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抱作一团,似缠绕成了一个整体,律动颠簸了百十下后,木子影禁锢着黎洇的腰肢,密集而发,于最后关头之际,猛地抽身而出,□喷在黎洇的双腿间,暧昧而**。【高品质更新】
待气息平稳下来,两人仍旧紧紧缠抱着。
黎洇被折腾得够呛,软软地瘫在他的怀里。
“子影,我不会怀孕罢?”黎洇有气无力地问,小手在他胸前顽皮地摩挲着。
木子影的声音还带着残余的沙哑,低笑道:“不会,种子没撒进去。”
黎洇低头扫了一眼腿间的黏稠,瞬间明白过来他的意思,羞愤地抱着他的肩膀使劲儿啃了几口,恨恨道:“以后我若出了事,我铁定拉你陪我一起!”
木子影扯过她的肚兜仔细帮她清理腿间的秽物,闻此只无奈地勾了勾唇,“是,凡事有我给你垫背,你放心就对了。”
“喂,那是我肚兜!弄脏了我穿什么?”黎洇瞪眼瞧着他手中的东西。
木子影不以为意,“等我洗干净再还与你,反正是穿在里面,先将就一下。”
黎洇极其不满地剜了他两眼。
简单套了件外袍,木子影抱着黎洇去了浴池。因着敬仁帝尊国师为上宾,这浴池与敬仁帝专用御池的温泉之水相通,单手扭动池中丹顶鹤的颈脖,便有温泉活水从里喷涌而出。
黎洇见到这浴池的奢华后,心里羡慕嫉妒,宫中有这等待遇的除了父皇母后,便只是木子影了,连身为公主的自己都没有。
木子影抱着黎洇淌入水中,见她一脸不平之相地瞅着浴池,给她揉搓身体之际,声音轻柔带着一丝蛊惑道:“这浴池太大了些,也过于奢华,你若是喜欢,这地方便留给你,你什么时候想来都成。”
“我想将这浴池搬到以后的公主府,成不?”黎洇嘟了嘟嘴道。
“呵,你说成不?这温泉乃是从皇林山一路引至皇宫里的奢侈之物,其间耗费巨大,公主府又离皇宫有些距离,你以为还能再引到宫外?”
“这有啥,我有一个小金库,富可敌国!”黎洇手一扬,笑哈哈道,眉宇间皆是得意,明艳不可方物。
木子影看得微怔了怔,一低头又盖住她的唇,缠绵地吻了起来。
“唔……”黎洇挥手表示抗议。
抗议无效,最后木子影又把她压在浴池便狠狠要了一次,似乎那一池清水也跟着变得浑浊起来。
刚刚开荤的男人精神力总是很旺盛,可苦了黎洇,最后趴在床上死活不想动一下,连手指都软绵绵地垂下。
两人相拥而眠,快至天明时,木子影才用被子密密实实地裹着她,携着她的衣物,将黎洇扛着送回了行宫。
黎洇觉得自己跟木子影就像是话本里偷偷幽会的小姐和书生,最后有情人私奔了,终成眷属,也有被父母发现的,最后软磨硬泡,终是成就一桩美好姻缘。而她跟木子影日后的结局又会是如何呢?会不会如话本子上的故事一样,有一个完美的结局?
