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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六章 《男儿行》?(1 / 1)

蛇有蛇道,鼠有鼠路。

黑暗的世界似乎也有其独特的通迅渠道,在一个个兴趣圈子,在一个个常人一辈子都不会接触到的论坛,产生信息的交流。

山和海阻止不了这种交流,铁丝与高墙,也阻挡不了。

因此,林牧带着人,全球四处搜刮无期、死刑犯的消息,虽然媒体一片噤声,但仍旧在那些人的心流传,掀起一片又一片的波澜。

恐惧,在蔓延……

林牧从前世知道,总有一些人在犯下滔天罪恶之后,还能安心的享受着生活。

像全世界都知道的瀛岛食人魔——佐川一政。

在1981年的时候,他在法国杀死了一个25岁的女生,并且将其煮了吃掉。

在被当地警察抓住后,最可笑的一幕发生了:他被诊断为精神病!而在1985年,他被他那狂有钱的父亲接回瀛岛后,在第二年,“权威的瀛岛精神病专家”诊断:他精神病已经神地被治愈,可以回家了!

因此被释放!

这样赤果果践踏人类认知的事情,还不是尽头,因为这种事情,佐川一政在瀛岛成了名人,他先后写过18本食人的书,而那部最著名的在雾一书,他详细地描述了,自己当初是怎样把那个可怜的女生打死、吃掉、并且猥、亵尸体的!

他在报纸开专栏、他在电视烹饪节目里表演掌厨……

人类的尊严,究竟能被权利和金钱,践踏到何种地步!

……

在实验之前,林牧还曾担心过“罪人不够用,到时怎么办,是不是通过天地的演算,将其限制在一个较低的体验范畴”的问题,但真正进入这个圈子之后,他发现地球的垃圾,实在是太特么多了!

有一个佐川一政得了“精神病”,代表着精神病院里已经关押着无数的“精神病人”,一群精神病人在那里谈论各种吃人的技巧,自然也是“病人间的胡言乱语”。

有一个幼童侵犯的电影,代表着有一个利益团体,在光天化日之下,拐卖、禁锢幼童!

像随便掀起一块草皮,发现底下成窝成窝的老鼠一般,偏偏这些人,都安好地活着!!

看着“幽冥界”,那一个个惨号的人渣,林牧总是想起弃天帝的那句名言:人间,又污秽了!

毫不留情,毫不软心,林牧平日里连个碰瓷老头都不敢打,怕被讹得倾家荡产,但现在,间接死在他手里的罪恶,已经将要接近100人,心里却没有任何不适,看得周围默然陪同他的良峰贞义,都心暗暗发寒。

一个饱读诗书的人,他一点也不担心,但林牧这种淡然的样子,怎么看也让人觉得全身不自在。

犹豫了一会,良峰贞义还是忍不住发问道:“先生眼见这么多的痛苦挣扎,这么多灵魂折磨,虽说是他们罪有应得,但毕竟身为同类,心里没有一点不忍之心吗?

林牧瞧了他一眼,对这个异国青年颇有好感:“我连自己国家的南云省张永明、张超,都半点没有不忍,现在你问我对这个佐川一政,可怜不可怜?我只恐杀得不够多!和这群垃圾讲人权?那那些受害者活该去死?慈悲,用错地方了!”

身边跟着的千叶一真,恨声道:“佐川一政活着,才是整个民族的耻辱!杀杀了,有什么好说!”

自从醒来、调养好身体之后,千叶一真经历一次“轮回”,噩梦里痛苦了不知多久,彻底放下了昔日的心结,站在大陆一方,看着瀛岛自己拼命作死,昔日那种“哪怕没用,也要陪着一起死”的想法,已经消散一空。

现在的他,只想做好一个父亲,静静看着千叶光子结婚生子,对于瀛岛,千叶一真问心无愧!

这一次听说林牧来瀛岛,也是林牧的一个态度,相信此事过后,再不会有不开眼的人,来找千叶一真的麻烦。

贞峰贞义默然不语,对于千叶一真,他是真的从内心觉得愧疚,自己的父亲,将一个无忠爱自己民族的同类,逼至现在这种地步,这让他从内心感到不满。

“一个众人皆知的佐川一政,已经是这名单里唯一的权贵,良峰贞义,你来告诉我,难道这个世,权贵都是谦谦君子,没有一个涉足这样黑暗的领域吗?前段时间全球震惊的蓝京事件,你觉得里面没有权贵者的操纵,能完成整个游戏的进行吗?”

