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安达啦法王之所以这么说,也是有自己的判断,这件事情无论从什么地方看上去,都像是面对双方的一场阴谋,不过从长远看,这件事情最终受益者很有可能是佛域那边,但是这沿途并没有佛门中人进入的可能,而伯哈多身上如此重的伤害,绝对不可能从边界飞行到这里,就算是伯哈多意志再坚强也不可能。
“吩咐下去,全城戒严,若是没有我们的命令,不可以出去,老子倒是要看看,这内奸是不是会飞。”紧罗那法王当即就吩咐下去了,全城戒严就代表这次七大法王是要栋真格的了,当即大殿外的护卫走进来将七大法王的法王令牌拿在手中出去下令了,紧罗那是这些法王中脾气最暴躁的一个,所以才分管将领这块,同时紧罗那也是能够在王城中调动军队最多的法王之一。
紧罗那一声令下就将这个王城给封闭了起来,一时间王城中的百姓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不过对于夜叉族人并没有什么影响,因为夜叉族人之所以吃东西,只不过是一种身体本能罢了,正因为这种本能的存在,夜叉族人才需要进食,现在封闭城门其实对于他们并没有多少影响,只不过夜叉族人都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很快伯哈多从天空中跌落的事情传了出来。
“张先生,不知道伯哈多情况如何”紧罗那等人将事情安排好以后,就把我们四个人找来,其实夜叉族并没有医生的存在,主要是在东方琉璃世界之中,夜叉族人并不知道如何使用药物,所以很多在战场上面下来的士兵,伤势并不严重,但是由于不知道如何治疗,所以就只能听天由命,最后就感染而死,能够受伤活下来的人,都是福大命大的人,只不过七大法王也是傻子,见过我的手段以后,自然想到找我帮忙。
我们四个人来到伯哈多修养的地方以后,就见到十几名夜叉族士兵在外面守护着,可以说是里三层外三层,若是以为这七大法王是多麽重视伯哈多那可就错了,其实这七大法王之所以这么安排,无非是想要知道隐藏在夜叉族的探子究竟是谁,只有这样才能够将这个探子搜寻出来,所以这里的十几名护卫,全部都是七大法王最信任的人,可以说都是他们的亲卫。
走进房子里面,就看到房子里面烛火摇曳,伯哈多就这么静静的躺在床上,不过看伯哈多那犹如白纸的脸庞,就可以知道伯哈多受伤极为严重,而且这种伤势还在不断的侵蚀伯哈多的身体,这点从那床沿处还未凝固的血液就可以看得出来,不仅仅是这样,看样子使用这恶毒方法的人很是厉害,竟然将伯哈多五识完全封锁在其中,根本无法开口讲话,这就是其中最恶毒的地方。
其实伯哈多的修为并不算差,但是这招式实在是太古怪了,恐怕就连伯哈多都难以抵挡,这伯哈多之所以能够撑到现在,也是因为中掌的距离实在是太远了,所以导致掌力并未完全打在伯哈多身上,若非如此,恐怕伯哈多现在已经是一个死的不能再死的人了,此时我撩开伯哈多的身上的被子,就见到一个殷红的掌印出现在伯哈多的背后位置,而且就在正中间的位置。
我并没有着急去探查这个掌印,而是想摸了摸伯哈多身体的其他部位,这其他部位可以说十分鲜明,上半身犹如火焰一样灼热,下半身却犹如寒冰一样寒冷,可见这伯哈多身上中的毒素很是其他,拥有寒冰和烈火两种不同属性的毒素,只不过打出这一掌的人究竟如何学会这种奇异的功法,这就让人有些好奇了,要知道这种功法十分奇怪,绝非常人可以学会的,需要承受极大的痛苦。
