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娇心中虽暗赞于阿玥的细心体贴,嘴上却还是不肯饶人地嗲怪道:“阿玥你啊,真真是生了一颗七窍玲珑心咯!每每都能将事情想得如此周全,啧啧~~”
阿玥闻言不由抿嘴一笑,谦虚道:“主子谬赞咯!”
“呵呵!”阿娇闻言摆摆手,笑呵呵地道:“有道是,一事不烦二主,既然阿玥都已经过来了,本宫就再吩咐你去办点事儿吧!”
“但凭主子您吩咐!”阿玥闻言瞬间便来了精神,立时肃声应道。
见阿玥如此神情,阿娇顿觉一阵瀑布汗:
这个阿玥啊,叫她去休息,她就一副怏怏的模样儿;一说有事情要让她去做吧,她就马上血条全满、一副打了鸡血的样子。汗啊!敢情这阿玥还是个工作狂人啊?!
想到这里,阿娇又是一阵好笑,强忍着笑意对阿玥道:“本宫是想让阿玥你去替本宫物色几个,呃,有调教艺妓经验的教坊司女教头,经验越丰富越好,若是她们曾调教出来过名动一时的色艺双绝的名妓的话,那就更好了!”
亲们,知道姐要干什么了吧?嘿嘿~~当然是为我们的皇帝陛下——刘彻同学定向培养出类拔萃的‘娱乐’人才咯!
光是送女人给这厮,是远远不够滴,要送就要送那些精通风月之道的‘专业人才’才对嘛!
想那汉成帝也是坐拥后宫佳丽三千的人物,赵飞燕却照样能独宠于后宫,你道是为何?
还不是因为人家赵飞燕是‘特殊’行业里打磨的‘专业人才’么?
咳咳咳,这些宫女对这方面是不是悟性甚高,我是不知道啦!但她们再怎么样也不会无师自通到能够和经过长期专业训练的专业人士,如赵飞燕、卫子夫之流的职业素养相媲美吧?!
良家女子,在取悦男人这档子事上,总是很难胜过那些风月场所中的专业娱乐人才滴!
自己既然要送美人给刘彻,自然也应该让她们都进行一下提高业务水平的岗前培训啦!
不然,怎么满足顶头上司的高端需求啊?
毕竟,这些宫女的本职工作,没有其他,就是‘娱乐’我的顶头上司刘彻同志嘛。当然要把她们统统培养成为合格的、富有专业素养的专业人才才行啊!
咳咳,那个啥,这,也是我这个皇后娘娘应尽的职责不是?!
“呃,那什么……,阿玥啊,你明白我说的意思了吗?”
阿娇本来还一副很坦然的模样儿说着自己的具体要求,但见阿玥一直似笑非笑、别有深意地瞅着自己,她竟莫名有了一种心虚的羞怯之感。
这……我这要求是不是太不良家妇女了点儿?太给皇后这个职位抹黑了?
她肿么觉得阿玥这个下属看自己的眼光,仿佛是一副快要看不下去的样子了呢?有木有?!
想到这里,阿娇兀自艰难地吞了口口水,眼神闪躲地避开了阿玥盯视过来的灼灼目光。
见得自家主子如此窘迫,阿玥也有些讪讪地收回了自己的目光,轻咳一声,一副了然的样儿对阿娇信誓旦旦保证道:“主子的要求婢子都明白了!请主子您放心,奴婢一定尽快给您找到您所需要之人。”
“阿玥,你真的明白?”阿娇闻言猛的转回头去,一脸不太敢相信的问道。只见阿玥点头如捣蒜,一脸坦然地道:“主子的意思不就是叫奴婢去寻些于调教女子如何取悦男子之道上经验丰富的教坊中人么?”
闻言,阿娇心中又是一阵瀑布汗,只得呐呐地点了点头,弱弱地道:“是啊!我就是这个意思。”
“主子,您且放心!此事就包在阿玥身上咯。奴婢一定给您寻几个令您满意的人回来。”阿玥见阿娇点头,便爽快的应道,面上已是一派的坦然。
汗啊!
阿娇瞬间囧了!好囧啊!
我一现代已婚已育妇女羞涩个神马啊?!人家几千年前的古代未婚妙龄妹子都木有觉得害羞,好不好?!
瞧瞧阿玥这个坦然劲儿哦,哎哟喂~~,我都不好意思与之直视了。
呃,不是说,古代妹子都是比较羞涩的么?难道阿玥这只,是个奇葩?
阿娇觉得自己似乎是悟了。
可是,转而又想到在刘彻如厕时,去勾引刘彻同志的卫子夫童鞋,阿娇霎时觉得更囧了!
那个啥……,难道古代美眉们的羞涩神马的都只是一个美丽的误会么?
人家其实都是很奔放、很能放得开滴?!
偶刚刚扭捏个什么劲、难以启齿个什么劲啊?
想她一个现代成熟女性,孩子都能打酱油咯,居然还木有这些古代妹子们放得开啊……
唉,现代的各位美眉们啊,偶给你们丢脸咯!
阿娇心里的小人正兀自纠结地蹲在角落里懊恼地画着圈圈,就听得阿玥又道:“主子,陛下刚才遣人来传话了。说是待会儿他会来咱们椒房殿与娘娘您共进晚膳。婢子过来,就是向您汇报一下这件事儿的。”
闻言阿娇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了。阿玥见状遂恭声施礼道:“奴婢这就去吩咐宫人们准备一番,娘娘您也该自行准备一下才是哩!至于您刚才吩咐的事儿,婢子一定会尽快替您办好的。”
话毕,阿玥便再次冲着上首位的阿娇躬身施了一礼,而后,便径直退出了大殿,兀自忙碌开去了。
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咳咳,那个啥,总之,就是当夕阳西下、夜幕降临之际,刘彻童鞋终于如约而至了。
闻得远处宫人唱和着的“陛下驾到”之声,阿娇赶忙急急走出大殿,耐心地等待着皇帝陛下的驾临。
待得见到刘彻乘坐着御辇缓缓行来,她忙恭声行礼道:“臣妾恭迎陛下圣驾!”在她身后,包括阿玥在内的一众宫人见状,亦忙躬身行礼,齐齐跪拜道:“见过皇帝陛下!”
刘彻见状,眼中飞快的略过一丝惊异,暗自惊讶于阿娇此刻的反常:
这个阿娇啊,何时如此恭敬地对待过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