林牧笑了笑,任自己有再多的慈悲之心,也不该放在这群人的身,如果焚烧罪恶,也能被自己视作一种残忍的话,那自己才要去看精神医生了。

这次的试验地点,是在佐川一政的家,作为了个富二代,家里的装饰自然豪华。

最近这些年武侠之风极盛,佐川一政竟然也附庸风雅,书桌的趣÷阁趣÷阁、画卷,都是之品。

耳听着他精神崩溃后的哀叫,林牧心里快意无,总想找一个对手好好大杀特杀一番,但场景不合适,想了想,走到书案跟前,拿起毛趣÷阁润了润墨,翻开一束长卷。

心手俱稳,往日里也曾写过字修心养性,因此林牧对毛趣÷阁字倒也不陌生。

沉吟了一下,林牧趣÷阁划纸端:

男儿行

炎黄地,多豪杰,以一敌百人不怯。

人不怯,仇必雪,看我华夏男儿血。

男儿血,自壮烈,豪气贯胸心如铁。

手提黄金刀,身佩白玉珏,饥啖美酋头,渴饮罗刹血。

儿女情,且抛却,瀚海志,只今决。

男儿仗剑行千里,千里一路斩胡羯。

爱琴海畔飞战歌,歌歌为我华夏贺。

东京城内舞钢刀,刀刀尽染倭奴血。

立班超志,守苏武节,歌武穆词,做易水别。

落叶萧萧,壮士血热,寒风如刀,悲歌声切。

且纵快马过天山,又挽长弓扫库页。

铁舰直下悉尼湾,一枪惊破北海夜。

西夷运已绝,大汉如天。

拼将十万英雄胆,誓画环球同为华夏色,到其时,共酌洛阳酒,醉明月。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当杀人,杀人不留情。

千秋不朽业,尽在杀人。

昔有豪男儿,义气重然诺。

睚眦即杀人,身鸿毛轻。

又有雄与霸,杀人乱如麻,

驰骋走天下,只将刀枪夸。

今欲觅此类,徒然捞月影。

君不见,

竖儒蜂起壮士死,神州从此夸仁义。

一朝虏夷乱原,士子豕奔懦民泣。

我欲学古风,重振雄豪气。

名声同粪土,不屑仁者讥。

身佩削铁剑,一怒即杀人。

割股相下酒,谈笑鬼神惊。

千里杀仇人,愿费十周星。

专诸田光俦,与结冥冥情。

朝出西门去,暮提人头回。

神倦唯思睡,战号蓦然吹。

西门别母去,母悲儿不悲。

身许汗青事,男儿长不归。

杀斗天地间,惨烈惊阴庭。

三步杀一人,心停手不停。

血流万里浪,尸枕千寻山。

壮士征战罢,倦枕敌尸眠。

梦犹杀人,笑靥映素辉。

女儿莫相问,男儿凶何甚?

古来仁德专害人,道义从来无一真。

君不见,

狮虎猎物获威名,可怜麋鹿有谁怜?

世间从来强食弱,纵使有理也枉然。

君休问,男儿自有男儿行。

男儿行,当暴戾。事与仁,两不立。

男儿事在杀斗场,胆似熊罴目如狼。

生若为男即杀人,不教男躯裹女心。

男儿从来不恤身,纵死敌手笑相承。

仇场战场一百处,处处愿与野草青。

男儿莫战栗,有歌与君听:

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屠得九百万,即为雄雄。

雄雄,道不同:

看破千年仁义名,但使今生逞雄风。

美名不爱爱恶名,杀人百万心不惩。

宁教万人切齿恨,不教无有骂我名。

放眼世界五千年,何处英雄不杀人?

我辈热血好男儿,却能今人输古人?

百年复几许?慷慨一何多!

子当为我击筑,我为子高歌。

招手海边鸥鸟,看我胸云梦,蒂芥近如何?楚越等闲耳,肝胆有风波。

生平事,天付与,且婆娑。

几人尘外相视,一笑醉颜酡。

看到浮云过了,又恐堂堂岁月,一掷去如梭。

劝子且秉烛,为驻好春过。

……

一气书写完毕,林牧心畅意莫名,将手毛趣÷阁痛快地丢到地,总算明白古人为什么写完诗、喝完酒后,总喜欢弃趣÷阁摔盏了!

这首诗如果放到前世,那差不多所有友都看过其的一部分,但对于此有许多误解。

第一个误解,是间这段诗的作者,常被冠以“杜甫”的名字,从其那一段著名的“杀一是为罪,屠万是为雄”的气度看,似乎也有杜甫的一些气势。

对其也有各种流传,但根据林牧所知的情况来看,这首诗,全其实是刚才自己所书写的内容,是山东大学的“仇圣”,在1995-1996年间所作,他本人说是他一个朋友所写,但一般都认为作者是“仇圣”。

第二个误解,众人所知这首诗的名字叫作男儿行,但其实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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