此时我才将自己的手用真气包裹住覆盖在伯哈多背后的殷红掌印之上,瞬间我就感觉到这掌印中传来的那股阴寒气息,摸上去也是硬邦邦的仿佛一块寒冰在背后,只不过在我触摸了一下以后,这掌印却开始变得越发滚烫起来,背后原本硬邦邦的皮肤也慢慢变得柔软,但柔软也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在我轻微按压之下,这背后的皮肤竟然裂开一道小口子,里面一时间流出殷红的血块。
我大概了解情况后就将手收了回来,只不过我刚刚走出去,其余人就围上来了,其中最好奇的赫然是龙树,要知道藏传佛教在医学领域也是独树一帜的,甚至演化成了现在的藏医,对于这种伤势藏传佛教有着自己的理解,只不过现在这些夜叉族人是来请我的,所以龙树也不好掺和其中,不过从我这里若是知道一些情况,对于藏传佛教而言,应该会有解决的方法。
我将自己在里面看病的情况说了一下,也好让龙树有个了解,要知道龙树在大雪山之上,也熟读过医书,所以对医治也有些兴趣,将情况说完以后我才发表自己的意见“看来这人的功夫已经练到了极高境界,我想伯哈多若非离着有一段距离,而且护体罡气进行抵挡的话,恐怕他早就一命呜呼了,至于他中的什么毒,我需要好好想了想,竟然能够将血液变成血块的毒素,可是很多的。”。
其实我后面这番话纯属有些多余,只不过是习惯性的这么一句而已,不过确实有很多,蛇毒就可以将血液变成血块,但血液的颜色也会因此而改变,不仅仅是蛇毒,其实中毒绝大部分都是变成这个样子的,不过血液颜色会改变,但是这血液颜色却变得殷红,且变成血块,这种毒药在外面还真没有,所以需要在这夜叉族中寻找这种毒药的来源。
此时阿羞纳法王站出来说道“这种毒素在整个东方琉璃世界之中,都没有见过,不仅仅是这样,而且我们也不知道有谁修炼过这种功法,实在是难办呀”阿羞纳法王此时发挥她的能力,阿羞纳法王是为数不多法王中懂得医术的法王之一,但是由于这里的药物稀缺,所以就算是阿羞纳法王想要将医术推广出去,却也没有人愿意学习阿羞纳法王的医术。
“确实有些奇怪,我也进去看看吧。”龙树最终还是忍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走了进去,等了差不多二三十分钟龙树就走了出来,只不过走出来的表情看上去就知道结果,龙树整个人的眉毛已经皱起来了,出来以后并没有说话,只是摇了摇头,表示自己现在也没有办法,当即其他法王也无可奈何,我们这里的三个人,可以说是整个夜叉族中医术最高的三个人,若是我们都没有办法,其他人更加没有办法了。
“有一个很残忍的办法,我可以利用秘法将伯哈多的心脉护住,等我们商量出结果,或者我现在就对他行针,将毒素压制在伯哈多四肢的其中一处,然后将其斩断,这样也可以将他的毒素完全逼退,你们觉得如何”这并非是我病急乱投医,而是伯哈多现在这个情况,多耽误一分钟就多一分钟的危险,现在只能采取类似的方法,先将伯哈多的生命保住再说。
阿羞纳法王听到我这么说,心中有些好奇我这个方法,当下问道“按照张先生的说法,是不是可以先用前者,将伯哈多的心脉护住,然后等我们实在是想不出办法了,在使用后者,不知道这样如何?”阿羞纳法王自然是想要用这个方法,不过换来的确实我的摇头,若是能够用这种方法,我早就使用了,何必在这里咨询他们的意见,就是因为不能分开使用的原因。
“虽然我用针封住伯哈多的心脉,却并不是将其身上的毒素一并封住,毒素会在他体内不断的生长,等针法压制不住毒素侵蚀的时候,银针就会主动脱离下来,到时候伯哈多必定立马死亡,就算是找到解毒的方法,伯哈多体内的毒素会发生什么奇妙的变化无人得知,我之所以两种方法一起用,就是为了在运行血液毒素的时候,不流过心脏,保证心脏不会受到毒素的侵害”。
