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4.次品6(1 / 1)

夏叶还对罗让平暗中眨了眨眼睛, 这才拉着罗启走的。

夏叶觉得自己真是一个好长辈,为了小辈儿能顺利追上女朋友, 简直操碎了心了,希望罗让平能懂她的一片苦心, 别白白浪费了和蔡雨接/触的大好时机。

罗让平当然懂了, 他又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好孩子, 看到夏叶给他打眼色,那叫一个感激,不过很快的,就又看到罗三叔瞪他了……

罗让平觉得自己很无辜啊, 不过被瞪了不敢炸毛,一脸“我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装傻充愣的就送了罗启和夏叶离开中古店。

夏叶一出去,就说:“罗先生,咱们回家去吧。”

罗启说:“好,宝宝你累了, 晚饭想吃什么, 我给你叫到家里来。”

夏叶给他这么一说, 真的觉得很累很累!而且非常不好意思。不过夏叶以前再累也没有和别人诉述的习惯,再累也还是要打工上学的,所以感觉都习惯了。

夏叶说:“其实还好啦,晚饭你想吃什么?我给你做啊。”

罗启一听, 忽然换上了一副有点委屈的表情, 把夏叶都弄懵了。

罗启低头在她耳边说:“宝宝, 你这么有活力,我会觉得自卑的。”

夏叶的脸腾一下子就红了,抬手想要去揍罗启高/挺的鼻梁,不过很可惜,没揍到,反而被罗启拉住手,在她手背上亲了一下。

昨天夏叶喝多了,闹腾了一晚上,非要和罗启做没羞没臊的事情,还声称要霸王硬上弓。罗启真是被她撩的不要不要的,毕竟也忍了那么久了,一个没忍住,两个人的第一次还发生在了浴/室,简直不一般。

虽然夏叶喝多了特别的……“豪爽”,但是罗启可不敢太放肆了,毕竟夏叶瘦瘦小小的,罗启怕她第二天不舒服,还挺担心的,尽量温柔一些。

不过这第二天……

罗启都开始怀疑人生了,夏叶怎么还活蹦乱跳的,一副非常有活力的样子。

夏叶被弄的实在是很不好意思,说:“那不给你做饭了。”

罗启晚上又叫了一大桌子的菜,还特别买了蜡烛要摆上,结果刚刚布置好,好家伙门铃响了,罗先生瞬间有种不太好的预感,果然不其然,很快听到小金金们的叫/声。

夏叶一开门,差点被小金金给扑倒,现在小金金个头可大了,不像之前小小的,随便一伸手就给抱起来了。

罗先生还在摆蜡烛,听到声音赶紧出来,说:“爷爷,您怎么又来了?”

“怎么回事儿?你这小兔崽子,每次都这句话,见了面就这么说,你是不是不想让爷爷过来啊!”罗老/爷/子嗓门洪亮的说。

罗启:“……”虽然的确是这个意思,但是不能说。

谭老/爷/子一进门,就说:“好香啊,孙女儿你又在做什么好吃的了?”

夏叶说:“没有,今天是罗先生买来的,刚刚买来。”

“买的?”谭老/爷/子就是来蹭饭的,以为今天夏叶做饭,没想到是买的,不过也不嫌弃了,说:“有没有老头/子我一口饭啊。”

夏叶说:“当然有啦,罗先生买了一大堆。”

罗启想要烛/光晚餐的,昨天才食髓知味,今天夏叶活蹦乱跳的,罗启虽然有点“受伤”,但是也松了口气,还有点小幻想,觉得今天晚上是不是……可以继续?

这样就需要非常浪漫的气氛,先来个烛/光晚餐,然后再……

罗启想的好好的,点了一大桌子的菜,现在好了,四个人吃应该是绰绰有余的,完全没问题!

