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还有一个?”
红衣女子看着昏迷的陈寒,露出了饶有兴趣的神色。
“能和莫冲打的两败俱伤相信你也不弱吧!嘻嘻,不如哪里炼成僵尸……”女子自言自语。
撩起耳边的秀发,露出了银耳一般的耳朵。从雪白的耳垂上取下一个心形的粉色耳钉,用春葱一般的玉指一捋就成了一根细长的银针。她走到铜甲尸身旁,将银针刺入了铜甲尸的眉心。一滴殷红的血珠从铜甲尸眉心挤出,彻底切断了铜甲尸和莫冲的一切联系。之后女子咬破手指挤出基地鲜血在铜甲尸的眉心,迅速被铜甲尸吸收了进去。
“起来!”女子一勾雪白的手指。
那铜甲尸庞大的尸体轰然站起来,直愣愣的盯着红衣女子。
女子唇角微微翘起,似乎极为满意。点点头朝着铜甲尸吩咐道:“把那小子扛起来吧,以后他可能会给你作伴了。”
铜甲尸如同木偶一样走到陈寒面前,将昏迷中的他抓起来扛在了肩膀上。之后迈着沉重的步伐,跟着红衣女子朝着深山里走去。
半个小时之后,一个穿着紧身皮衣的女子出现在了莫冲的尸体旁边。看到四周的打斗痕迹,不由得一愣。这女子正是去而复返的城胜男,她是回来营救陈寒的。可惜,找遍了整个山谷,也没有发现陈寒的踪迹。
一个灯火通明的山洞里,一个秀美的女人斜躺在寒玉冰床之上。这女子裸着一双雪足,雪白的**露出大半。身材更是鬼魅一般玲珑有致,让人看上一眼都会忍不住血气翻涌。最为引人注目的,还是这女子的脸蛋。天生带着一股魅惑的气息,再配上一身红色的裙装当真是魅惑众生。
在床边,一个高大的身影如同雕塑一样矗立在哪里。如果莫冲没死的话,一定会认出这就是他辛苦培育数十载的铜甲尸。而在铜甲尸的脚畔,则躺着一个昏迷不醒的男子。
“这炼尸术也太难了吧!耗时耗力,真是麻烦!”女子手中正拿着一本黝黑封皮的书籍,峨眉轻蹙可爱的嘟起了嘴巴。
啪!
书籍被扔在了地上,女子一脸懊恼的站了起来。看着地上昏迷不醒的陈寒自言自语道:“十年八年,本姑娘哪里有那个耐心呢!算是便宜你了,铜铜……”
“对了,铜铜就是你的名字。铜铜,你去把这人埋了吧……”女子轻启朱唇,朝着铜甲尸吩咐道。
铜甲尸面无表情,弯下腰抓气了陈寒就准备往外走。
这时候女子好像想到了什么,忽然出声阻止道:“慢着,让本姑娘搜一搜他身上有没有什么好东西。”
嘭!
铜甲尸应声松开了手,陈寒狠狠的砸在了地上。他眼皮稍微动了下,但是很快就一动不动了。
“嗯,这都不醒过来?看来埋了是对的,治好了也是浪费汤药。”女子说着,弯下腰伸出柔若无骨的小手朝着陈寒身上摸去。
嘭!
昏迷中的陈寒突然出手,一掌打在了女子的胸口。真气透过掌心,窜入了女子的身体之中。
只打出一掌,陈寒就再也没有力气了。眼睛模糊的朝着周围看了看,旋即又闭上了……
“该死的小贼,竟然撞死。不对……这是什么……怎么感觉有一股气在身体里乱走呢。”红衣女子大为惊讶。
很快,她就感觉头昏昏的。浑身开始燥热,鬓角竟然沁出晶莹的香汗……
“这是红粉骷髅的毒,怎么会……”女子惊讶的看向了陈寒。
明明陈寒中了毒,怎么通过掌心把毒素传播给自己了呢。
“好……难受啊……”女子咬了咬下唇,看向陈寒的眼神之中,竟然带着一股柔媚。
轰……轰……
铜甲尸每走一步,都在山洞里回荡着沉重的脚步声。他庞大的身躯走出山洞,如同门神一样守在哪里。而此刻山洞里,却满室皆春。随着一声声**蚀骨的声音,陈寒在梦里也感觉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
不知道过去了多少个小时,一只第二天早上陈寒才迷迷糊糊的睁开了眼睛。
首先,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白白细腻的手臂。往下看,是一条柔白细长的**压在自己肚子上。陈寒先是呆了一呆,接着就看到一双狭长的眼睛冷冷的看着自己。四目相对,陈寒的嘴巴慢慢张大……
“你……”陈寒结结巴巴。
“我什么我?我饿了……”美女收起了冷然的目光,取而代之是柔情似水情意绵绵。
陈寒顿时迷糊了,呆呆的看向了一旁。发现自己的包裹洒在床下,顿时挣扎着起来道:“我给你弄吃的去。”
“别动,我来吧。”一只玉手按在了陈寒的胸口。
接着一个玲珑的身躯如同蛇一样爬起来,在陈寒的注视之下披上了红妆。
红裙的样式类似旗袍但又有些不同,类似越式旗袍奥戴。开叉很高,整条雪白的**几乎露出大半。小腿上缠着红色的绑带,玉足上套着一只精美的绣鞋。
女子只穿上一只鞋子就停了下来,玉足踩在地上去翻陈寒的包裹。一边用玉手在里面翻找,一边用水汪汪的眼睛看着陈寒笑意绵绵的道:“这里面有食物吗?”
“有!”
不过刚说完,陈寒就后悔了。因为女人手下拿出来的,竟然是一只大红的绣鞋。而这只绣鞋,则是和女子左脚上的一模一样。
“你好坏啊,拿走了人家的鞋子藏在包里?”女子用狭长的眉眼斜了陈寒一下。
停下来将鞋子穿好之后,女子重新从陈寒的包里拿出了牛肉干和其他一些脱水蔬菜。当找到陈寒携带的折叠锅的时候,好看的眼睛几乎笑成了月牙。
“你等着吧,姐姐给你做好吃的。”红裙女子朝着陈寒眨了眨眼睛,就飘然走出了山洞。
陈寒观察周围的环境,才赫然发现自己竟然身处在一个天然的洞穴里。洞里除了身下的玉床之外,还有一方石桌。除此之外,就再无其他东西了。洞里很干燥也很暖和,身下更是铺着厚厚的虎皮毯子。陈寒感觉浑身发酸,仿佛跟人大战了三百回合一样。
但是具体为什么这么累,他一时间也想不起来了。回想起来总是模模糊糊的,根本连不成连续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