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次是象牙珠,摩曾着她的手心。
底下的转盘再次转动,夏夜正想要说什么,却被他轻轻咬住了脖子!她忍着那种丝丝麻麻像电流一样的触感,嗔怒地说:“你是吸血鬼吗?”
回应她的是舌尖的轻吻,让她连手心的象牙珠都握不住了!
象牙珠掉到婴桃木制作的转盘上,相击发出清脆的声音。象牙珠不停地跳动着,最后在陡峭的悬崖上停下。
仔细一看,那悬崖上似乎有什么建筑,但画的不够仔细。
“楚宴!”夏夜实在受不了这种挑豆了,他是每天都在进步吗?
回应他的是更深的吻,和更肆无忌惮地挑拔。
“叫错了。”
他搂着她往前面倒去,直接把夏夜压在了棋盘上!但这棋盘制造的很好,虽然她身边是镂空的棋盘,但是根本不会硌到!
夏夜忍不住红了脸,她是病患诶!要……要在这种地方吗?
然后,楚宴把头埋在她的心口上,虽然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是她能感觉到帝少的沮丧,“好想继续啊……”
然后他抬起头,用一种可怜兮兮的眼神看着她。
他……他这是在跟她撒娇吗?!
夏夜忍不住嘴角上扬,虽然她很努力地阻止自己笑起来,但是他这副可怜兮兮的样子……真的好可爱!
“想笑就笑,憋着干嘛?”说是这么说,他却低着头一路吻上去,将一颗珠子塞到了她的手掌心,然后吻住了她的嘴角,“第三次。”
最后一颗——珍珠落在了棋盘一角,画着一个小镇。
夏夜侧过脸想要去看看转盘上的图画,却被他的拥吻弄得不能动弹。
她好不容易能伸手抵住他的胸膛,和他保持距离,“不……不准再亲了。”
她的唇泛着红,两颊飞上红霞,低着头抬眼看他,可怜巴巴的样子极像被逗弄过头的小猫在反抗。
楚宴的目光在她的脸上流连,带着一丝遗憾地说:“那好吧。”
下一刻,他将夏夜抱了起来!并且往卧房的方向走去!夏夜伸长了脖子想看看那个转盘到底是怎么回事,但帝少的步子太快了,一下子就走出了琴房!
银鏖乖乖地跟在后面,还打了个哈欠,它有点困了呢。
“那个转盘是怎么回事?还有三次机会是什么意思?”夏夜忍不住问。
“你猜?”楚宴掂量掂量了她的重量,太轻了,看来有必要养胖一点了!
还好实验室的药向来见效极快,药性温和,她身上的伤不出半个月就能好。等伤好了之后,就好吃好喝的养着,肉一点比较好嗯。
完全不知道某人要把她养胖的夏夜扯着楚宴的西装,希望撒娇有用,“告诉我嘛!”
楚宴走进卧室,温柔地将她放在床上,“很晚了。”
既然很晚了就告诉她啊,夏夜固执地拉住他的西装外套,不让他走,倔强的表情写着:告诉我!
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当然是——
雪豹躺在床边,歪着脑袋看着面带桃花的夏夜,后者吻技不敌进步神速的楚宴,被吻着吻着就忘记自己要做什么了。
但是她着实想不通,那个转盘到底是干嘛用的?
伤口的痛感已经完全没有了,哪怕碰触到也没有感觉。而且精神并没有太萎靡,夏夜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不至于这么逆天,那就是……楚宴给她用了效果很好的药?
也托特效药的福,她睡得很好。
在楚宴的臂弯中睡去,罗恩也没有出现来扰乱她的情绪了。
这一觉夏夜睡得很安稳,但是她为什么觉得脸上湿湿的?夏夜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推这个骚扰她的不明物体,却摸到了一手的毛,“唔……”
一手的毛?
夏夜蓦地睁开眼,和一双蓝色的兽目对上!
银鏖看着她懵逼的样子,又填了她的脸颊一下,它舌头上的倒刺让夏夜的肌肤生疼。
“银鏖……”夏夜揉了揉这只大猫的脑袋,银鏖舒服地歪着头,发出车欠车欠的叫声。
明明是凶猛的雪豹,叫声却如此的……呆萌。
夏夜撑着身子坐起来,她很久没有睡得这么安稳了,没想到楚宴还有镇定安神的作用?不过她的警惕性好像也跟着下降了,这可不好啊……
夏夜下意识地看向厕所,但紧接着她愣住了!
她的警惕性不是下降了一星半点,而是完全归零了吧!
谁能告诉她,她为什么会身在一个古罗马建筑里?!
夏夜掀开柔车欠的蚕丝被,走到窗边。
一望无际的蓝海,悄然抚动的微风,湿润的青草气息。目光所能及的地方是连绵的海岸线,隐约能看到破损的神殿。
夏夜眨了眨眼睛,她来过这里,这不是l国第拉斯小镇的海岸吗?
l国国土的前身是古罗马遗址,所以遗留下了许多古代神殿建筑。她现在所在的房子也是在破损神殿的基础上修缮的,但这要需要惊人的财力和当地z府的允许。
但是这件事楚宴完全可以做得到的,对吧?
夏夜身上还穿着入睡时候的那件真丝睡衣,她找到衣柜,打开之后却发现都是一水的古罗马丝绸裙。
雪豹抖了抖浑身的毛,它歪着脑袋看着眼前美得让人挪不开眼的女性——当然如果它能够拥有人类审美的话。
夏夜提着过长的裙摆走出去,她回想起昨天晚上那个转盘……上面画着各种图案,似乎就有高山、大海和各种建筑。
难不成,那是一个地点选择转盘?
门外是一片草地,透过挡门的纱帘,夏夜隐约能看到那郁色葱葱和洒水机洒出的晶莹水滴。
夏夜拉开纱帘,赤着脚踩在柔车欠的草地上。
虽然现在国内已经冷到要披着大衣了,但这个地方依旧宛如春天,青草和鲜花疯长,四处都是婉转的鸟叫声。温度适中,湿度刚好,简直是天堂。
天堂啊……夏夜曾经也幻想过,能够在刺客生涯结束之后找一个宛如天堂的地方,渡过余生。
现在想想真是天真,他们这种人,一旦走在刀尖上,就永远都要脚底渗着血。
“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