罗老/爷/子和谭老/爷/子就是来蹭饭了,一看这么一大桌子,就放心了,不会他们吃了夏叶就没得吃了,至于罗启……

罗启现在的地位还不如小金金,早就被两位老/爷/子给遗忘了。

罗启:“……”

罗先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好默默的去厨房多拿两副碗筷,等罗启回来的时候,他差点没地方做,小金金灵活的跳到了椅子上,蹲在椅子上正对着一桌菜流口水呢,把罗启的地方都给占领了。

罗启实在是很无奈,把小金金无情的轰走,几个人就开始吃晚饭了。

两位老/爷/子一边吃一边说,好几次差点吵起来,幸好夏叶从中打圆场,热闹的不得了。

罗老/爷/子说:“小叶啊,你要多吃,不然不长个子,吃个这个,好吃。”

夏叶有点哭笑不得,罗老/爷/子把自己当小孩子了吗?

谭老/爷/子不甘落后,说:“那个肉太肥,我孙女儿不爱吃,吃这个,好吃。”

罗老/爷/子不乐意了,说:“给孙女儿吃菜,连块肉都不给,你是不是亲爷爷啊。哦对了,我才想起来,你可不是亲爷爷!”

谭老/爷/子一听,也不乐意了,两个人吵起来了。

夏叶连忙左劝右劝的,说:“爷爷,吃肉吃肉,先吃饭吧。”

然后一人夹了一块肉,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这个时候坐在旁边的罗启,就把碗伸过来了,伸到夏叶的面前,说:“宝宝,我的肉呢?”

夏叶对他翻了个白眼,说:“没有你的。”

罗启不管劝架竟然还捣乱,夏叶才不管他夹肉。罗启也不在意,反而笑的更开心,说:“那我一会儿晚上……再吃肉。”

晚上再吃肉?

夏叶一脸迷糊的样子,一时都没明白是什么意思。罗启就又说:“这些肉不是太柴,就是太油腻,哪有宝宝好吃,是不是?”

夏叶:“……”

夏叶又想对着罗启翻白眼了,有长辈在,罗启竟然还讲这样的冷笑话,简直厚脸皮。

大家吃起饭来,实在是非常热闹的,快吃完的时候,罗老/爷/子还在给夏叶夹菜,说:“小叶,怎么吃得这么少?”

夏叶说:“我真的吃饱了,吃不下了。”

谭老/爷/子说:“孙女儿,你的脸怎么那么红啊。”

夏叶一听,有点紧张,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不会是刚才被罗先生调/戏了,一直红扑扑的吧?那也太丢人了。

夏叶摸了摸,感觉也没热/乎/乎的,没什么异样。

罗老/爷/子说:“是啊,不会是生病了吧?”

罗启赶忙伸手摸了一下夏叶的额头,他当然也发现夏叶脸红了,不过也以为夏叶是害羞的,毕竟刚才罗启逗她来着。但是现在一摸,好像不是那么回事儿,夏叶的额头竟然有点烫手。

罗启一下子就紧张起来了,赶紧低头顶了一下夏叶的额头,果然体温有点高,真的像是发烧了。

“罗先生,我没事儿。”夏叶倒是没觉得难受。

罗启赶紧站起来,说:“宝宝,你发烧了,我带你上楼去休息吧。”

夏叶说:“没有吧,我没觉得啊。”

罗老/爷/子和谭老/爷/子紧张的很什么似的,说:“我就说发烧了吧,快快,上楼躺着,把医生叫来,严重了还要挂水呢。”

那边谭老/爷/子也说:“就是,可别小看发烧,很多疾病都是发烧引起的,尤其最近换季,忽冷忽热的,最容易感冒了。”

夏叶觉得自己真的没事儿,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有点头疼,不过夏叶也没在意,这会儿竟然真的发烧了,被罗启给带回了房间去,非让她躺在床/上。

罗老/爷/子和谭老/爷/子不放心,也跟着进来了,结果这一进来,傻眼了。

夏叶走在前面,还在说呢:“我真的没事儿,肯定是刚才屋里太热了,不是发……”烧……

她话没说完,突然傻眼,夏叶今天是中午才起来的,屋里一片凌/乱就不说了,地上还散落着一串的安/全/套,更有甚者,其中几个都撕/开了,扔的那叫一个乱七八糟!

