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轰轰,”
说时迟,那时快,三人攻击如同三股巨浪撞击在一起,激起惊天巨浪,三人倒飞而出,因气流剧烈碰撞,地面上形成一个巨大坑洞,四周佣兵因强横气流,冲撞得东倒西歪,
“噗,”
“噗,”
田树新与马文才重重摔倒在地上,鲜血狂吐不止,面色如白纸一般毫无血色,仅有严力稍稍好一些,毕竟是涅槃境高手,仅仅咳嗽两声而已,
即便如此,严力依然惊骇不定,好强大的攻势,这小子根本就是怪胎,他居然扛住了自己与马文才暴强一击而不死,单单是这份战绩,足以震动整个马卡城,
此人必杀,不杀,魔血佣兵团将成为他成就巅峰的垫脚石,自己绝不容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田树新,你很强,可是,今天你必死无疑,”严力一脸阴沉道:“如果你愿意交出功法与武技,我可以让你死得痛快一些,”
“切,”
田树新不怒反笑,忽而脸色一变,破口大骂道:“傻13,当你家新爷傻不成,妈的,都她妈想让老子死了,老子还在乎怎么死吗,想要老子的高级武技,偏偏做出高人一等,施舍人的样子,老子稀罕,”
“这可是你找死,”严力面色铁青,话音刚落,拳风便到,
感受到暴强杀意,田树新无奈苦笑,看來只能用那一招了,脚下一错,调动为数不多的魂力,身形狂射,
“龙游九天,”
“严力老狗,今日田树新不死,他日定当前來讨教一二,”田树新声音响起,转身射入东方,
严力嘴角一抽,面色讪讪,妈的,这小子竟然有如此诡异身法,自己竟然无法感知到他的逃走路线,
丢人,甚至是耻辱,魔血佣兵团与城主府联合出击,足足四十名魂武境高手,加上自己与马文才两大高手,竟然还让重伤之余的田树新给跑了,传出去魔血佣兵团哪里还有脸面,城主府哪里还有威严,
“严团长,怎么回事,你怎么放跑了田树新,”马文才黑着脸质问道,如此绝佳机会,既然沒能留下他,今后可怎么办,
田树新的实力大家可都看见了,只要给他足够的时间,绝对强势來袭,到时候只怕将整个马卡城实力联合起來都难以抵挡,
“是我放跑他了吗,”严力黑着脸,沒好气道:“有能耐你拦下啊,别忘了,你儿子可死在他手里,”
马文才面色潮红,恨得咬牙切齿却不敢多言,在这荒郊野外的,严力要是将自己给剁了,推到田树新身上,那可怎么办,
“哈哈哈,那是落魂溅,那是落魂溅啊……”马文才忽然放声大笑,原來田树新飞去的方向竟然是落魂溅,
严力闻言眼前一亮,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好啊,好啊,太好了,这小子竟然主动求死,哈哈哈,”
“收兵,田树新必死无疑,”严力如此笃定道,
而周围的佣兵如闻仙乐,生怕团长与城主让大家进入落魂溅寻找田树新,要知道,那田树新强悍至极,加上落魂溅乃是从无活物的禁地,进入者,必死无疑,
只要是稍稍有点常识的佣兵,都知道落魂溅凶险之地,独独田树新这个笨蛋,却主动进入,不是找死是什么,
“可惜,沒能亲手宰了他,”马文才恨恨道,
严力假装沒听见,心里却是讥讽道:“宰了他,你有那个本事吗,”旋即抬头看了看落魂溅的方向,心里略感失望,沒能得到他的武技啊,好在,心腹大患总算除掉了,
……
“这小子,不把自己弄个半身不遂誓不罢休啊,”田树新魂力枯竭,身形刚刚失控,鬼帝便出现了,
汹涌魂力将田树新包裹起來,稳稳落在了山谷之中,四处环顾一眼,鬼帝面色猛然大变,好浓郁的血煞之力,四周直接草木不生,更别说飞禽走兽了,
“哎,还是先替这小子治伤吧,”找了处地方,鬼帝着手炼制了几枚丹药,给田树新塞下,又取出外敷药,替其擦上,这才罢休,“臭小子,每次都拿老子当免费劳动力,太无耻了,”
笑骂着摇摇头,鬼帝虚空盘坐在一旁,静静守护着,
一眨眼,十天便过去了,田树新终于醒來,
“我去,这什么地方,死气沉沉的,”看了看四周,田树新问道,
鬼帝沒好气道:“臭小子,你睡了十天知道吗,本來早可以使用龙游九天逃走的,为何要动用霸煌诀,非但沒能击杀对手,差点把自己弄了个半死,”话到最后,鬼帝的语气多了两分凌厉,
田树新尴尬的挠挠头,嘿嘿讪笑着:“老师莫怪,我这不是想试试青级武技威力么,”
“呸,”
“你还好意思,那是青级武技吗,丢死人了,”鬼帝忍不住骂道:“未曾伤敌,自己的魂力便已经枯竭了,”
田树新闻言更加尴尬,亦有些无奈,实力太低,任凭再高的武技都不可能发挥出太大威力,
“老师,接下來有什么打算,”田树新换了个话題,“这个山谷貌似有些奇怪,死气沉沉的,”
鬼帝也不再责怪,点头道:“这里的确很奇怪,”
“此处名为落魂溅,乃万岭山脉死地,一般人进來必死无疑,你的运气不错,遇见了我,”鬼帝显得有些自豪,任凭你多浓郁的血煞之气,非但影响不了自己心智,反而会成为自己最好的补品,
虽不能破封而出,增强实力却是沒有问題的,
“这是一处绝佳修炼之所,血魔经在此处修炼会发挥出百分之两百功效,你可以放心修炼,”鬼帝认真道:“这一次你受伤不轻,修炼量循循渐进,不可贪功冒进,另外,抽空四处走走,找到出路,不然,你只怕得一辈子呆在这里,”
田树新翻了个白眼,太瞧不起自己了吗,不就是落魂溅,不就是禁地吗,有那么可怕吗,说走边走,田树新重新背好八荒斩,在落魂溅四处转悠了起來,
“果然是险地,”望着四面八方超过百米的陡峭岩壁,田树新感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