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回
“我们知道的，”石无暇也板起面孔说，“教授不会徇私舞弊，但一定会徇私情的！”
用校长将军的联络密语发了信息过去的，现在都两个多小时了，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啊？不会是给错密语了吧？校长将军是谁？还能做这么长时间的国防空间大学的校长？那是绝不可能的事情！要不然，就是自己记错了？也不会吧？
晓雄正这么翻来覆去的纠结着，电话响了。\\.qb5.
“谁说尘世这么累，有你人间就会美……”
晓雄一看，是柔伊：“晓雄哥，你快过来，我们把她们逮住了……”
“才不是呢，是我们自己找上门来的好不好！”电话那头传来了激烈的争吵声。听声音，伶牙俐齿的，很是悦耳。晓雄连电话都懒得挂，让她们吵去，晓雄一边向汽车奔去，一边听她们争吵，晓雄喜欢这样，姑娘们的争吵，有时候是噪声，可，很多时候，对晓雄来说，是一种莫大的享受。
要不了十几分钟，晓雄就把汽车开进了市女子特警队。
温蕴接住晓雄，已经从颜如那里获取信息了的，这会儿就一个劲的笑话晓雄，说：“晓雄哥，这回你是吃不了兜着走了，那么一大帮子姑娘，看你怎么收拾残局！”
晓雄暧昧的看着她微微隆起的小肚子，隔空做了个抚摸的姿势，温蕴就故作甜蜜的样子，站在原地不动了。
“怎么不走了，真担心我收拾不了啊？不是还有你嘛，”晓雄靠近她，可怜巴巴的样子，说，“好温蕴，看在孩子面上吧，你一定要帮帮我，好不好？”
温蕴就很满足的笑，说：“傻晓雄哥，我已经把小会议室给你们腾出来了，你就把她们带去那儿吧，至于如何解决，我觉得解铃还须系铃人！”
“到了，”温蕴指着不远处的一座红砖青瓦的小阁楼，“在楼上，我就不上去了，真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晓雄哥，可别忘了我啊！”
晓雄真想紧紧的抱着温蕴亲好几个，可以想到她肚子里的小贝贝们，晓雄就不敢轻举妄动了，所以只是和她简单的卿卿我我一回，正要独自走上楼去的时候，温蕴告诉晓雄说，接到通知，明早就要赶往省厅，有紧急任务，现在不便和晓雄详述，有什么事情只好到时候再说了。
“确定？”晓雄停止上楼的脚步，想下来，中途又改主意了。
温蕴贫了晓雄一回，说：“这种事情我可不敢拿来跟你开玩笑！”
晓雄大大咧咧的笑着说：“天助我也，我有主意了，明天我和你们一同去见金厅！”
“晓雄哥，”温蕴一听晓雄要跟她一起去省厅，就一个劲的扑闪着大眼睛，流露出欲言又止的样子，一方面是开心，而另一方面又是担心，“记住叶莎莎的忠告哦！”
说得很含蓄，也很暧昧，温蕴在想，晓雄哥是一定听得懂的。
晓雄当然懂。
于公，大公，是关乎自然的平衡法则；小公，则关乎人类自身的和谐共存。
于私，一是，自己数十年的研究成果；二是，对莎莎的承诺。
总会找到一个平衡点的，晓雄仰头冥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看着温蕴远去的背影，默默的祝福了一声，“明天见吧。”说完就几步冲上楼去了。
“谁是头儿？”
晓雄落座后，起码有三分钟的时间，大家都没说话，一是被晓雄的威严震慑住了，只有柔伊她们知道晓雄的秉性，但，这个时候，她们是绝对不会拆晓雄台的。而其他几位，准确的说，是五位，晓雄一眼扫过去，虽然都面临毕业的了，可怎么看起来，都像是些稚气未脱的孩子，晓雄心中原本积聚的埋怨，这时候也烟消云散了。
不过，不能就这么轻易的饶了她们，一定得让她们长长见识，这也是校长将军一再嘱托了的。
晓雄板起面孔，手中的教鞭时不时的在空中划着弧线，小会议室里的空气好像凝固了似的。
“报告王教授，”站在离晓雄最近的那位姑娘率先走出来，向晓雄行了一个相当标准的军礼，“受校长将军指示，石无瑕，”侧头看了看晓雄，重新站好，“也就是本人。”
“卓悦。”
“到！”卓悦站出来敬礼。
“舒乐乐。”
“到！”舒乐乐站出来敬礼。
“路雅。”
“到！”路雅站出来敬礼。
“滕菲菲。”