别看虽然乱七八糟的,其实套套们也委屈,它们根本没派上用场。夏叶昨天醉的晕晕乎乎的,非说套套们会说话,撕/开一个扔一个。最后罗启高兴了,既然夏叶说不用就不用吧,自己也不想用。

夏叶中午起来之后,羞耻的不行,所以根本没管这些,卧室也没有佣人会来打扫,一般都是夏叶自己整理整理也不费事儿,现在就糟糕了……

情况似乎不太妙……

一时间,屋里安静极了,没有说话的声音。

罗启真是很淡定,走过去,弯腰,将套套们一个个捡起来,往抽屉里一塞,关上,看不见了。

两位老/爷/子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结果下一刻,罗老/爷/子就差点跳起来了,说:“好啊,果然是你不知道心疼人,把小叶给弄发烧了是不是?”

罗启说:“我没……”

谭老/爷/子赶紧让夏叶上/床去躺着,说:“孙女儿,身/体不舒服就别下床了,爷爷给你叫医生,来,你先睡一觉。”

罗启觉得很冤枉,这真的不是罗先生的锅,不过转念一想,也可能就是。

毕竟昨天夏叶喝了好多酒,在外面逛了一圈,回来还非要浴/室play,还一晚上没睡,这样真的很容易生病,尤其是夏叶身/体素质也就一般般,并不是很好的那种,在这种忽冷忽热换季节的时间段,本来就挺容易感冒发烧的。

夏叶羞耻的不能说话了,现在只想找地方躲起来,不想见人了。

罗启把两位老/爷/子好说歹说的给劝出去,没多一会儿医生就进来了,给夏叶瞧了瞧病,果然是发烧了,但是不严重,就是低烧而已,开了些药,让夏叶好好休息,吃点感冒药,果然并不是罗先生的锅,只是换季所以感冒了而已。

罗启松了口气,将医生送出门去,坐在夏叶身边,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说:“头疼吗?要不要给你按/摩一下。”

夏叶的确觉得有点头疼,正好叫罗启给她服/务一下,倒是挺舒服的。

罗启说:“还有哪里不舒服?”

夏叶摇了摇头,说:“没有了,本来就没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

罗启笑着说:“我还以为真是自己太禽/兽了,把宝宝弄病了。”

夏叶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不想搭理罗启。

罗启给夏叶按/摩了一会儿,就给她把药拿过来了,幸好都是片状的药,用水送服就行了,夏叶最怕喝药,当然是因为以前有过不好的回忆,所以很抵触医院和吃药。

夏叶吃了药喝了水,嘴唇上自然会沾上一些水珠,很自然的伸舌/头舔/了舔,本来看起来又红/润又柔/软的嘴唇,这会儿镀上了一层水晶一样的光芒,看起来更诱人了。

夏叶正要重新钻回被窝里,罗启就低下头,在她的嘴唇上轻轻的吻了一下,似乎觉得吻一下不够,还在她嘴唇上又咬了一下。

夏叶吓了一跳,赶紧去推他,说:“我生病了,会传染给你的。”

罗启说:“谁叫宝宝这么可口的样子。”

夏叶赶紧钻回被窝里,然后盖住自己,说:“你不要随便跟我说话,不利于我退烧。”

罗启一说话,就能让夏叶的体温高一个度,感觉烧的更厉害了。

夏叶晚上吃的少,肯定是因为不舒服所以吃不下,罗启让她休息,自己先出来了,准备去给夏叶弄来夜宵之类的,先准备着,万一夏叶晚上饿了,油腻的对她不太好,最好弄些粥来。

罗启一出来就被罗老/爷/子和谭老/爷/子给堵住了,两位老/爷/子等了半天,赶紧声讨罗启不会心疼人,都觉得是罗启太禽/兽了,才把夏叶给弄病的。

罗启也是很无辜啊,前些天两位老/爷/子还在给他送补肾的药呢,现在又骂他禽/兽了,真是没有好人走路的地方了。

罗启实在是无奈,罗老/爷/子忽然咳嗽一声,说:“我说老三啊,你们什么时候打算要孩子啊?”