其实我这番话说的很详细了,只不过面前的几个人都不是医道中人,只有阿羞纳法王和龙树两个人都明白我的意思,要知道使用这个方法纯粹是无奈之举,若是还有其他方法,我也是不愿意使用这种方法的,毕竟这种方法只要是个正常人都知道绝对不是什么好方法,所以我也是在极端无奈的情况下才会说出来的,我还有一点没有说出来,那就是使用这个方法必须赶快,若是毒素一发不可收拾后在使用,就没有效果了。
“这件事情实在是太大了,我们需要商量一下”亚波洵法王看着我如此坚定的表情,当即也诶有说什么,冲着其他法王使眼色就离开了原地,朝着旁边走了几步,小声的议论起来,亚波洵法王并不是不愿意用这个方法,只不过这伯哈多跟着他们七大法王效力这么多年,若是醒来以后少了一只胳膊或者一条腿,到时候伯哈多还有没有勇气生活下去,那就有未可知了,其实亚波洵法王也是为了伯哈多着想而已。
龙树却开口问道“你有多少把握相信他们能够接受你的提议,若是我的话,恐怕我也不会接受你的提议的”龙树虽然前面是询问,但是到后面却说出了自己的见解,其实龙树对于我的这个解决方法十分不爽,但是他也提不出更好的方法,也只能看七大法王进行讨论,至于结果如何龙树也不好参与,但是对于藏传佛教而言,能够救人就何必用这种壮士断腕的方法
其实我这也纯属无奈,要知道在五胡乱华时期,有一个将军中了敌人的暗算,深受重毒,整个人已经到了危在旦夕的地。步,当时他麾下有一个名医,就是建议将军使用这种方法,将军想也没有想的就答应下来了,要知道将军是不能不答应下来,若是将军不答应下来,自己就要死了,而且这种毒药没有解药,现在的伯哈多和那时候的将军处境何其相似,所以我也只有这个办法,用语不用全都亚波洵等人的决定。
很快亚波洵等人下定决心以后转过身说道“我们用这个方法,不过我们要先问问里面先。”亚波洵法王还是有些不放心,直接派了一个护卫前去询问伯哈多的意思,其实伯哈多就算是不愿意用,亚波洵也不会给他反悔的机会,因为亚波洵一定要知道那个害他的人是谁,而且伯哈多也不用过于担心,因为他既然做出了这种牺牲,七大法王又怎么不会看在眼中,伯哈多的牺牲必定能够得到应有的汇报。
很快护卫就出来了,说伯哈多同意那个方法,并且要去斩断左手就可以了,对此我也没有意外,而是看了看紧罗那法王和阿羞纳法王说道“你们两个人和我进来”说完也不理会其他人,朝着里面走去,其余众人虽然想要跟着进来看看,由于我在里面的缘故,就算是他们多麽想要进来,都只能按下这个念头,在外面等着事情的结束。
紧罗那和阿羞纳两位法王跟着我进来以后,我对着紧罗那说道“你等一下拿着刀,等我说砍的时候,你从手臂关节处斩断”说着我还在伯哈多手臂关节处指了一下,紧罗那看了看表示自己明白了,而我却对着阿羞纳法王说道“等一下若是你看到伯哈多的那只断手,实在是太过于红肿发胀,就用针扎他的手指头,将毒血放出来一部分,而且你等断手被斩断以后,要连忙帮他包扎伤口,并且将这个金疮药洒在伤口上。”。
我将老爷子调制的伤药交给了阿羞纳,然后才冲着两人同时吩咐道“你们两人断臂下来以后,绝对不可以触碰断臂,就算是有血液沾染在衣服上,都要及时烧毁,若是不然,这毒素宣扬出去,整个夜叉族恐怕就岌岌可危了”令人都知道我并非危言耸听,同时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也各就各位准备给伯哈多断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