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悠扬只不远不近的跟着曲韵跑,她在树下停下后,许悠扬只找了根电线杆子躲着。
那时候曲韵的哭声跟刚才的哭声没大差别,都是先无声,后嚎啕大哭。
一边哭还一边重复着“没了,没了,都没了。”
曲韵当时哭了多久,许悠扬就站着陪了多久。所以她生了病,他也不例外。
但是他病的更重些,曲韵醒的时候,他还在挂滴流,他醒来时已是第二天傍晚。
而这段期间,曲韵没有来找过他。
当时他就懂了,曲韵这是要跟他划清界限了。这也不能怪她,她向来不会在一件事情上想那么多,一点心机都没有。
不像薛家心,从小就被教育的很会算计。因此除了靳斯荼和何轻,他们里聪明她排第一。
而他的那些伎俩,也就只能拿来糊弄糊弄曲韵了。
养病期间许爸爸又来跟他谈过几次,每次他都一言不发,许爸爸又不能打他,只能无功而返。
那时的他不是听了许爸爸的话,而是信了曲韵的邪,无论她做什么,他都能倾尽所有给她。
哪怕是装作暧昧毫无爱慕。
都可以,他有一辈子的时间来追她,这前半生,他便随她浪去罢了。
所以他看着她故作成熟,便使了那么多手段去占她便宜,从一开始的帮忙挑选衣服,到后来的大尺度游戏。
哪个不是他深思熟虑后才想出来的法子,甚至于靳斯荼下了那种东西的酒,他都在察觉到的情况下一言不发的喝了。
而且那点酒量怎么可能灌醉他,小时候思念到发狂的时候就经常酗酒,那酒量不是一般的大了,无非是想借个由头好做他一直想做的事情罢了。
没想到她会逃避到这种地步,看来小时候的影响还是太大了。
一番回忆过后,许悠扬的面前便已多了两三个空酒子。而何轻那边,已经捧着手机在跟海砚撒娇了。
许悠扬却还是清醒的很,便恨起了自己的酒量,抄起桌上的酒就继续喝,喝到最后也不知是谁抢了他的酒还给了他一巴掌。
靳斯荼收回用了半成力气的巴掌,才背起许悠扬往酒店去。
初二眼睁睁看着那一巴掌扇下去,响起了清脆的一声“啪”,而许悠扬却除了摇了摇头什么反应都没有。看来这是真的醉了,挨打都没意识了。
因为给许悠扬开的是他自己家的酒店的房间,所以只把人扶到床上,靳斯荼就带着初二回家去了。
接下来几天,不仅没看到曲韵再出现,连许悠扬也像人间蒸发了似的没有任何音讯,靳斯荼才和何轻打算去许家看看。
结果人还没出去,就收到了曲家和杜家的请帖,说是两家一个月后订婚,请他们去吃顿酒席。
靳斯荼略一皱眉,便想起这杜家为何人物了。那可是跺跺脚政界都要抖三抖的家族,许悠扬这种商界新事业,与之相比竟是显的俗了些。
何轻也是略微担忧的和靳斯荼交流了下目光,终是决定去许悠扬那儿看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