罗启一听,更是无奈了,他和夏叶才第一次,肯定不着急的,不然自己的地位更要一落千丈了,说:“爷爷,小叶还那么年轻,不用着急。”

其实罗老/爷/子和谭老/爷/子都挺着急的,还想着罗启和夏叶正式结婚之前,就能抱上小重孙呢。这样也不用挺着肚子结婚,那多不方便呢。

罗启一听,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想让两位老/爷/子别多想。他和夏叶订婚了,结婚典礼在筹划,说是一年时间,不过最后应该用不了那么久,所以就不到一年了,怀胎还要十个月呢,怎么可能就生了?他觉得,肚子也不会大,压根不可能这么快。

两位老/爷/子摩拳擦掌的,嘱咐了罗启这个那个,最后终于带着小金金走了。

罗启以为这样就完了,终于可以回房间去找夏叶了,但是并不是,两位老/爷/子前脚走,罗启的电/话就响了,是赵永示和赵太太的电/话。

两位老/爷/子果然立刻就把夏叶病了的消息告诉赵永示他们了,两个人担心的不得了,这大晚上的,还想要过来看望。

罗启真是好说歹说,这才劝住了赵永示和赵太太。结果不知道两位老/爷/子怎么说的,还“传说”夏叶和罗启要有孩子了,什么叫要有?赵太太还以为夏叶这么快怀上了呢!

这个误会就大了,罗启解释了半天。虽然赵太太和赵永示都想要早点抱孙/子和孙女儿,不过夏叶年纪还小,而且身/体也不是太硬实,所以赵太太觉得也不能着急,还是要先把身/体调理好,不然以后生了孩子就要遭罪了。

夏叶倒是很快就睡着了,睡得那叫一个安稳,罗启在外面打电/话,打的直头疼,回屋的时候,夏叶早就睡着了,脸颊红扑扑的,虽然还有点发/热,但是应该不怎么难受。

这忙前忙后的,罗启也累了,给夏叶试了个体温,然后躺下也就睡了。

夏叶今天睡得挺早,当然了醒的也就早了,早上睁开眼睛,外面的天竟然还没亮呢,拿手/机过来一看,才四点多钟,怪不得天都没亮。

她想要闭眼继续睡的,但是又睡不着,感觉自己特别有活力,把体温计够过来试了一下,已经不发烧了,体温正常。

夏叶睡不着,也没病了,想要起床,但是感觉外面有点冷,所以不想爬出去,而且罗先生还没起呢,还在睡觉,平时睁着眼睛帅的不行,现在闭着眼睛也是帅的不行。

平时夏叶没少被罗启给调/戏,总是罗先生技高一筹,现在不同了,罗先睡着了,看起来那叫一个乖顺,可把夏叶给开心的。

夏叶干脆拿出手/机来,然后准备给罗启拍照,偷/拍一些照片什么的,做点坏事儿。不过夏叶忘了,她的手/机拍照有声音,不只如此,现在太黑了,闪光灯是自动的,夏叶还准备来个罗先生的特写,结果“咔嚓”一声,还闪了让人暴盲的亮光……

