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明月用衣服做好了一个软绳套,她打算用这个绳套套住封着海芒匕首的水晶球。
她后退了好多步,凭借着感觉走到了合适的距离。
接着,她拉着浅色的水晶球加速奔跑并一跃而起,朝着蓝色水晶球的方向冲了过去。
技巧掌握的很好,她用软绳套套住了海蓝色的水晶球,金色与蓝色两个颜色的水晶球便挨到了一起。
水晶球异常坚固,除了装着这些极品灵器,更重要的作用还有封印。因为这些灵器灵智已开,有了自己的思维。
轩辕明月清楚这件事情,所以她并未打算在神兵塔里面取出海芒匕首,她会将海芒匕首带给鲛人,他知道该怎么做。
由于这些极品灵器全都被封印了,所以第九层反而是最容易得手的一层,许是鲛人族觉得除了他们的内部人士,其他人绝对登不上顶,所以便没有在这一层大费周章。
轩辕明月将海蓝色的水晶球装起来后,又将泛着七彩荧光的海星珠抛向了空中,它并没有下沉,而是朝塔顶飞去。
海星珠是钥匙,入口在神兵塔塔底,出口在神兵塔塔顶。海星珠会自己寻到塔中的锁芯,并打开封闭着神兵塔的锁。
突然,轩辕明月眼前一片黑暗,当她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坐在了神兵塔的塔尖上,而那泛着七彩荧光的海星珠就悬浮在她的附近。
微微松了口气,轩辕明月收回了海星珠,沿着原路,游出了铜镜中的这片水域,回到了灵湖空间。
“明月,拿到了吗?”鲛人一看到轩辕明月,便焦急的开口问道。而饕餮却只注意到她的衣服已将破烂不堪,看起来十分狼狈。
“这遭了多大的罪啊,衣服都破成这样了。”饕餮说着话,关心的走到了轩辕明月面前,围着她左转转右转转,叹气个不休。
“明月,你快过来让我看看。”鲛人有些惊慌的喊着轩辕明月,似乎是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
不知道为何鲛人的声音这么焦急,轩辕明月有些奇怪的走近了他的身边。
鲛人扒着池壁,小心翼翼的拉开了轩辕明月的裙角,一眼便看见了那细长的红色丝线。
“不好,火棘随着你出来了。”鲛人吃惊的指着轩辕明月的脚踝,看起来有些惊慌。
“啥火棘?”饕餮凑过来了脑袋,好奇的盯着轩辕明月脚踝上的红线,伸手便想去摸,却被鲛人一把抓了下来。
“火棘就是这红线,由上古妖物的血线炼制,是邪物。它能自由延长,异常锋利,十分嗜血,饕餮你退后一点。”鲛人神情十分郑重,看起来对着火棘警惕的厉害。
“你就忽悠吧,鲛人。”饕餮白了鲛人一眼,讥讽道:“它不是好好的在明月脚踝上,明月也没有什么事吗?”
轩辕明月也疑惑的看着鲛人,她也不知道这红线到底是什么时候缠上来的。
“你跟明月不一样,即使这火棘认了主,它也不能伤害明月的。”鲛人语气十分肯定,道:“它是凭借明月出了神兵塔,明月算是它的恩人,火棘虽是邪物,但也得遵守天地法则。”
神兵塔的第六层唯独放了这名为火棘的红线,这些红线十分厉害且隐蔽,鲛人却在她出发前只字不提,轩辕明月望着鲛人,生出了些莫名的情绪。
“明月,我真的不知道火棘会苏醒。”鲛人似乎察觉到了轩辕明月的质疑,有些慌张的辩解道:“我上次去神兵塔的时候,它还是缩成一个盘香般的小团在休眠,我以为等到它苏醒最起码要几十年。”
正在说话这会,红色的细线从轩辕明月脚踝上蜿蜒而下,沿着石滩朝灵水游去。
饕餮没有管那么多,一脚踩着了红线上面,并不是像鲛人说的那样,脚会断成两半。
“我是神兽,神兽。头发长见识短的小鲛人。”饕餮得意洋洋的在向鲛人显摆,完全忽略了脚下的红线已经蔓延了一地只为快点接触到灵水,而鲛人踩到的那节红线如同壁虎的断尾般断开了,化作了一阵红烟。
速度好快,轩辕明月吃惊的看着已经变成了红色的地面,心里震惊极了。
要是火棘进入了灵湖里,他们会不会伤害到师父给的荆棘树?
心里闪现过这个想法,轩辕明月心里一惊,便跑入了红色的火棘里面,打算制止他们。
可是太多了,满地红色的细线在不断的蔓延,掐断这个那个会伸展,掐断那个这个又会延长。被掐断的红线都变成了阵阵红烟飘散在了空中,看起来红霞霞的一片,十分妖冶。
止不住了。
轩辕明月慌忙跑入灵湖里抱起了荆棘树,荆棘树刚刚被她抱出了水面,整个灵湖便变成了红色。
轩辕明月低头一看,发现那些红色都是密密麻麻的红色细线。
被抱出灵湖的荆棘树在已肉眼可见的速度枯萎,看到这种情景,轩辕明月几乎都要哭出来了。
管不了那么多了,轩辕明月用手将附近的红线全都拨开,腾出了一方干净的水面,又将荆棘树放入了灵湖。
然而,轩辕明月没有料到的是,在她把荆棘树放回灵湖的那一刹那,整个灵湖飘起了红色的烟雾,灵湖瞬间一片洁净,里面那里还有红线的影子。
轩辕明月疑惑极了,这情况古怪,但没有任何人能为她解惑。
她又守了荆棘树一会,觉得那红线的确不会再卷土重来,便缓缓的走上了石滩。
“明月,刚刚发生了什么,不会是……”鲛人有些吃惊的看着轩辕明月,话都说不清楚了。
“不会是什么,说啊!你啥意思啊!”饕餮很讨厌鲛人说话说半截,尤其是涉及到轩辕明月,他有些生气,讨厌鲛人这样吊他胃口,他恨不得冲上去揍他一顿。
鲛人直起身子拉过了轩辕明月的掌心,看到了上面有一枚不起眼的小红点。
“它认主了,明月。”鲛人放下了轩辕明月的手,疑惑的说道:“按说你是筑基期,以火棘的脾性,它绝不可能认你为主。”
这其中究竟发生了什么?鲛人目光游离到了灵湖湖面,上面空无一物,除了一只飘荡着的荆棘树。(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