“到！”滕菲菲站出来敬礼。
“向王教授报到！”
石无暇一一介绍完毕，五人先后向晓雄敬礼后，齐刷刷的列好队，等待晓雄的检阅似的。
晓雄缓缓的站起来，在每一位面前稍作停留，然后后退几米远，指着她们的鼻子训斥道：“就你们几位，这么娇滴滴的小美女，羽毛长齐了？翅膀变硬了？想出来混江湖了？知错吗？知道犯了多大的错误吗？知道学校将要如何处罚你们吗？”
“报告！”
晓雄来到石无暇面前，盯着她看了好一会儿，可怪了，石无暇就那么针尖对麦芒似的，直视晓雄的眼睛，一眨都不眨，倒把晓雄吓了一跳，还差点输给了她，好在自己也是在世面上混过几年的，练就了一些定力，否则非当众出丑不可。
“石无暇？”晓雄的意思是，你有什么话，但说无妨。
“王教授一共提出了六个问题，我想逐一回答。”石无暇直挺挺着站立着，一直保持着军人的立正姿势。晓雄不得不佩服起她来了，语气稍稍和缓了些，赞许的点着头说：“你说吧。”
石无暇“啪”的一个敬礼，回答道：“第一个问题，我们没有羽毛；第二个问题，我们没有翅膀；第三个问题，社会实践的一个部分；第四个问题，我们知道错了；第五个问题，我们知道犯了很大的错误；第六个问题，”石无暇稍作调整，声音放得低了些，问晓雄，“王教授，学校要怎么处罚我们呀？”
“校长将军口谕，”晓雄话音刚落，五位姑娘整齐的做立正状，晓雄就一字一顿的说，“两条路：一，开除学籍，遣返原籍！”
“啊！”
这是柔伊和颜如发出的惊呼声。
“请问，第二呢？”
这是从石无暇队伍里发出的，但不是石无暇，很镇定的声音。
“第二，”晓雄看了看卓悦，刚才就是她发问的，“延迟毕业，留校察看一年！”
“没有第三条路吗，王教授？”
晓雄一听声音，很悦耳的，应该是刚才在电话里喝柔伊吵闹的那位。
“滕菲菲？就是刚才在电话里说话的滕菲菲？”
不等滕菲菲答话，柔伊急忙挤到晓雄跟前说：“晓雄哥，就是她！”
晓雄拉着柔伊的小手，把她拦到一边去，重又走回到滕菲菲面前，还是一字一顿的说：“校长将军没有说明还有第三条路。”
“我看，你们还是选第二条路吧，好歹还有个学籍在的！”
怎么听，柔伊都好像在幸灾乐祸。
晓雄一把将她扒拉到自己身后，回身对她眨了一下眼睛，柔伊吐了吐舌头，就退回到颜如身边去了。
晓雄转过身来，眉头皱了一下，首先问石无暇：“我问两个问题，你们一定要如实回答，”也不等她们答复，晓雄马上就又问上了，当然也有不让她们喘息的机会的意思，“第一，把你们面试的情况汇报一下。”
“这个是我负责的，由我来回答！”卓悦站出来说。
晓雄看了看她，岔开话题多了一句嘴：“你穿这双棕色的中跟鞋不搭调，反正都这么高个儿了，还不如穿双蓝色的高跟鞋呢！”
“报告教授，滕菲菲也是这么跟我说的，”卓悦看了一眼滕菲菲，见滕菲菲正在站在那里得意的笑，就用鼻子哧了一下她，“暂时没有合适的……”
顺着卓悦的目光，晓雄也在看滕菲菲，不过，晓雄觉得，现在不是讨论这个话题的时候，于是言归正传，对卓悦说：“我只是随便说说罢了，你还是回答我的问题吧。”
“报告教授，她们比我班的中等水平稍欠一些。”
“什么？你竟敢……”柔伊涨红着脸，就要过来跟卓悦理论，被简桢子拉住了。
简桢子很开心的样子，看着晓雄说：“晓雄哥，这么说，我们可以和她们毕业班的高手平起平坐了？”
柔伊一听简桢子的介绍，好像晓雄哥也在点头称许，就立马跑到卓悦面前，拉着她手说：“这样子啊，那是我错怪了，对不起啊，学姐！”
“可是……”
晓雄挥了挥手，打断了颜如的怀疑，说：“你是不是觉得，她们在面试你们的时候，水平好像还不如你们是吧？”
“嗯嗯。”颜如既不好意思，也有些将信将疑。
“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人家用得着使出全力嘛！”晓雄将柔伊拉开，让卓悦仍然保留着立正的姿势，没有别的，就是要杀杀她们的傲气，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晓雄一眼看过去，队伍里似乎有人流露出傲人的神态来了，晓雄立即就补上一句，“不过，你们仨，”指着柔伊三人，实则是看着其他五人，“可不能骄傲，要好好的向你这五位学姐学习。要知道，强中自有强中手！”