夏叶都傻了,果然坏事儿不能做啊。

罗启虽然还在睡觉,但是耳边上声音这么大,还晃眼睛,怎么可能不醒,就睁开了眼睛。

夏叶赶紧闭上眼睛,把手/机塞/进被窝里。

罗启一醒,就知道怎么回事儿了,夏叶装睡的技能可不怎么好,睫毛颤/抖的特别快,一看就是做了亏心事儿,所以正心虚呢。

罗启翻了个身,面对着夏叶,伸手将人抱过来,先试了一下/体温,已经退烧了可以稍微松了口气。

夏叶不敢睁眼,罗启抱着她她也只当自己睡着了不知道。

不过过了一会儿,夏叶都要受/不/了/了,罗启亲了她额头一下,又亲了她眼睛一下,然后亲了她嘴角一下,很好,又往她耳/垂上亲,很痒的啊!还亲她脖子。

夏叶实在是痒的不行,忍不了了睁开眼睛,然后恶/人先告/状说:“罗先生天还没亮呢,你打搅我睡觉了。”

“是吗?”罗启刚醒过来,声音中透露着一股慵懒,又沙哑又低沉的,听了真的能怀/孕!

夏叶心虚,但是不会承认的。

罗启说:“那宝宝肯定有梦游的习惯。”

他说着,夏叶定眼一看,罗启手里拿着一样东西,竟然是夏叶的手/机,夏叶赶紧拉开被子,往里面一瞧,果然手/机没了,被罗启给摸走了!

夏叶赶紧去抢手/机,罗启往后一举,然后另外一只手就搂住了夏叶的腰,说:“一大清早就这么好的福利,有宝宝投怀送抱,我可要忍不住了。”

夏叶还以为罗启开玩笑呢,但是……

夏叶脸色通红,说:“一大早上的……”

罗启无辜的说:“早上比较容易冲动。”

罗启要起床去浴/室,说:“我去冲个澡,你乖乖躺好了,今天不要下床,在家里好好养病,知道吗?”

夏叶已经躺的腰酸背疼了,还不让她下床,她哪里干呢,说:“不行,我现在就躺不住了。”

罗启将她压倒在床/上,说:“不听话一会儿我就跟爷爷们说去,叫两位老/爷/子过来看着你。”

夏叶脑补了一下,有点可怕,然后就老实了。

罗启奖励的亲了她一下额头,说:“听话就是好宝宝。”

罗启要去浴/室,不过还没走,就被夏叶给拉住了。

罗启说:“我马上就回来。”

夏叶一听,忍不住笑了,说:“马上?有多快啊?”

罗启听出来了,夏叶真是笑话他呢,也就笑眯眯的说:“宝宝不知道?也是,宝宝那天有点醉,可能记得不是很清楚。”

夏叶的脸皮果然没有罗启的厚,说两句话就顶不住了,简直无/地/自/容。

不过夏叶不松手,就是拽着罗启,不让他去浴/室。从被子里露/出一双眼睛来,闷声闷气的说:“要不要……我帮你……”

罗启差点以为自己耳朵坏掉了,虽然夏叶很容易害羞,不过有的时候,真是意外的……大胆呢。

罗启真是又兴/奋又无奈的,说:“宝宝你别折磨我了,你好好的养病,我要是再把你弄病了,估计就要被两位老/爷/子拆了给你炖汤喝了。”

夏叶说:“你的肉那么老,怎么炖汤喝啊,不够鲜。”

罗启虽然很想让夏叶帮个忙,但是为了可持续发展,还是忍住了,去浴/室转了一圈,出来的时候夏叶还在床/上老老实实的躺着,正睁着好奇的大眼睛瞧着他。

罗启挑了挑眉,就看夏叶拿出手/机来,又看了一眼时间。罗先生有点哭笑不得,这是在给自己掐时间吗?

罗启走过去,说:“小坏蛋,早晚想吃什么?”

夏叶说:“这么早,有早点卖吗?”

