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浓安安静静的,几分钟不到,许乘月就听到了她均匀的呼吸声。
林一浓给许乘月打电话那会,许乘月压根没睡。他失眠不是一天两天了。可睡可不睡。
他之前担心她犯事,她犯事的可能性太大了。一个女明星,暴躁,还会两招,易怒,碰上软的,算是别人吃亏。碰上比她更硬的,是她吃亏。
许乘月默默开着车,林一浓睡熟了。车子拐弯时,她的头跟着偏。
红灯,许乘月踩了刹车。林一浓的头朝他甩过来。靠在了他肩上。许乘月看着她熟睡的脸,没推开。
到了别墅,林一浓还在睡,许乘月等了一会,还不见她醒。看看窗外,动手推了推她。
林一浓睡眼惺忪,推开车门下车。
她摇摇晃晃的,快跌到的时候又站直。许乘月无奈的看着她:“林一浓,睁开眼,回去再睡!”
林一浓应了一声不说话。靠在树上闭上了眼睛。
许乘月有点生气,走上前拍了拍林一浓的脸,林一浓看是他,挥开了他的手“许乘月,别烦,我好困啊!”
“困就回去睡!这儿会感冒,还是你想喂蚊子?”
林一浓听到蚊子眼睛睁开一条缝“蚊子?哪有蚊子?”
林一浓很怕蚊子咬她,蚊子咬后,痒痒的,不舒服。她的皮肤有点黄,蚊子叮她会留下有点黑的圆疤。很丑。
“许乘月,我实在是抵不过周公的热情,他非得我去找他。你行行好,把我抱回去吧!”
许乘月听完,莫名的想笑,还周公要找她,是她要去找周公吧!
许乘月叹了口气,只能抱她回去了!
许乘月弯下腰,将林一浓抱了起来。
林一浓一夜无梦,第二天睡到中午十一点才起床。
她洗漱后,下楼准备找点吃的。肚子饿得咕咕叫。
许乘月穿着睡衣优雅的吃着午餐,是的,午餐。她这一觉,直接跳过早餐了。
“许乘月,早。”林一浓和许乘月打招呼。
“不早了!”许乘月说。
林一浓哼了一声,许乘月一贯这么不识趣!不和他计较。
“林婶,今天做了什么好吃的?”林一浓笑眯眯的问林婶。
林婶也笑“一些清淡菜,先生说你刚醒要吃素的。”
林一浓顿时拉下了脸“素的?”
许乘月笑笑,没理她。
林一浓很快屈服,比起饿肚子,素的也可以将就。
林一浓大口大口吃着,忽的注意到许乘月穿的是睡衣。
“许乘月,你今天不出去?”
“嗯”
“明天呢?”
“这两天都会在家里!”
“这样啊!”林一浓咬了咬筷子,她有两天的假期。
“唉,许乘月。不如,我们去外面转转,反正这两天我们都有空。”林一浓眼睛眨了眨。
“你想去哪?”许乘月同意。
“南方吧!南京怎么样?”
“可以!”许乘月点头。
“那我等会就去收拾行李!”林一浓加快了吃饭的速度。
下午一点,林一浓许乘月收拾完毕,订了机票,向南京出发。
飞机上,头等舱。林一浓戴着墨镜和许乘月聊天。
许乘月外表出众,这林一浓知道。后面的年轻女性乘客经过许乘月时总要多看几眼。有的还打听许乘月的电话号码。还有的会“不小心”跌在许乘月身上。
林一浓很烦,在她扶了两个姑娘后,她更烦。
又有个姑娘往许乘月这儿瞧,林一浓瞬间抱住了许乘月,头在许乘月脖子上蹭。
“林一浓,头痒?”
“痒什么?我看是别人痒!”
“松开”
“我松开人还不定怎么骚扰你呢!你不烦我烦。”
“还是说,你其实是喜欢别人骚扰你?”
许乘月两颗明亮的眼睛看着她不说话。
“我去!你个闷骚男,我还以为……”以为什么,林一浓没说出来。
她抖了抖肩膀“许乘月,没想到你这么变态!”
林一浓又看了眼,那姑娘不看了,于是松开了许乘月。
“唉!你看那个女的,像不像女明星林一浓?”林一浓听到有人议论。
她慢慢转过身看到有人盯着她,她懊恼的咬了一下唇。
林一浓拽拽许乘月的衣角。
“许乘月,怎么办?好像有人认出我了?”
许乘月看了看四周,皱了皱眉。
等他再看林一浓时,那个二货把外套罩在她头上了。
“林一浓,知道什么叫此地无银三百两吗?你这是告诉别人你就是那个女明星的!”
“啊!是这样吗?”林一浓掀开一角。
“是,快把这个拿下来。”
林一浓闻言将外套拿了下来。
林一浓想了想,她不能被认出来。尤其是和许乘月一起,让媒体知道,还不定会编造什么花边新闻。
她推了推许乘月,许乘月看着她,似乎不解。
林一浓一头扎进许乘月怀中,许乘月伸手拽她,林一浓牢牢地抱着许乘月的腰,就是不松手。
许乘月扶额“林一浓,干什么?骚扰我?”
林一浓“抱歉啊!但我只能这么做,要是传出去我和某男有染,那我会损失很大,所以,只好委屈你了!”
废话,相比让记者追着跑,她还是愿意做一个安安静静的美女子。
林一浓呆了会又不安分了“许乘月,你给我读个诗吧!太无聊了!”
许乘月好脾气的问她:“想听什么!”
林一浓手指动了动“我记得我初中那会有背的很溜的一篇文言文,有关木兰的。”
“要不,你就给我念这个吧!”
唧唧复唧唧,木兰当户织。
不闻机杼声,惟闻女叹息。
问女何所思,问女何所忆。
……
雄兔脚扑朔,雌兔眼迷离。
双兔傍地走,安能辨我是雄雌。
“唉,你说,这不科学啊!花木兰替父从军,那么多年和男人混在一起,怎么就没人发现她是个女的呢?”
“这个,书上没说,后续应该会被发现。”
“切,我还以为你能给出什么好答案呢!”
“后来的人肯定发现她是个女人了,不然怎么会有《木兰词》?难不成是她自己觉得好玩写的?”许乘月反击。
“说实话,我挺佩服花木兰的,要我是她,早带着老爹跑路了。军训我都受不了,别说当兵了!”
“你是该佩服她。”许乘月不经意的扫了她一眼,虽然很快划过去了,但她还是感觉到了。
许乘月的目光令林一浓很不爽。
“哼!要我是花木兰,你是我老爹,那我也会替你从军。你这么一朵小嫩花,会被人摧残的。”
林一浓从许乘月怀里抬起头,看向他的脸,他的皮肤很好,林一浓使劲捏了捏他的脸,嘴里放肆的说着流氓话。
“老爹,你这皮肤不错啊!来,让大爷疼疼你!”
许乘月的手很规矩的放在两侧,闻言怒了。
他伸手擒住林一浓不安分的爪子,毫不客气的反击“小娘子,老爹觉得你的也不错,来,老爹摸摸。”
林一浓没想到许乘月还可以这么流氓,她只是玩玩的。早知道就不手贱了。她嚎叫着闪躲,偏偏那个许乘月像是蛔虫,总是在她能闪开的时候制住她,他们两你来我往的互相攻击。
旁边的乘客们听到了他们两的花木兰谈话,顿时忍俊不禁。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