想着想着,黎洇便累得睡着了,或许,梦中会有木子影。意识模糊前,黎洇如此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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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师于祥云寺遇刺一事在民间一时闹得沸沸扬扬,那刺杀国师之人此时若不是在狱中接受拷问,怕是早已被百姓的口水星子淹死。
早朝上,敬仁帝拍案而起,龙颜大怒,誓要捉到这幕后凶手。
“伤害国师便是要毁我大昭国的国运,其心实在可诛!”敬仁帝下令严查刺客,怒然挥袖而去。
御书房内。
木子影被赐了软座,放眼整个大昭国,实乃独一无二的殊荣。
“令国师大人受惊了。”敬仁帝黎若乾歉疚道,“朕听从国师的意见撒网捕鱼,奈何鱼是上钩了,可惜捕到的却是一些不相干的小鱼。刑部已查出,刺客乃是盘踞在靖州的一伙猖獗的匪贼,能收买这群人来京都,周太师的权利大得让朕都不得不赞一声了。”
“皇上无需忧心,以往行刺都是暗里来,这次把他激到明面上,为的就是抓他的狐狸尾巴。从京都到靖州虽不远,但从收买匪贼,再到匪贼入京,必定留下了蛛丝马迹,皇上着手去查的话,周太师这条大鱼迟早会浮出水面。”
“国师说的有理,此事全仗国师出谋划策。”敬仁帝愁绪稍敛。见眼前之人不卑不亢,言语之间无丝毫惧意,心里隐隐生出几分不悦,但面上并未显露,思及这人身怀真本事,不可开罪,那份不悦很快便消了下去。
“皇上既封我为国师,身为臣子,帮皇上分忧也是应该的。”木子影面色淡淡道。
“此次祥云寺一行,洇儿那丫头给国师添麻烦了。”忽想起这几日身子不适、卧病在床的小女儿黎洇,敬仁帝叹了声气,“只怪朕平日里太纵容她,才养成了如今这副娇蛮任性的样子,国师多担待才是。”
木子影嘴角微扬,虽极淡极浅,却让敬仁帝心里纳罕至极,这人向来冷淡,不料竟也会笑。
“公主面上看着玩闹了些,其实率直天真,这几个月跟着臣习修身养性之道,好问勤学,臣瞧着极为喜欢。祥云寺刺客一事,公主是忧心我,这才莽撞地冲了过去。”
听到喜欢二字,敬仁帝竟从国师脸上看到了一种微妙的表情,心里不由一震,一种诡异的猜测顿时生了出来。
“朕听罗少将说,当时是韩状元护着洇儿前去的。”敬仁帝观察着木子影的反应,慢悠悠道:“洇儿明年年初及笄,眼瞧着没几个月了,这婚事却还未定下来,当时那种境况中,韩爱卿既然能不顾危险保护洇儿,想必是对洇儿这丫头有意。朕觉得韩爱卿是个不错的驸马人选,国师以为如何?”
木子影似料到他的言辞,又似没有,表情微变道:“臣听闻当时公主是乘坐端王府的马车,与韩状元等人同去的,公主若是出了事,他们几人难辞其咎,韩状元护公主周全乃本分之事,臣以为皇上是多虑了。”
敬仁帝看了他片刻,忽地撸须大笑两声,“国师所言极是,是朕想差了。”与此同时,心里已有了计较,过了稍许,郑重问,“以国师之见,像洇儿那种性子该配何人才种算才算良缘?”
木子影古怪地看了他一眼,“这是皇上的家事,臣怎可妄言。”
敬仁帝才起的一丝欢喜化为疑惑和不确定。这木子影的样子怎么看都不像对洇儿有意思,可是他的话又会让人自然而然地误解。他的态度便如以往一样,真假难辨,让旁人猜不透他心中所想。
“国师能掐会算,朕问问国师的意见也不为过,国师直言无妨,无需顾虑其他。”
木子影想了想,回道:“这些日子相处,臣大致也了解了公主的性子,不过臣一向不过问朝中之事,是以对朝臣不甚清楚,大臣之子更未接触过。但若单说何人配公主,臣以为此人定要性子沉稳、包容百川,公主容貌娇美,驸马的相貌最好也不要落了下乘。另外,从皇上的角度看,驸马还应有学识才干,能为皇上所用,成左右臂膀。”
敬仁帝越往后听越是啧啧叹气,同时具备这些条件的男儿何其少。
“朕觉得韩沐诩不错,大多条件也附和,国师觉得怎样?”敬仁帝询问道。
“韩状元看似不错,但此人涉世尚浅,性子不算沉稳,与公主相处之间必有摩擦。”木子影不紧不慢地分析道。
“……罗少将军如何?此人在祥云寺的时候国师该看到过,相貌刚毅俊朗,不仅性子稳重,还有一身本事。”
“臣以为此人缺乏才识,性子太直,与公主不相容。”
“……那礼部尚书之子左涵如何?此人很有才识,对人谦让有礼,性子也是温和。”
“臣虽未见过,但从皇上只言片语中已看出,此人温和太过,在公主眼里便是软弱之辈,公主定不喜此人。”
敬仁帝皱眉,目光飘浮几下,最终落到木子影身上,精明的眼里有什么一闪而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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