罗启说:“外卖肯定没有,不过金融街旁边不是有几个早点摊吗?很干净的,你想吃什么,我给你买回来。”

夏叶说:“我想自己去吃。”

不过夏叶说完一看罗启的表情,只好改口说:“要吃大煎饼!不要葱花,多放辣椒!”

罗启说:“好,一个大煎饼,不要葱花,不要辣椒。”

“什么啊!”夏叶说:“是多放辣椒!”

罗启说:“生病了要少吃辣椒,对嗓子不好,一会儿嗓子疼,还会上火。”

夏叶说:“罗先生,你这样会和我产生代沟的!”

罗启都给她气笑了,说:“给你再买一杯豆浆,别的免谈。”

夏叶说:“那好吧,豆浆要放糖,不放糖我不喜欢。”

罗启说:“你再闭一会儿眼睛,我一会儿就回来了。”

夏叶点了点头,好久没吃大煎饼了,这会儿肚子里有点饿,一想到大煎饼就要流口水了。

罗启穿好衣服,然后准备出去,临走的时候还说:“差不多十五分钟就回来,你可以继续掐表了。”

夏叶对他皱了皱鼻子,说:“我刚才掐的是秒表。”

罗启:“……”

罗启说:“小坏蛋,等你病好了,我们再算账。”

夏叶可不怕,反正现在待遇好的很,病好了最早也是明天的事情。

夏叶要在床/上躺一天,感觉躺着也是累人的事情,早上吃大煎饼都是在床/上吃的,吃完了补了个觉,也没睡多一会儿,然后就又睡不着了。

等到醒过来,就真的没事儿做了。她还想问问公/司的事情怎么样了,结果公/司的事情不让她管,谭老/爷/子说了,夏叶生病,公/司的事情就不要夏叶管了,先养病才行,养病最重要。

夏叶实在是无聊,就给罗让平发了个短信,问问他和蔡雨的事情发展的怎么样了。

本来蔡雨是不喜欢罗让平的,还挺怕他的,不过罗让平热心的帮忙,还因为这事情被打了,蔡雨对他自然有些改观,不过一下子过渡到谈情说爱,似乎也不可能。

倒是罗让平打听到了一件事情,那个和蔡雨关系不好的女同学,的确是住在金融街附近,因为家里有点小钱,住的也不错,虽然远远不如罗先生这边的房子,但是也是个小复式结构,离得他们不远,怪不得会经常在金融街附近出现。

夏叶正和罗让平发短信,那边罗启悄无声息的就进来了,走路跟猫一样,夏叶根本没发现,直到感觉有个阴影投下来,才吓了一跳,抬头一看,罗先生就站在她后面。

“罗先生,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夏叶说。

罗启微笑着说:“有吗?宝宝干什么呢?”

夏叶心说我在做很正经的事情,为什么被罗启一问,好像做了什么不正经的事儿,或者偷鸡摸狗的事情一样。

罗让平那边还不知道夏叶这边发生了什么事情,他今天和蔡雨约好了,要去蔡雨的学校,罗让平就纠结了,应该穿蓝色的衣服还是驼色的呢?还放了两张照片过来,自/拍,那迷之角度,愣是把自己的大高个子拍成了一米五的身高。

罗让平发了照片,问夏叶哪个更帅一点。

罗启看了一眼手/机,挑了挑眉,保持微笑,说:“宝宝觉得,哪个更帅?罗让平问你呢。”

夏叶:“……”真是被罗让平给害死了。

夏叶一脸嫌弃的说:“都丑死了,难看!只有罗先生最帅了,你说是不是?”

罗启竟然不满意,继续微笑着说:“罗先生?可是宝宝,罗先生有点多,你说的是哪个罗先生。”

夏叶:“……”得了便宜还卖乖!

