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委实是猜不出,黑黑小魔‘女’怎么跑重庆来了,并且还到了清风大酒店楼下。但接人重要,我二话不说,撂下电话,直接开‘门’奔楼下去了。
顺电梯到了楼下,我四下一打量,结果不看到小魔‘女’同学拖了一个大大的旅行箱,正好奇地满大厅闲逛呢。
我搂着小狐狸走过去。
小魔‘女’没发现,仍旧搁那眯眼去瞅大厅中央的那座关二爷青铜大像。
我悄悄走到小魔‘女’背后,伸手一拍她肩膀。
“妈呀!”
黑黑小魔‘女’一哆嗦,接着她猛扭头,一看是我,这才长舒口气说:“哥呀,你行不行啊,吓死妹儿了。”说完,小魔‘女’一转眼珠,看到我怀里的小狐狸后她立马说:“哇,好可爱的小狗狗哦。”
我黑脸,晕了。
小狐狸也黑脸,无语状。
小魔‘女’继续:“哇,快过来,给我抱抱。”
我无语说:“人家是狐狸好不好,不要给人家改了种族。”
小魔‘女’:“啊!狐狸!”
喊过这句,她又:“哇,好漂亮的小狐狸,来,给我抱抱嘛。”
我无奈,只好将小狐狸送到了小魔‘女’怀里。
小狐狸也无法抗拒这个人类的亲切爱抚,只好闭了眼,愣装乖巧地伏在小魔‘女’怀中,埋了头任其抚‘摸’。
我打量小魔‘女’一眼,我说:“你不搁X京好好呆着,跑这儿干什么来了。”
小魔‘女’说:“任务呗!暄暄姐去X京了,你造吗?”
我说:“我不造,你是怎么造的。”
小魔‘女’:“我不用造,当时我跟冰容,还有媛姐天天在一起。后来,暄暄姐找到我们,说是有重要事,事情嘛,大概就是因果什么的吧,反正我也不懂,总之,暄暄姐带了媛媛姐,冰容姐走了,临走前,让我到这里找你,事情,就是这样啦。”
小魔‘女’在我面前表‘露’的就是天真邻家小妹态,不藏心机,有什么说什么。
我明白,妖婆把妹子们也拉进这场因果中了。
不对,不是妖婆拉她们进来,而是她们本身在这场因果中,就有极重要的责任。
我又问了句:“你暄暄姐,告诉你,干什么来了吗?”
小魔‘女’‘摸’了下狐狸脑袋:“不知道,大概是装奥特曼,打小怪兽吧。”
我服了。
行了,多余话不说,我直接问:“吃了没?”
小魔‘女’咽了咽口水,可怜巴巴望着我说:“哥,我穷没钱,路上见好多好吃的,我都舍不得‘花’钱买,哥……”
行了,妹子,哥请。
接下来,我给道长打了个电话,说明带人出去,吃喝玩乐,我又问道长,他是否下来跟我们一起吃喝玩乐。
道长回:“贫道行功重要,另,道友须记,此乃暴风大雨前夕之短短平静,望汝珍惜时光。”
我听这话,秒懂了。
该吃好的吃好的,该喝好的喝好的吧,这接下来,估计有段苦日子要熬了。
拉起小魔‘女’,我们出酒店,就打车开始了**的一天。
吃喝,玩乐。
一直玩到了晚上九点多,这才回的酒店。
我们两人折腾一天,都没怎么样,仍旧无比‘精’神,反倒是小狐狸受不住了,从出租车上下来,这小家伙就搁妹子怀里睡的呼呼的喽。
小妹总不能我们几个老爷们挤一个套房吧,于是,我就到总台,在我们对‘门’给小魔‘女’开了一个房间。
拿过房卡,一行人到了房间,小魔‘女’没回自个儿房,而是直接进去我们屋里。
刚进屋啊!
由于我站前边,我一下就看到了一堆大黑‘肉’。
当下,我急扭身一把给小魔‘女’眼睛捂上,然后我吼:“老三,你干啥呀,怎么在屋子里玩‘裸’奔呐。”
三爷嘿嘿:“我这不试穿衣服呐嘛,哎呀,原来有‘女’的呀。”
老三一侧头,看到了被我‘蒙’眼的小魔‘女’,当即跟头大野猪似的,噌的一下子,蹿到另外一个房间里去了。
我捂着小魔‘女’眼睛问:“换好没有?”
老三:“等啊,一二三,好了,好了。”
最后,等老三穿了条大短‘裤’,大背心子出来,我才领了魔‘女’进屋儿。
进到屋里老祝一瞅小魔‘女’,他乐了:“哎哟,姑娘,你咋来了。”
小魔‘女’:“我怎么就不能来呢。对了,祁道长,祝道长你们好,还有老三,你怎么越长越丑了。”
三爷嘿嘿:“男人不靠脸活,嘿嘿。”
打过了招呼,我问老三搁屋子里折腾什么呢。
老三卖了个关子,接着他费力拎起两个大大的帆布包,往我面前一放,又打开了拉链说:“瞧吧,咱们的装备,都在这里呢。”
我凑过去一瞅,果然呐,满满两大兜子,里面装的全是稀奇古怪我没见过的玩意儿。
顺手拿了一个,我打量一眼说:“这是……”
老道解释:“这个是弓弩的架子,回头把钢丝装上,这东西就能用了。”
原来如此。
我又蹲下把东西一一翻过,除了四把弓弩,箭矢,另外,我还见到了传说中的袖箭。
这可是多次出现于武侠中的暗器呀。只是真身,远没有讲的那么‘精’细。
就是‘挺’粗的,像手电筒似的一个管子,有个拉动绷簧的一个开关,要用的时候,可以配合皮套,套在手臂上,接着拉动开关后,一拍就能放一支钢箭出去了。
看过这些东西,祝老道又拿了块钢制的‘胸’甲说:“有福说了,时间紧,这翻山钩子甲他就做了两套,这两套玩意儿,你们谁要啊?”
