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欣茹:这事情已经闹的全公司都知道了,你还说只告诉给莫莉姐一个人了。
姜红妍:怎么可能!那天我在马路上看见,姐夫跟一个年轻的小姑娘在一起,很亲密的走。
回到公司之后,我就直接到了莫莉姐的办公室,而且我也只对莫莉姐一个人说的。
不对,你这些都是从哪里听的来的?难道说看到姐夫和那个小姑娘的事情,不止我一个人看见了。
陈欣茹:这么说还真是姐夫劈腿了!完了!你说姐夫都变成这样的人了,那这世界上的男人还谁能相信呢?
姜红妍:欣欣,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难道你对姐夫也有点意思吗?没看出来呀,想不到你经常暗恋姐夫。
陈欣茹:别胡说八道!莫莉姐的男人谁敢惦记。哦!不过现在还真被别人给惦记上了。
姜红妍:当时我看见那一幕的时候,我其实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陈欣茹:那你跟莫莉姐说完了之后,莫莉姐是什么表情啊?
姜红妍:莫莉姐当时也没啥表情啊,就是让我不要把这件事情跟别的人讲。
陈欣茹:姜红妍,你给我说老实话,除了莫莉姐,这件事你就没有跟第2个人讲过吗?
姜红妍:欣欣怎么连你都不相信我了,我现在可以对老天爷发誓,我要是对第2个人讲过这件事,我就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陈欣茹:得得得!我就问问你,谁让你发这个毒誓的。那这么说,还真有被别人看到的可能哦。
姜红妍:我想应该是这样的,如果没有,我再没说,那不就出鬼了吗?
陈欣茹:这件事情发生过之后,姐夫有没有再来过公司呢?
姜红妍:好像是来过,不过我也是听别人讲的。
陈欣茹:也不知道这件事对于莫莉姐来说,会造成多大的打击?姐夫也真是的,怎么可以这么对待莫莉姐呢?
莫莉姐多不容易啊,怀着孕还坚持工作。这个姐夫也太没有良心了。
姜红妍:我以前就说过,男人就没有一个是好东西的。现在看,莫莉姐都是如此的下场,那还不如不找男朋友,不结婚呢。
陈欣茹:是啊,这事对我的打击也也挺大的。就是不知道莫莉姐该怎么处理这件事情。
姜红妍:还能怎么处理?别忘了现在莫莉姐肚子里怀的,可是姐夫的孩子。
陈欣茹:是他的又能怎么样,如果是我的话,这个时候跟我劈腿,我恨不得都想把他给阉割了。
姜红妍:哎呀妈呀,没想到你居然这么狠呢。你现在还不要这么武断,没准姐夫还只是跟人家有些腻,还没到你想象的那种程度呢。
陈欣茹:那也不行,如果指的是**上的出轨还可以谅解,毕竟姐夫这段时间也不能跟莫莉姐那啥吧!但是,精神上的出轨那就更可怕了。这个是连我都不能容忍的事情,更何况是莫莉姐。
姜红妍:你别这么激进好不好?弄得像是你的男朋友出轨一样。我想莫莉姐会处理好这件事的,那可是我们的莫莉姐。
陈欣茹:莫莉姐在工作上是神!但她未必在生活上也同样是神。也许这个姐夫,就是莫莉姐真正的死穴。
我现在是越来越同情莫莉姐了,这个可恶的姐夫,以前还不觉得他那么可恶,现在越想我就觉得他开始恶心了。
你说莫莉姐是多么好的一个人呢,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背叛她呢。
哎呀,烦烦烦,简直烦死了,我都快受不了了!
姜红妍:你这是咋的了?现在让你说的,我都开始心烦了。
对了,欣欣。从今天开始,莫莉姐就不再来公司上班了,这件事你还不知道呢吧?
陈欣茹:这件事我已经知道了。对于莫莉姐的这个决定,我是极为赞成的。
她还有不到一个月就快生了,如果她再能这么坚持下去的话,我都怕把孩子生在了公司。
姜红妍:太对了呀,你想的跟我想的怎么是一模一样的?我今天上午就这么的跟莫莉姐说的。
陈欣茹:看看!还是我们这些老人都理解莫莉姐吧。莫莉姐就是太要强了!
现在想想莫莉姐这个样子,其实也让人觉得挺可悲的。她这么努力的在公司工作,没想到后院却着了火。
这人呐,一旦把心思放在了一处,肯定会顾此失彼的。
现在我总算是明白了,我们如果想在事业上成功,现在就不能去想个人的问题。
老天爷对人都是公平的,一旦你在某个方面特别强的时候,那么肯定你就会在某一方面非常弱的。
姜红妍:你这又是从哪里长出来的歪道理?要都按你这么说的话,那些成功的人,家庭都不幸福了呗。
别在这里危言耸听好不好?虽然说事业与家庭两者不可兼顾,那么我觉得只要是平衡好了,还是会和谐的。
莫莉姐可能是一时的大意,才让姐夫钻了空子。
陈欣茹:你这么说我可就不赞同了。莫莉姐也许就是太相信姐夫了,才造成今天的结果。
所以现在我总结出一个论点,就是男人不可信。
不是有句话说的很对吗!你见过不偷腥的猫吗?
姜红妍:算了,我也没搞过对象,这些事情我也没有资格跟你争论。
陈欣茹:你这话说的,你是在埋汰我吗?难道我就搞个对象了呗?
姜红妍:这个嘛,只有你自己知道,我跟你才认识多久。
陈欣茹:行!姜红妍!你竟然你这么看我,对吧?
姜红妍:嘿嘿嘿,欣欣姐,我是跟你开玩笑呢,怎么去了大连之后,你还不禁逗了呢?
陈欣茹:你个小丫头片子,我走之前,你也不是这样呀。
姜红妍: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你现在赶紧去看看魏娜吧,我现在都担心这家伙真的会酒精中毒呢,你还是去看看她吧,别让我担心了。
陈欣茹这是一边跟姜红妍讲着电话,一边走到了魏娜的房间里。
陈欣茹走到魏娜的床边儿,看着仍然像一头屎烂泥躺在床上的魏娜,用手推了推魏娜的肩膀。
魏娜这时则是一动不动的,仍然躺在那里,但是当时从鼻子里哼出了一点声音。
陈欣茹:这家伙没事儿,还有气儿,还能吱声呢,我刚才推了他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