夏叶说:“是你是你。”

罗启说:“是我?那宝宝应该说还是老公最帅了。”

夏叶:“……”忍不了了,好想拿抱枕砸罗启,但是手边没有抱枕。

罗让平还等着夏叶的支援呢,但是等了半天,就是没有等到,那边夏叶都自顾不暇了,哪里有时间帮他选衣服。

夏叶在家里养病,还以为第二天就能出门去了,然而她发现自己太天真了。

第二天赵永示和赵太太就来了,还抱着小包子过来探望夏叶。小包子好久没见到夏叶了,自然高兴的跟什么似的,非要缠着夏叶玩。

赵太太拿了一堆的东西过来,本来说昨天就要来的,但是买的东西不全,只好等一天了。

夏叶都傻眼了,赵太太又弄了一大堆的补品过来,调理身/体的一大堆,还说给夏叶请了一个中医,别看年纪不算很大,但是特别的厉害,最会给准妈妈调理身/体了。

夏叶有点搞不懂怎么回事儿,自己只是感冒发烧,为什么和“准妈妈”有关系?

还有更可怕的,就是夏叶的爸爸妈妈连小孩子的衣服和奶粉玩具都买了一大堆,说是有备无患,还有待产包,全都准备妥当了。

夏叶保持微笑,趁着她爸妈不注意的时候,拽过罗启说:“你和我爸妈都说什么了!”

罗启很无辜的说:“我真的什么都没说,可能是两位老/爷/子说了什么吧……”

两位老/爷/子也是很会捣乱/了,一说高兴了就走样了。

这边夏叶和罗启说悄悄话,那边小包子就走过来了,仰着头,指着夏叶的肚子,说:“小弟/弟!小妹妹!”

夏叶:“……”

赵太太说要给她每天都炖补品,调理身/体是要长久的,当然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那就没有用了。

罗启可是个好女婿,岳/父岳/母说什么,他都在旁边点头说是是是。

夏叶觉得这么补下去,自己肯定气儿吹的一样就胖起来。

赵太太和赵永示坐了一会儿才抱着小包子走了,留下一大桌子补品。

夏叶看着在发愁,干脆指着一个小汤碗,说:“罗先生,这个赏给你喝。”

“给我喝?”罗启说:“不好吧,这是咱妈给宝宝准备的,当然了可能也是给小宝宝准备的。”

夏叶:“……”

补品太多了,夏叶根本吃不完,而且并不想吃啊,有的味道太奇怪了,有的其实还挺好吃的。

夏叶对着这些东西很发愁,然后忽然灵光一闪,就有了个好办法,不是别的,她准备明天把补品带一些,拿给罗让平。当然了,不是让罗让平吃,而是让罗让平送给蔡雨!简直一举两得。

好些个补品都是很大的盒子,看起来还挺不错的,让罗让平讨好蔡雨用,也可以解决堆积成山的问题,夏叶都要佩服自己的聪明才智了。

不过罗启不高兴了,但是夏叶会说,让罗启自己选,不拿给罗让平,就让罗启全吃掉。

罗启:“……”

夏叶第二天就和罗启一起到了中古店,罗让平果然已经在了,看到罗启和夏叶,立刻站起来打招呼。

罗让平说:“三叔三婶儿,好消息!”

夏叶说:“什么好消息。”

罗让平高兴的说:“诬陷蔡雨的人已经抓到了,这里有报导,三婶儿要看吗?”