老三说:“我要一套了,那套我试了下,正合身。”
祝老道说“行,就你了。还剩的一套,谁要?”
我扭头看了眼小魔‘女’,后者撇了下嘴说:“那么厚重的东西,穿上去难看死了,我才不要呢。”
我又望了望祁道长。
道长一脸高深之笑意,末了他对我说:“这另一副甲,不是为你我准备,而是为另外一人准备的。”
“谁?”我刚问过这句。
外面的‘门’被敲响了。
老三稀里哗啦地将东西收拾起来,又拎了两个大包,嗖的一下,夺‘门’跑到了另一个房间。
我慢条斯理走过去,心中做好了迎接暄暄,或是妖婆,又兴许是黄道长,冰容妹子,再不济,左原的打算。
可是当我拉开‘门’后。
我发现,我再一次的估算错误了。
站在‘门’口的居然是久久不见的陈教授!
陈教授,身负无数谜团,能钻进铜甲破军尸的大铜甲里自如战斗,还能抗得住大雷的轰砸,此老头,已非常人,绝对是个仙儿一级别的存在了。
这么些日子不见,陈教授身上的雷火烧烫伤都已经好转了。
他容光焕发,穿了一件半袖户外军绿衬衣,头上戴了个钓鱼帽,鼻梁上的眼镜也补全了镜片,此时,他正立在‘门’口,一脸兴奋地看着我呢。
“哎哟!雷老弟呀,刚才在楼下大厅,我还以为认错人了呢。到了上边,我心说,错就错吧,总比不相认要强啊,结果一开‘门’,哎哟,这不正是我日夜思念的雷老弟嘛。”
说了话,教授上前,直接就给了我一记大拥抱。
抱过,教授不请自进。
一进屋儿,教授就说:“道长,老祝,还有三爷,就知道你们都在,哦对了这位小‘女’孩儿是……”
我淡淡:“她是我妹子,叫她小魔‘女’就行了。”
教授:“哦,有其兄必有其妹嘛。哎呀,真没想到,这一别几十天过去,我们竟然又在此地相遇了。”
我坐在椅子上,看着陈教授,我心中是倍感无奈。
陈教授就是一个不稳定因子,就是一个可以变成s形,也可以变成B形的东西。
我万没想到,他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且还是一个人。
如此一来,我们接下来,可就不好办喽。因为,毕竟天目山道墟那一次,我欠了他一个人情。
但转念一想,妖婆话又浮在了我耳畔,甭管他是什么来路,只要干好事,那行,我全力支持,但倘若犯下十恶不赦的恶行,杀!就一个字!
恰在这会儿,祝老道上前乐呵呵地问:“老陈呐,怎么搞的,就来重庆了。”
陈教授感慨地拍了下大‘腿’说:“这不是嘛,我一个老哥们儿,解放前,参加的川军。后来,解放了,他跟着去了海外。流‘浪’多年呐,再后来,就死在外面了。死了后,思乡心切,就让后人,把他骨灰拿着,然后到老家给安葬了。但是呢,后人找不到当年的村子喽。所以,听说我这些年一直致力地考古事业。”
“就这么着,他的后人,通过我这老哥们儿生前在内地的朋友关系,层层辗转找到了我,希望我能帮着,找到这个村子,然后将我这老哥们儿的骨灰,安葬在村头的祖坟里。”
讲到这儿,陈教授抬头看了看我们说:“咦,这不正好嘛,你们在这里,对了,你们有什么事儿吗?”
我心中一动。
祁道长抢话了:“老先生啊,我等皆无事。我等是到此处游玩来了。”
陈教授又一拍‘腿’:“正好了!我那兄弟的后人还说,要找几个道士呢。这样,这个活儿。我呀,我替你们接了,你们可别小看人家哟,人家这钱,大把的。”
祁道长微笑:“如此,那就有劳了。”
陈教授:“客气什么,行了,我要先回去了,你们也休息吧。明早,我安排一下,大家见个面,可以的话,我们明天就走。这离的不远,就在那个丹巴县,开车,过去顶多住两晚就回来了。”
陈教授一边起身,一边跟我们一一打过招呼,随之,径直过去开‘门’走人了。
等确认这货离开后。
我们几个聚到了一块儿。
祝老道说:“姓陈的这次,又玩的什么‘花’样儿?对了老祁啊,你说那套翻山钩子甲,有人用了,那人是他吗?”
祁道长这时却玩了回高深,把手往下巴上轻轻一捋,淡然说:“明日,即见分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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