这句话，既是说给柔伊她们听的，同时也是借机教训石无暇等人，聪明的，她们都会听得出晓雄的旁敲侧击。
好像是路雅和舒乐乐吧，交换了一下眼神，又吐了吐舌头。
晓雄装作没看见，挥着手中的教鞭说：“第二个问题，”晓雄环顾着五个人，这一次不知道是谁出来问答了，“钱都用完了？”
过了好久，都没人应答，晓雄生气了。
“怎么没人站出来答话了？”晓雄大声吼了一句。
“报告教授，这个问题太突然了……我们一时没有想好该怎么回答……”石无暇也有支支吾吾的时候？晓雄心里不由的暗笑起来，但嘴上还是厉声训斥道：“实事求是，还试图想着蒙骗我吗？”
“报告！”路雅站出来回答道，“总共剩下不到三千了……”
“什么，才大半天的功夫，你们就把我们的六万块钱用光了？”
不光是柔伊生气，就连晓雄也有些想不通了，不至于吧？该不会是购买了些女孩子用的什么奢侈品吧？
“买奢侈品了？”
晓雄首先盯着卓悦，因为她是负责面试的，那么，收费情况也应该和她脱不了干系。
卓悦心虚，站立的姿势似乎出现了稍稍的偏差，被晓雄一眼逮住，但不说破，女孩子家家的，最爱的就是面子，于是，晓雄又走到路雅跟前，盯着她看了一眼，路雅的神情和卓悦差不多，晓雄生怕难为了她们，就先后在其他姑娘脸上稍作停留，然后就退到一边去了。
“都拿出来吧！”
石无暇一声令下，姑娘们才抖抖索索的从裤子口袋里掏出来。
清一色的“爱疯我”！
“晓雄哥，我也要！”柔伊率先耐不住性子，说着就要从石无暇的手上去抢，石无暇一个闪身，柔伊又去抢路雅的，也被路雅躲过了。柔伊见不是她们的对手，就呆呆的看着晓雄，意思是要晓雄哥帮她去抢。
晓雄再也控制不住了，笑得弯下了腰。稍微缓和了一口气，晓雄才把柔伊拉到身边，抚摸着她飘逸的秀发，一是想安慰她，二也是想气气石无暇她们几个，说：“等你考完试，我一定帮你买，那个时候，‘爱疯鸟’都出来了。”
晓雄话刚说完，石无暇等人赶紧把她们各自的“爱疯我”分别塞到柔伊、颜如和简桢子手里，还有两个没人接，就直接塞到晓雄手里了。
晓雄没有拒绝，笑了笑，又说：“你们把钱花完了，回去的路费是不是还要我出啊？”
这句话虽然更加突然，但好像问到了大家的心坎里了似的。
滕菲菲大着胆子说了晓雄一句：“教授肚子里是长了眼睛的吗？”
柔伊很是得意的表情：“才知道啊，我晓雄哥是谁？说出来怕吓着你们！”
石无暇接过话题说：“没有金刚钻，我们是绝不会揽这个瓷器活的，来此之前，我们当然是做过详细的调研的，当然知道你晓雄哥是位了不起的人物！”
语气中有奚落，但也有钦佩的意思，但也有一丝丝的怀疑，晓雄一听就明白了，想起刚才温蕴说要回省厅执行紧急任务，晓雄脑海里就打起了小九九，不过，眼下时机还不成熟，还得看看她们的临场表现再做决断。
为了不引起她们的怀疑，晓雄将柔伊等人手里的“爱疯我”连同自己手上的，又一一还给了石无暇她们，一开始，大家还不想收回，但见晓雄的态度很是坚决，生怕惹恼了他，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逐一领回了各自的手机。
“晓雄哥，还有一个问题你没问！”
柔伊小孩子心性，见晓雄把到手的手机又还回去了，心里总不是滋味，于是想着法子要去刁难人家。
晓雄歪着脑袋想了想，又逐一的对石无暇等人审视了一番，笑着说：“用不着了吧，反正她们又没你们漂亮……”
“教授偏袒！”
还是石无暇。
晓雄在想，你石无暇真的没有柔伊她们几个漂亮嘛，我一个大男人，没必要偏袒的呀。
石无暇见晓雄不说话，以为击中了要害，就趁机撒盐说：“柔伊，你是很漂亮，但是，”转身对晓雄说，“教授，请你回避一下，要么转过背去也行。”晓雄知道她们要干什么，当然不会阻拦，不过也不会趁此做出一些龌龊之事，于是笑笑，认认真真的转过背去，石无暇才接着说，“卓悦你过来！”然后，晓雄就听见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一定是在脱解什么，而后，晓雄就听见了柔伊等人传来的一连片的赞叹声。
又一阵悉悉索索声音过后，石无暇才请晓雄转过身来。
