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翩翩斗不过颜朝歌,只好是梗着脖子说道。
“好了好了,我的确是对一清有一点特别的感觉,不过也只是因为一清这个女人不像是其他女人对我崇拜,所以我想教训她。”
他的这张脸在晋国,那好歹也是能够排在前十啊!
在京城里,他风翩翩只要随手一挥,尽是女子兴奋晕倒的。可是一清那个女人,却是一直都不将他放在眼里,这让他觉得心里多有不爽。
颜朝歌听着风翩翩的话,嘴角微微抽了抽。
“你这样的男人,是找不到女朋友的,恐怕,只能是找个男人凑合凑合了。”颜朝歌出言打趣,不成想一语成真。
“呵呵,我风翩翩潇洒风流,貌比潘安,家里钱财更是数不清,哥哥我的条件这么好,怎么就娶不到一个媳妇?”
风翩翩觉得颜朝歌是在笑话,想他风翩翩的爱慕者那么多,他只要是点头愿意成亲,那就一定是有很多人趋之若鹜。
他只是不愿意成亲而已,并不代表没有女人喜欢他。
“嗯?哥哥?”
一直都沉默没有说话的公子长琴在这个时候开了口,无数的冷气瞬间从床的那边扑面而来,风翩翩一看公子长琴那小刀子一样的眼神飘过来,也顾不得询问一清到底是在什么地方了,连忙转身就跑了。
“以为跑得快就完事了吗?”
公子长琴冷笑一声,他喊过暗一,在暗一的耳边低声说了一些什么,就见暗一点头后便离开。转身时,他对颜朝歌微微一笑。
“本王已经让冷然找他了。”
看着公子长琴嘴角那一抹得意的笑容,颜朝歌不由得好奇。
“这冷然是谁,风翩翩怕他?”
公子长琴神秘一笑:“是,不仅怕,还很怕。”
对于他脸上的神秘一笑,颜朝歌十分的好奇,后来的后来,她才知道,原来风翩翩害怕冷然,那是因为他在冷然面前,就会被摔倒一直站不起来。
冷然是武痴,基本上公子长琴看谁不顺眼,他就会让这个人去找冷然,给冷然练手,基本上每次从冷然那里走出来的人,鼻青脸肿是轻的,伤筋动骨才是重的。
风翩翩极为爱护那张脸,冷然却偏偏喜欢打他的脸,风翩翩恨冷然恨的牙痒痒,可是却又打不过冷然。
“我们一起去看看兰渝。”
此时的兰渝正躺在床上安静的输液,金院首虽然很好奇那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可是看着公子长琴脸上的冷漠时,他就又将自己的疑问是给埋在了心里。
“王妃,王爷。”
金院首一一行礼过后,便汇报着兰渝的最新近况。
“她的脉象虽然弱,可是也不会断断续续的了。”
颜朝歌点了点头:“这就好,现在我们就看兰大人能不能找到真正的凶手了。”
兰府。
此时正直深夜,明天“兰渝”就要下葬了,兰夫人因为哭的太过伤心太过劳累,被兰大人让人搀扶着回去休息了。
他一个人坐在蒲团上烧着纸钱,沉默无语。
灵堂里四面门窗都是开着的,在初春的天里很冷,尤其是此时此刻他所坐在的地方还是灵堂,这就让气氛变得更加的怪异和阴冷了。
燃烧着的蜡烛突然熄灭,兰大人刚想站起身点燃蜡烛,却被人用力狠狠的敲了一棍,而后晕倒在地。
几乎就是在兰大人的身体倒地的那一刻,整个兰府被夜明珠的光芒照亮。
灵堂,明亮如白昼!
那已经在棺材边弯身的男人也被照亮出了身形。
“你跑不掉了。”
躺在棺材里的冷言之将青龙剑放在了那刺客的脖子上,而位于灵堂的外侧,手拿着夜明珠的冷然也同样无情的看着那个猫着腰的黑衣人。
“识相点,你就主动投降吧,别让七煞楼的兄弟们动手。”
黑衣人听到是七煞楼的人之后,立即明白今天怕是再也跑不了了,心一横,猛地对着冷言之的剑撞过去,眨眼间剑便刺穿了黑衣人的脖子。
冷言之想要收手的时候已经晚了。
“妈的,晦气。”
冷然见那黑衣人死了之后,有些不解气的踢了几脚。他看着一旁的冷言之,有种想要生气却又觉得很无力的感觉。
“你这个神剑山庄的少主,平常不是很厉害的吗?为什么今天就失手了?”
冷言之冷漠的从棺材里坐起身:“马有失蹄又何况是人?”
他蹲下身开始翻着那黑衣人的衣服,想要是从他的衣服和身体某些印迹得知他是谁的人。搜索了片刻,从那人的身上找到了一个暗夜楼的牌子。
“找到了。”
看着那牌子,冷言之的脸上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笑容。
“上一次暗夜楼的人报复王爷,让云跃赌坊出了两条人命,那么今天晚上,我们便再找一下暗夜楼最新的根据电,然后将他们全都一网打尽。”
冷然本来是生气的,如今听到冷言之这么说,也忍不住激动的搓手。
“正好,今天打了风翩翩一个人我不过瘾!”
