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抱住了趴在自己肚子上的男人,抱住了他的脑袋,“那个成晓悦是不是什么人?”
“不是。”
“你别骗我了!她今晚一副趾高气扬,反客为主的气势,明显就是和你熟络吧?”明月儿凌厉地质问。
尉迟寒埋头亲吻明月儿的肚子,“月儿,真的不是你想得那样,在清水镇她帮过我,仅此这样而已,明天就送她离开公馆,你不要想太多。”
明月儿眸子凝滞了,伸手推开了男人的双臂,朝着一旁的卧榻落座。
尉迟寒跟着坐下来,双臂抱住了女人,低头亲吻女人的额头,很温柔地亲吻。
“月儿,还记得我跟你说过,无论我变成什么样子,都不能放弃我,知道吗?”
明月儿眸色流转了片刻,平静地开口,“你能不能实话告诉我,你那些晚上夜不归宿,真的是去刑场枪决犯人了吗?”
“是!”尉迟寒眸底腾起一片猩红的戾气,“一排排的死囚都被杀死了,满地都是鲜血,我身上也有血,血腥味太重了,我不想吓到你,你还怀着孕,不适合看见那样的我。”
明月儿突然想起了什么,“我能不能说件事,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要去怪罪别人。”
“什么事?”
“你先答应我,不去问罪他人。”
尉迟寒沉了沉双目,“你先说,只要不是太大的事,我不会随意问罪他人。”
明月儿抬眸凝视着男人,轻柔开口,“我听郑副官说,你有癫狂暴躁症,可是真的?”
尉迟寒剑眉一蹙,眉心腾起一股冷暗的色泽,声音严厉,“他告诉你的?”
“嗯,你答应我不要随意问罪他人,也是因为上次你看见那件婴儿肚兜,情绪失控,我真的好奇,才去问郑副官的。”明月儿解释道。
“没有的事!一派胡言”尉迟寒冷声否定。
尉迟寒双掌扣住了明月儿的双肩,严肃地开口,“本帅脾气是暴躁了点,但还没有那种精神病,郑副官随意妄加论断!这个该死的属下!看我稍后怎么惩罚他!”
“成寒!不怪他,他说以前有医生给你诊断过的,还是洋医,说您有这病。”
“一帮蠢驴!那些个都是庸医!本帅好好地,没有什么病。”尉迟寒冷声砸落。
明月儿上前一步,追问道,“那为什么你看见那红玉手镯,还有看见那婴儿肚兜,都情绪那么失控,好像变了一个人?”
尉迟寒剑眉越发紧蹙,松开了明月儿,豁然起身,“没有的事!月儿,你说的这些都是子虚乌有的事,我从小到大脾气就暴躁,这些年已经好了很多。”
尉迟寒转身,双掌握住了女人的双肩,低头,一双鹰眸泛着精光,“月儿!相信我,本帅没病,本帅可是堂堂北三省大督军尉迟寒!有病如何带兵打仗?”
明月儿看着男人郑重的神情,那一双猩红的鹰眸,连连点了点头,“我相信你,成寒,你没有病。”
尉迟寒双目凝重,再次问了一声,“真的相信了?”
明月儿点了点头,“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