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呐,好险。”尹南拍拍胸脯,显然是被吓得不轻,这哪里冒出来的大长老?从来没听过,这明月镇还有长老存在。
还有那老头明显心术不正,居然一把年纪了,还老不正经的想轻薄玉非烟她们,真是不要脸!
“我倒是觉得这个明月很有意思。”梦苏清摩挲着下巴,看向其他三人,“你们说,这明月和大长老之间,是交易呢,还是真的有什么约定所在?”
“就是,若不是她刚刚开口,那些女弟子就真的大事不妙了。”尹南点点头,十分赞同的说到。
“我们就这样看着他们受苦?”尹南试探的看向君离。知道这三人中,实际上还是在听君离的指挥。
“里面是有你的情人,还是有你们宗门的哪位?”君离也不恼,笑眯眯的看向尹南,尹南被她看的心中发毛,好像一切都能在这双眼睛下洞穿一样。
“都没有,都没有。”尹南嘿嘿一笑,“救不救您随意,我就是看个热闹。”
君离看了他一眼,没说话。
救,是肯定要救的,但是怎么救,是个问题。
即要救出这些人,又要保证他们不被发现,真是两难呐。再说了,即使救下了这些人,让他们到哪里去?梦之境中?
这绝对不可能,梦之境是个天大的秘密,要是让这些人知道,估计有一大半的人会心怀鬼胎,有道说,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她还真怕有人忘不了啊、
再说了,他们还要继续前行,带着这些人,铁定会成为累赘。虽然人多,但是心不齐,只会让乱子越来越大。
“你怎么看?”君离看向无忧,不知道他有什么妙招没有。
无忧随意的扫了一眼,那些躺着的横七竖八的弟子们,会长们,凉凉地说了一句,“我看他们这样挺好的。”
君离额头上满头黑线飘过,感情这家伙根本就没打算救这些人啊,不过也是,非亲也非故,八竿子打不着,无忧又是那样淡然的性子,这还真符合他的性子。
“哈哈,我也觉得挺好。”梦苏清大笑几声,“你看。你看那个洛溪风,不是老给你添堵吗,这次让他也吃点苦头。还有还有那个何恩,这次算是认栽了,那个殷如雪,也不是什么好鸟,和刚刚那个大长老一个德行。”
君离见梦苏清说的兴高采烈,头头是道,不由得无语的扯了扯嘴角,指望这两个,恐怕是指望不上了。
至于那一个???根本没指望。
“可是也有些不错的人嘛。”尹南小声说了一句,还是有很多无辜弟子的,可不全都是洛溪风何恩那样的人啊。
要是真给大长老给处理了,好像还真有几分不太好。
依照洛溪风那样的性子,估计和萧景澜一样,你救了他,他还要反咬一口,一点都不领情。
君离眼眸扫了扫,“我们只能帮他们,想不想活命,要看他们自己。”
“可是他们这个样子????”尹南说了一半不敢往下说了,看这些人这幅样子,哪里还有自保的能力?就像是砧板上的肉,任人宰割了。
君离没理他,自顾自的说到,“可是,可是怎么用一种合理的法子,让这些人乖乖就范呢?”
看这些人,一个个都是心高气傲的主,不管是谁出面,都没办法让他们完全服从,反而会暴露了他们。
君离抓了抓头发,真想撒手不管了,虽然她是天山宗的弟子,但也没有和那些人关系好到生死相许吧?
无忧嘴角抿成一条好看的线,眉头微微?起,心中有些不爽。
说实话,他不喜欢看阿离为别人发愁,为别人焦躁,总之,他不喜欢,有其他的人,影响阿离的情绪。
阿离的情绪,只能为他一个人而改变,而动容!
忍不住撇了撇嘴角,低沉的声音中带着几分不爽,“想想明月镇长之前说过的话。”
说罢,整个人突然从三人眼前消失,不知道去哪里撒气了。
君离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切,他这是怎么了?
摇了摇头,想起无忧刚刚的提醒,明月镇长说过的话?
明月镇长好像也没说过多少话啊,难道真有什么暗藏在其中?
不光是君离,另外两人也在纳闷,这明月镇长说什么了,还能从他的话中得到什么启示?
三人陷入了沉思之中,一个个都在思索着,着明月镇长说过的话中,有哪一句,是能给他们什么提示的。
君离看着外边还是像死尸一样横七竖八躺着,完全没有苏醒的迹象的人,怎么让所有人都乖乖听话,还不带反抗的?
那些普通弟子好说,可是要让那三位,哦,不是四位一直处于位高权重的地位的四个会长乖乖听话,可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啊。
无忧所说的答案,一定与这个有关。
与怎么控制这些人有关、
明月镇长说话的场面一幕一幕从脑海中闪过,君离仔细的分析着其中的每一句话,到底是哪一句,哪一句呢?!
突然,君离猛的拍了一下脑袋,“我知道了!”
“知道什么了?”那两人赶忙围上来,看着君离,不过是片刻的时间,他们怎么什么都没想出来,君离倒是这么快就明白了?
君离笑眯眯的看着两人,摇了摇手指,“天机不可泄露。”
“嘁~”两人无语的看着君离,这摆明了是在掉他们的胃口,不过也罢,等下不就知道了嘛。
还真有几分期待,君离会想出什么样的办法呢。
君离目光看向无忧离开的方向,心中有些感动,知道无忧这么做,是为了什么,不直接告诉她,又是为了什么。
她都明白,而且,一定会把这件事做的漂漂亮亮的,无可挑剔!
“是时候让他们醒来了。”君离看着外面没有其他动静,嘴角浮现出一丝笑意,这些人平日里大多是呼来喝去,对别人都是横眉冷对,这一次,虽然是帮他们,倒也要让他们尝到一些不寻常的滋味才是!
袖袍轻轻一挥,一阵微风飘过,好像有什么不一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