冷言之看着被其他兄弟救星的兰大人,拱手道:“目前将凶手列为暗夜楼,不排除是有人通过暗夜楼买凶杀人,我等要去暗夜楼新的根据点一看究竟。”
兰大人连连点头。
“如此便有劳各位大人了。”
七煞楼那可是六王爷的组织,还是皇上认可的组织。还有之前为他找来一个和兰渝身材差不多尸体的钉子楼,那是颜朝歌的,这夫妻两人一个比一个厉害,都成立了令江湖人闻风丧胆却又是朝廷认可的组织。
这些人都是直接听令公子长琴的,他尊称他们一句大人也是不为过。
兰府的情况很快就传达到了颜朝歌与公子长琴的耳朵里,在听到了“暗夜楼”三个字的时候,颜朝歌有着片刻的失神。
公子长琴察觉到,有些吃味,即使他知道颜路在颜朝歌的心中是多么的不堪,他也不想让她去想那个人。
“是不是想要杀了他抱前世的仇?”
只要颜朝歌一句话,他现在就亲自杀了颜路为她报仇。
“罢了,这一世的他并没有对我做什么,倘若他要是敢伤害我或者你,又或者是我们身边的人,我定然是新仇旧恨饶不了她。”
看她眼神中的坚定,公子长琴勾起一抹唇角,在她不注意的时候,轻轻在她侧脸吻了一下。
“本王就爱你这股狠劲。”
突如其来的吻,颜朝歌如何不觉得羞?就是一旁的暗一被他们两个这种甜蜜的举动刺激的也是站不住脚,圆润的离开了。
“你也不觉得丢脸!”
颜朝歌捂着自己的右脸,小声的娇嗔。明明他们之间相处的模式犹如“老夫老妻”了,可是颜朝歌觉得他们仿佛就像是两个没有谈过恋爱的人,掉进了恋爱的甜蜜漩涡里无法自拔。
“你我是夫妻,又是彼此相爱,有什么好丢脸的?”脸是什么?他不知道。要脸媳妇丢,索性不要脸也罢。
他霸道将她床咚,看着她眼神中的紧张,低身吻住她的红唇,倾述他对她的缠绵。
“驾——”
陈墨披星戴月,不眠不休赶了十天,一路上骑死了十几条马,总算是敢在第九天进入了京城的地界,而与此同时,桐城也是有人快马加鞭的赶往京城。
“王爷!”
陈墨一进六王府时,便宛如一阵狂风的向着凌阑殿进去,倘若不是陈管家眼疾手快的将儿子给拉住,陈墨就直接闯进去了。
“你这孩子,王妃在里面。”
听闻此,陈墨立即停下了脚步。
陈管家也在这个时候能够好好的看一看自己的这个儿子,他瘦了也黑了不少,就是脸上和脖子上,也都是有着大大小小的伤疤。
“这都是怎么弄得?”
见陈管家眼神痛苦与愧疚,陈墨连忙摇头。
“不碍事的,那玉辕山有很多荆棘,孩儿只是受了一些皮外伤。”
见陈墨这般云淡风轻的回答,陈管家知道他是不想让他这个做父亲的伤心。
“进来吧。”
公子长琴平稳的声音悠悠响起,陈墨立即推门而进。
“王爷!王妃!属下不负所托,终于找到了圣水和神农草!”
看着陈墨手中两个琉璃瓷瓶,一个是圣水,另外则是青青的神农草时,颜朝歌眼底深处痛了一下。
“找到就好!”
她站起身,欢喜的将那圣水与神农草接过:“快吃了!”
公子长琴在接过那两个东西后,并没有急着吃。对于他来说,他已经又挺过了三个月,再多挺一会也是没有什么大事情。
“这一路可还顺利?”
陈墨如实回答:“这一路并不太平,有人一直在阻挠着属下,属下遭受过几次暗杀,只是这些暗杀到达赵国,包括是回来之后,这个暗杀便没有了。”
颜朝歌与公子长琴相似一眼,心中明了。
“想必是四皇子的人。”暗杀没有了,那代表四皇子失败了。
“玉辕山里很是危险,泉眼也是很多,属下在找了第八十一口泉眼的时候,终于在那泉眼的旁边看到一个残破不全的石碑上写着‘圣水泉’几个字,神农草也的确是在那圣水的旁边。”
“赶紧喝吧。”颜朝歌觉得现在事情问也问了,公子长琴这下应该是没有再拖延的借口了。
公子长琴看着颜朝歌这么着急,心里也有一些犹豫。
并不是说他担心这神农草和圣水有毒,对他的身体不好,而是他总有一种心慌的感觉,这种心慌就像是自己要失去了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
可是当看着颜朝歌眼神中的期许时,公子长琴又觉得自己没有办法不喝。
“神农草你直接放在嘴里嚼嚼就好了。”
颜朝歌见他总算是有想要喝圣水的打算,颜朝歌便亲自将神农草递在他的嘴前。
看着那光鲜的神农草,公子长琴莫名觉得他就像是吃草的羊……
“味道怎么样?”
颜朝歌眼巴巴的问着他,公子长琴皱着眉头:“能怎么样?就是青草味,还有一点苦。”
“那你就喝点圣水。”
她又将那圣水递送他的嘴边,他没有办法,只好是喝下。
“甜不甜?”
公子长琴只觉得自己的头有一些昏昏沉沉的,眼皮也像是有两只大象在踩着,越来越重。眼前的颜朝歌,也是越来的越小。
“王爷!”
陈墨连忙上前,搀扶着公子长琴,一脸紧张的看着颜朝歌。
“王妃,王爷怎么会这样?”
“没事的,就是睡着了而已,圣水和神农草都是上古的东西,灵力太大,王爷的身体消耗不了而已。”
颜朝歌面容带着些许担忧,但是话语却是很平静。
陈墨听到她说公子长琴只是会睡一觉,也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