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儿被男人摇晃得头晕,水眸盈满了纠结,“大帅,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什么?!”尉迟寒手指头捏住了女人的下巴,拍了拍女人的脸蛋,“趁着我不在,就想着和何长白暗通曲款?”
“我没有!”明月儿摇着头,“我真的没有,尉迟寒,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尉迟寒松开了手掌,后退了一步。
“大帅,夫人,沐浴的热水打好了。”丫鬟小水战战兢兢开口。
“滚!!滚出去!!”尉迟寒一声怒吼。
丫鬟们连忙夺门而出,顺手带上了房门。
明月儿看着眼前暴怒的男人,心沉落了谷底,她的心在颤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尉迟寒目光冷凛地注视女人,冰冷的目光好似能够射穿这个女人。
明月儿眼底一片不安。
他看得真真切切。
沉默良久。
“他是爬窗进来的?”尉迟寒低沉落声。
“。。。”明月儿噤声,心里犯难该如何说。
“再不说实话,后果自负!”尉迟寒冷硬的口气。
明月儿眸子闪烁,声音柔了,“大帅,我已经赶走了他,真的,我和何军长已经划清了界限,真的是一个意外。”
尉迟寒抬起手掌,指腹揉着女人的唇瓣,“他碰你了没?”
“没有!绝对没有!”明月儿连连摇头。
尉迟寒收回了手掌,落下,目光森冷落在他处。
下一刻,尉迟寒转身,跃步离开了房间。
明月儿站在原地,看着男人离开的背影,渐行渐远。
片刻之后,明月儿上榻休息。
辗转反侧了许久,她没有看见尉迟寒再进屋,她终于入睡了。
书房里,漆黑的光线。
火星子忽明忽暗,尉迟寒手指夹着一支烟,吐着烟雾,一旁的烟缸里积了若干个烟头。
夜半三更时分,男人靠着椅背休憩。
次日清晨,明月儿醒来,去了饭厅,没有看见尉迟寒,四下扫了一眼。
这时候,郑副官捧着一个盒子进门,“夫人,这个是大帅让我交给你的。”
明月儿看向了盒子,又看向了郑副官,“大帅人呢?还没起床吗?”
“大帅走了,去黑虎山了。”郑副官平静地开口。
明月儿闻言,心底好似被什么揪住了,喃喃言语,“走了?”
郑副官愣了一下,再次肯定,“是的,大帅天还没亮就离开了。”
明月儿呆滞了一会儿,低头看向了盒子,伸手去打开。
一件雪白色的狐毛大氅落入眼帘,一双玉手从盒子里头取出,落在眼前细细端倪。
一旁的郑副官再次开口,“夫人,这狐毛大氅是黑虎山那边的猎户感谢大帅的救命之恩,呈送上的,寒冬腊月快到了,大帅说给你御寒。”
明月儿低头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狐毛大氅,垂落了眸子,心底漾起一阵酸涩。
郑副官见着明月儿静默不说话,也参不透是喜还是忧,转身离开。
滨州大饭店。
一间房间里,尉迟寒一手夹着烟,一手看着一封密函。
郑副官进门,“大帅,按您的交代,散出了消息,你已经离开滨州了。”
“何长白知道了吧?”尉迟寒弹了弹烟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