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摩诃季冷嘲热讽和指桑骂槐,秦歌要不给予还击,那就是不是他了,所以在摩诃季说完之后,秦歌用疑惑的目光看着摩诃无量,道:“无量少爷,怎么你们家族今天提供的早餐是大便嘛,这个人说话怎么一张嘴就一股屎味?”
摩诃罗和摩诃竭噗一声,差点没忍住笑了出来,不过碍于摩诃季的脸面,两人硬生生地将笑声憋了回去,将一张脸憋得涨红,活脱脱像个关公一样。
摩诃季拍桌而起,怒视着秦歌道:“放肆!”
秦歌故作惊讶的道:“放屎?你怎么刚吃完就拉,而且还在这么多人的面前拉,你和我家那条癞皮狗还真是像极了。”
摩诃季面寒如水,杀意在一瞬间就升起,对自己身后站着的一名随从,道:“杀了他!”
那名随从眼中的精芒一现,跨前一步就闪身到秦歌的身前,不过他来得快回去得更快,而且还是倒飞回去的,整个人在倒飞的时候就七孔流血,断绝了生机。
出手的是站在秦歌身旁的庄游,庄游从出手到回退只在一瞬间,像是没动过一般,就连摩诃无量和摩诃兄弟都没看到他是什么时候出手的,但是摩诃季是地尊境的强者,所以在庄游出手的瞬间,他还是捕捉到庄游移动的身形。
可是那也只是捕捉到而已,就连摩诃季都没能看清庄游是如何击杀自己的那名随从的,秦歌不仅当众侮辱自己,还当自己的面杀自己的人,这让摩诃季愤怒到了极点,道:“你既然敢杀我的人,今天你休想活着离开这里!”
“诶?那是人吗?按照你之前的说法,那不是一条狗吗?”秦歌用诧异的神情看着摩诃季,说道。
“打狗也要看主人,这个道理你不懂吗?”摩诃季冷着脸,说道。
秦歌呵呵笑道:“我这人打狗向来是不看主人的,只要有狗敢对我龇牙咧嘴,我从来都是毫不客气的将他嘴中的牙给打碎。”
“好!很好!非常好!”摩诃季气极反笑,道:“今天我就要让你知道乱打狗的下场是什么!”
闹到这个地步,摩诃无量不得不站出来说话道:“二叔,葛青是我请来的朋友,就道理而言是我的客人,您的手下对我的客人不敬,按家规就葛青不出手,我应该也有权利惩戒他吧,您现在要问责是不是有点过了?”
摩诃季眉头微皱,道:“无量,你这是要保他?”
“道理在我这边,就算二叔要将这事闹开,我也不担心。”摩诃无量笑眯眯道:“反而是二叔今天的行为似乎会让家族的长老失望,这对您来说应该不是什么好事才对,二叔还是三思而后行啊。”
在如今这继承人争夺的节骨眼上,候选人所有的行为都有可能影响到最后家族长老的倾向性,摩诃无量这么说也不算是无的放矢,摩诃季冷哼了声,怒瞪了秦歌一眼道:“今天算你走运,这一路还长着呢,我不信你一直像今天这么走运。”
说完,摩诃季就愤恨地离桌走出了赌场,秦歌对这样的狠话根本不放在心上,在他临走的时候,还不忘刺激一下他,道:“好走不送!”
摩诃罗和摩诃竭在摩诃季走后,对秦歌竖起了大拇指道:“你是第一个敢如此数落我们二叔的人,真是勇气可嘉!”
秦歌笑了笑,对身后的摩诃无量道:“无量少爷,给你添麻烦了。”
摩诃无量示意无碍的摆了摆手,道:“没什么好麻烦的,家族里都知道我和我二叔在角逐这家主之位,就算今天不得罪他,日后也同样会角逐而产生其他矛盾,到是你因为我的缘故遭了鱼池之殃,应该是我和你道歉才对。”
在见识了庄游那诡异的实力后,摩诃无量不再像之前那样将秦歌是视为手下,立即将态度一转,将秦歌的地位提升到了自己朋友的位置上,这一转变不仅快,还十分的准,显现出了心思的缜密程度。
对此,秦歌也没有点破,微笑道:“无量少爷,收了你的钱就要为你办事,这是我应该做的。”
摩诃无量听出秦歌话里的意思,并没有因为自己刚刚的一番话,就让两人的距离拉近,心里的警惕也放松不少,要是在这个时候,秦歌打蛇随g上和他开始称兄道弟的话,他对秦歌的戒心将会再提几分,而且从此时刻提防秦歌。
相反,秦歌的反其道而行让他对秦歌这个人放心了几分,不过他还是要再试探一下,道:“葛青,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愿意交我摩诃无量这个朋友?”
秦歌神色不变,道:“无量少爷,你这话就说错了,我向来都是你的朋友和再交朋友这一说,只不过朋友有很多种,我们是生意上的朋友,所以我才会说收了你的钱就要为你办事这句话。”
直至听到这句话,摩诃无量才真正放下心来,道:“葛青,你真是个死要钱的家伙。”
等秦歌和摩诃无量两人都相继在赌桌上坐下后,摩诃竭笑道:“葛兄,有没兴趣玩两把?”
“以我的身家可不敢你们几位玩,这要是输一把那我可能就要倾家荡产了。”秦歌笑笑摆手说道。
不等摩诃兄弟说话,摩诃无量就大方地说道:“要是葛青你有兴趣就一起玩吧,最多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秦歌见鱼儿上钩,故作不好意思的道:“这怎么好意思。”
摩诃罗笑道:“没什么不好意思的,大哥都这么说了,你要是不玩几把就有点不给面子了。”
秦歌假装勉为其难的点了点头,道:“那一会输了,无量少爷可不要怪我啊。”
摩诃无量乐笑道:“你尽管输,这点小钱我还输的起。”
有了摩诃无量的保证,四人开始玩起了牌局,这种时下盛行的牌局和秦歌前世所知道那种很想象,所以在摩诃兄弟和他讲解了一遍后,他就已经知道如何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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