意一个人,别人的死活与魏绵奕毫无关系。再加上这般娇柔的女子,嫁入普通大户人家不见得守得住,在这里宫里若魏绵奕照拂于她,毕竟是魏绵奕的拖累。
魏绵奕眼含笑意对着妃嫔说道:“姐姐昨日只是意外得知,妹妹无需这么看得起姐姐,以后宫里的日子还长,望各自珍重。”说着,将手从魏绵奕的衣袖上推开,独留给女子一个背影。
吃过了晚饭,尔晴便回来了。魏绵奕看她满头大汗,气喘吁吁,连忙先吩咐她去休息,吃过饭了以后再来向魏绵奕禀报。
尔晴点点头,离开了魏绵奕视线,而魏绵奕却隐隐的担忧起来,究竟是什么事情,可以让两个人谈论这么久,连晚饭时间也过了。
尔晴很快就吃完了饭,一刻都没有耽搁的,在魏绵奕面前飞快的写着什么。魏绵奕第一次知道尔晴会识字已经是诧异了,在小所那种烟花场所,尔晴不知道依着什么认识字,而后魏绵奕又见她会临摹大家的字体,更是让魏绵奕大开眼界。尔晴有着这些本领,难怪姑姑会将她送给魏绵奕,当真是奇女子。
尔晴笔下的那一张纸很快就到了魏绵奕的手里,魏绵奕接过一看,身子不由得一愣。魏绵奕回头看了一眼尔晴,见往日向来淡定的尔晴眼神中也带着不安。
云南土司要来紫禁城。
虽说嘉嫔的父亲是燕国的大夫,但能探知这个消息也绝非易事。可无论如何,这个消息对于紫禁城来说绝非什么好事。宫的势力渐渐强大,紫禁城作为合纵的中坚力量,几乎可以说是宫的对立面,这次,云南土司亲自到访,岂是国君间相互看望这么简单。
魏绵奕陷入了沉思,这般,魏绵奕帮弘昼的完成的事情就会加入很多不稳定的因素,局面会变得复杂。不过,是危是机,还看操纵的人士如何把握的,这么想来,魏绵奕反而对云南土司的到来有着莫名的期待。
正想着,如何面对云南土司的来到。这时,尔晴从门口走了进来,递给魏绵奕一张纸条,魏绵奕一看,便认出了是弘昼的笔记。一股复杂的情绪在魏绵奕的心底荡漾开来,带着苦涩,带着欣喜…….
魏绵奕让尔晴给魏绵奕换了一身行头,偏暗的颜色,绣着绣工极好的蔷薇,低调华美。只有面对弘昼,魏绵奕才会这般用心,面对其他男人,魏绵奕这一张脸足以。
月色下,弘昼的脸被打上了一层柔媚的光,将他英朗的外表显得朦胧,似乎带着无法看清的悲伤。魏绵奕静静的走了过去,将尔晴留在了一米开外。
“来了。”他的声音中带着沙哑,目光向那方偏转,不肯看魏绵奕。魏绵奕见他如此,知道自己执意回到这里,一定是给他很大的打击。魏绵奕心里何尝没有一点难过,就算告诫自己要做一个无心之人,奈何月色太美,星光太亮。
魏绵奕站在那里,不作声。魏绵奕听着男子的呼吸声,渐渐变的凌乱起来,他转过头,看魏绵奕一副贵妇人打扮,目光中透着钦羡的色彩。转而,又带着失落的神情。
“皇上爷,别来无恙。”魏绵奕将身子向后挪了一挪,不敢离弘昼太近,低着头。弘昼却没有因此就退却,更进了一步,道:“这难道就是你想说的话?”
弘昼赤裸裸的反问,魏绵奕无言以对。这怎么会是魏绵奕想说的话,自从离开皇上府,魏绵奕每一日都盼望弘昼可以来救魏绵奕,带魏绵奕离开这个地方,不理凡尘浮世。可是,魏绵奕不能说,这般不仅是魏绵奕完成不了复仇大业,更是将弘昼的一生毁于一旦。
“皇上爷,深夜唤绵奕出来,不知所谓何事?”魏绵奕只好将弘昼的深情原封不动放在那里,不去触碰,以免让魏绵奕与弘昼都陷入困境。
弘昼听到魏绵奕平淡的语气,苦笑了一声,道:“当真是他的妃嫔了。”说着,解开手中的酒囊,仰头灌了下去。
魏绵奕见弘昼这般,心疼的心肝都快碎了,也只能强忍着,手捏的紧紧的,指甲都要嵌进肉里去了。魏绵奕面对着弘昼,不知道该用什么情绪,该用什么表情。魏绵奕转身离开,却被弘昼拉入怀中,那温暖的感觉,让魏绵奕舍不得离开。
弘昼在魏绵奕耳边呵气道:“如果,此刻,魏绵奕带你离开这里,与你浪迹天涯,你可愿意?”弘昼说的无不动容,魏绵奕能感受到他将一颗真心就那样血淋淋的放在魏绵奕的面前,只要魏绵奕一用力,就会破碎,就会血流成河。
魏绵奕真的很想在这怀中一直待下去,可魏绵奕知道,这和怀抱不是魏绵奕的,是另一个女子的,她拥有高贵的出身,天生绝色,与魏绵奕有着云泥之别。而魏绵奕眼前这个男子,他的好,只有这样的女子才能配的上。而魏绵奕,只能远远望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