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司徒玉吹干了头发,白清关掉吹风机,拔掉插头,将吹风机放在一边。
她从医药箱里拿出酒精,再拿起从浴室里拿来的毛巾,将毛巾用酒精打湿,依次给司徒玉擦了擦额头、耳后、后颈、手腕、后腰和脚腕。
擦额头、耳后、手腕时,青年虽然一直眼神幽幽地看着白清,却还算安静乖巧地任由白清动作。
然而,当白清擦完青年的额头和耳后,指尖刚触碰到青年的后颈时,手腕就被抓住了。
青年手指修长、指骨分明,触感很好。
贴在手腕肌肤上的手指,热度比常人高,白清眨了眨眼,没有立即挣开,疑惑地看向司徒玉。
司徒玉被白清这样看着,不自觉稍稍收紧了手指,羞愤地看着白清,语气有些急。
“你干什么?”
白清顿了顿,接着直接凑了过去,在他唇上亲了一下,然后语气平淡、煞有其事地开口。
“走戏。”
“身为演员,你该像我一样,敬业一点。”
除了现如今《夜与君行》剧组的人员,仍然被几近所有人认为是完全没有演技的白清,说这话时,神色间没有任何犹豫和不妥。
刚刚被屏蔽了一下的系统79,才从如同闪屏的屏蔽中出来,就听见这样的话,蓦地掐紧了抱在怀里的胖尾巴,有些无语。
而白清说着,便将手腕从青年的手里挣脱了出来。
“好好走戏。”
丢下这句话,她便继续给司徒玉擦后颈。
司徒玉纠结了一瞬,然后极其缓慢地将被挣脱的那只手收了回去。
病弱中的漂亮青年紧抿住唇,身子微僵地任由白清擦拭他的后颈,直到白清将手拿开,他才放松了身子,轻呼了一口气。
给他擦完后颈,白清又在毛巾上倒了些酒精,然后拿出青年的手,一点一点地沿着他的手腕细细擦拭。
司徒玉心跳也跟着一点一点地加快,莫名地,到最后快得有些不受控制。
呼吸黏重温热的青年指尖微动,想要扣住女人的手,却又忍住,然后将头偏了过去。
手被放回被子里,司徒玉心情有些说不出的焦躁。
而下一瞬,微凉的毛巾触上了他的后腰,女人软嫩的手指抓着毛巾,若有若无地在他的后腰处一下一下地碰着。
司徒玉身子惊颤了一下,酥麻感从后腰处窜遍全身,紧接着整个身子都绷紧僵住。
指尖缓缓曲起,青年稍稍扣住了一点儿手底下的床单。
白清自然能察觉到手下的肌肤突然紧绷。
她顿了顿,见对方没有阻止也没有说什么,便装作不知,继续擦拭。
等到她给青年擦完后腰,给他盖好上面部分的被子,握住青年的脚腕时,白清很是清楚感受到了青年将脚往回缩的力道。
白清轻啧了一声,眨了眨眼,然后很是坏心眼地十分暧昧地缓慢用指腹蹭了蹭青年的脚腕。
司徒玉……忍无可忍,却还是忍住了踹开白清的冲动。
他呼吸微促地稍稍抬头,看向白清,气恼不已地开口。
“你……”
说着,他又顿住,想到了什么,然后恍然般开口。
“倪白清,你确定你是在跟我走戏?”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样的戏份?你是不是又临场改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