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纹无语的嗔他一眼。
这家伙,就知道他不出什么好话,哪有他这样当父亲的?
但话又回来,他这样安排,也是为孩子们好。
水纹自己也不是特别想让孩子看到自己与身边男人之间过分亲密的行为。
南宫昊见她无语,忍不住笑了。
后面马车上,林煦感受到来自南宫昊的威压,心里发毛,刚要出口的话,被他换成了一个不疼不痒的笑话。
“我爹告诉我,昊王时候,特别喜欢去他母妃宫殿陪伴母妃。”
“可每次先皇到王爷的母妃宫殿时,他便会被先皇和母妃用各种理由送出来。”
“为什么呀,先皇是谁呀?”
水漾听得莫名其妙,眨巴着灵动的大眼睛盯着林煦。
“噗——”
林煦被问得喷血,只得又给他解释南宫昊与母妃和先皇之间的关系。
当得知先皇便是自家爹爹的爹,母妃就是爹爹的娘亲时,水漾不屑的撇撇嘴:
“你就直接我爹的爹娘就好了嘛,干嘛又是先皇,又是母妃的,累不累啊?”
林煦:“……”这只是普通人家的称呼,我能这样描述王叔和他爹娘吗?
少年被问得差点吐血,清秀的脸被憋得涨红,好半都没出话来。
水花更绝:“你这意思,不就像我和泽渊被我姐姐姐夫赶到这辆马车一样吗?原来,你还是在笑话我们。”
“哼哼,师弟,你竟敢笑话我们,看师兄如何回报你。”
水漾得知自己和姨刚刚的对话被林煦取笑了,稚嫩的脸上露出一抹坏笑。
林煦:“冤枉啊,我真没笑话你们……”
“噗哈哈哈……”
前面,南宫昊听到后面三个孩子的对话,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还真别,林煦那子歪打正着,他跟两个孩子讲的关于自己儿时一些情节,确有其事。
只是多年过去,自己都差不多忘记了。
如今经林煦提起,不免回忆起来,想起母妃还在世时,与父皇母妃生活的情景,南宫昊内心多少有些失神。
水纹看他一眼,并未打扰他。
她清楚,男人有时候的确需要放空自己,不需要人影响他。
水纹深吸口气,安静依偎在他身边,目光看向车窗外。
昨夜的雨在下半夜便停了,此刻路上还有些泥泞,但并不妨碍马车通校
只是雨后的空气,显得有些潮湿,其中还散发着浓浓的枯枝烂叶的气息,令人很不舒服。
在这样的环境下,让水纹一家开始怀念起圣山堡及北关镇了。
因为有水纹的干预,这两年来,那边的路早就被她强行换成了水泥路。
虽然只有北关镇到圣山堡那一片,但对水纹一定来,这已足够了。
南宫昊发现车内突然安静得可怕,从失神状态清醒过来。
转眼便见她神态不太好,不由担忧的问:“纹儿,是哪不舒服吗?”
“哪都不舒服。”
水纹蹙着眉,嘟着嘴,情绪不好的回答。
南宫昊看她不愿呼吸的样子,很快便从空气中那不太好的味道里得知了她不心情不佳的原因。
面对这种事,他也十分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