夏叶最近生病,根本来不及看报道,罗启看起来是早就知道了,所以并不新奇。

这都多亏了夏叶,夏叶去了一趟酒吧,真是帮了大忙,提/供了一堆的线索,罗让平再让人一查,跟着蔡雨往学校一去,事情也就结束了。

那个假扮蔡雨,在夜店里鬼混的人的确是蔡雨的那个同学,和她关系很不好的。她平时私生活就很乱,家里有点小钱,又不管她,平时就在酒吧里乱搞。

她早就看蔡雨不顺眼了,想要整治她,正好和蔡雨身材比较像,就是平胸,垫一垫,然后踩个内增高,画个浓妆也就是了。

她知道蔡雨是千金小/姐,一出事儿肯定有好多人报导,蔡雨的名声就算完了。

但是她和蔡雨的关系很僵,怎么可能偷得到蔡雨的身/份/证和耳环?这要是夏叶不解的。其实这个问题很简单,因为她有帮凶,就是蔡雨的朋友乔语。

蔡雨本来以为她和乔语关系挺好,是她在学校里为数不多的朋友了,所以对乔语不怎么戒备,有的时候蔡雨和乔语一起去吃饭,蔡雨去点餐,还会把包留下来让乔语帮忙看着,乔语动手的机会实在是很多。

乔语家庭状况不好,她很羡慕蔡雨。虽然不少人讨厌蔡雨,嫉妒她家里有钱,但是也有人巴结蔡雨,总是小雨学/姐的叫着。乔语每次跟在旁边,都觉得心里不平衡,为什么她们名字听起来这么像,而每次别人叫这个名字的时候,根本没有自己的事儿。

因为乔语和蔡雨的关系不错,所以同寝和蔡雨关系不好的那两个同学,就时不时的欺负乔语,她们惹不起蔡雨,就专门柿子找软的捏。乔语被欺负了,觉得委屈,她刚开始讨厌那两个同学,但是后来竟然更讨厌蔡雨,觉得这一切都是蔡雨的锅,全都是因为她,如果没有她就什么事情也没有了。

乔语觉得,自己和蔡雨站在一起,自己就成了一个残次品,什么都不如她,还有人拿她们比对,把她说的一无是处。

乔语表面上和蔡雨关系好,其实早就想要整治蔡雨了,她偷了蔡雨的身/份/证和耳环,知道自己不方便做什么,干脆就塞给了同寝讨厌蔡雨的那个女孩,让她去报复蔡雨。

事情本来挺简单的,但是其中有一群闹/事儿的八卦记者捣乱,而且和蔡家不和的人很多,趁着蔡雨出事儿就落/井/下/石,想要把蔡家搞臭。

夏叶说:“所以现在澄清了,蔡小/姐有没有感激你?”

罗让平挠了挠头发,说:“有是有的,她说请我吃饭。”

夏叶说:“行啊,那你要抓紧机会。”

罗让平说:“唉……不过蔡先生似乎不太喜欢我。”

蔡先生可是比较保守的人,虽然罗让平也算是和蔡雨门当户对了,好歹也是罗启的侄/子,罗家的人。不过罗让平以前传闻可不好,一说就是二世祖小混混儿,蔡先生自然不看好他了。

夏叶赶紧安慰了他两句,说:“事情结束了,你明天是不是不来中古店了?”

罗让平说:“如果三婶儿让我留下来的话,我就留下来,我觉得看店挺有/意思的,最近卖了好多东西。”

夏叶觉得,让罗让平来看店有点大材小用,不过还没说出口呢,罗让平那边就侃侃而谈起来了,说什么觉得夏叶的中古店特别好,说是如果三婶儿乐意,可以扩张起来,再开分店,或者弄成连/锁店,大商场的样子。

夏叶都听傻了,听得一愣一愣的。

不过罗让平想要来看店,其实也不错,毕竟是知根知底的人,而且还有罗启震慑着,要是交给别人,夏叶还不放心呢。

夏叶说:“你随便好了,别把我的房顶给拆了就行了。”

罗让平说:“怎么会的,你放心好了三婶儿!对了!”

罗让平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赶紧说:“恭喜三叔,恭喜三婶儿!”

夏叶一头雾水,说:“恭喜什么?”

罗让平说:“三婶儿不是怀包子了吗,恭喜恭喜!”

夏叶:“……”

夏叶都被他说懵了,谁怀了,怎么可能的事儿!

罗启一听就笑了,夏叶转头瞪他,说:“你还笑,怎么搞的。”

罗启无辜的说:“不是我说的,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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