“教授，恕我直言，反正她们都是你的人……”
石无暇说到一半就被晓雄呵制住了，当着这么多姑娘的面，你总得给我点面子呀，再说了，你才多大一颗小螺丝啊！
“你懂什么！”晓雄呵斥石无暇的时候，底气很明显的不足，不光自己听得出，恐怕在场的每一位，都觉得晓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滕菲菲，你过来！”
滕菲菲好像很唯石无暇的马首是瞻似的，石无暇一声令下，滕菲菲就老老实实的站在她面前了。
“教授，你是想转过身去呢，还是想验证一下？”
看着石无暇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晓雄一时还真的拿她没辙，只好不情愿的转过身去，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
柔伊显得很幼稚的问：“什么呀？没有什么特别的嘛！”
石无暇没有理睬柔伊的质疑，而是吩咐简桢子说：“简桢子看好了，教授一定很痴迷于你的小高墙，嘻嘻，对不起了，我权且这么称呼咯，因为，你自己看看，滕菲菲的高墙才是真正的高墙吧！”
晓雄实在是忍无可忍了，情急之下也顾不得什么龌不龌龊了，急忙一个转身，滕菲菲还来不及遮挡，就被晓雄饱览个无余了。
“教授作弊！”石无暇一边奚落晓雄一边用身子遮挡住滕菲菲，其他人就忙着帮滕菲菲穿衣系裤。
晓雄脸上青一阵白一阵的，想发火，终究是自己的不是，就忍住了，先是苦着脸训斥石无暇没规没矩，然后又苦笑着问她：“这个怎么也拿来比啊？不把滕菲菲害了嘛！”
“看了就看了嘛，反正以后也是会看的……”
“再胡说！”晓雄伸出教鞭，做了个要抽她的动作，随即又收回来了，很觉得奇怪，就无意识的问了一句，“你什么时候开始学《易经》的？师傅是谁？”
石无暇这才身心放松下来，知道教授真的传言非虚，也就大起胆子，挺直腰身说：“我可以拒绝回答吗？”
“当然可以，不过，你一定要回答我，”晓雄盯着石无暇，直直的看着，石无暇也是直直的看着，好几秒钟之后，晓雄才问，“我和你呢？”
“也会的，”石无暇无遮无拦的，直言不讳，很是自然的回答晓雄道，“但不是现在！”
“哦？”晓雄两眼放出光芒，转头问柔伊要了纸和笔，一撕两半，递给石无暇半张，“咱俩效仿当年赤壁之战时的……”
“我知道，周瑜和诸葛亮的手掌游戏。”
晓雄很是兴奋，连连点头，大加赞赏，于是，两人背对背分别在各自的纸张上写下一串数字，回转身来的时候，一对照，两人相视一笑。
晓雄笑眯眯的说：“如果我想更改呢？”
石无暇脸色一红，瞬即恢复平静，说：“我知道你有生命密码。”
晓雄直言不讳的对她说：“你有所不知，我还有生命源代码呢！”
石无暇抬头看了一眼晓雄，然后微微低下头去，小小声声的说：“你想改就改吧！”
晓雄一阵声震屋宇的哈哈大笑，把整个办公室里的人唬得不轻，不知道二人刚才在打什么哑谜，更不知道晓雄现在为何如此放声大笑。纷纷用眼色向石无暇示意，想从她那里寻求答案，可，石无暇是当事人，她和晓雄的约定又怎么能轻易示人！
晓雄笑过之后，见众人都疑惑的看着石无暇，就王顾左右而言他，对大家说：“你们不是想知道第三条路吗？”
“真的有第三条路？”
兴奋的神情溢于言表，大家就齐刷刷的围拢到晓雄身边。
晓雄也不是成心想要卖关子，只是觉得温蕴她们的行动是绝密的，不能泄密，所以只能点到为止。
“明天，你们跟着温蕴队长，认识的吧？”石无暇等人纷纷点头，表示见过，晓雄才接着说，“去执行一项特殊任务，如果任务完成的好的话，就既往不咎！”
“真的？”滕菲菲挤到晓雄跟前问，被其他人哧笑了好一回，滕菲菲见晓雄也盯着自己看，干脆挺着胸脯，不闪不避，众人反而不再说什么了，就直等着晓雄发话。
“如果任务完成得不理想呢？”
这是一个不合时宜的问题，但也是一个事关切身利益的问题，只有石无暇才问得出。晓雄看了她一眼，不由得想起刚才两人的手掌游戏，心胸一阵激荡，勉强忍住了，对她，也是对大伙儿说：“你们对自己没有信心吗？”
“我们怕万一啊，教授！”
“就是啊，晓雄哥，凡事都怕万一的。”柔伊这会儿帮石无暇她们说起情来了，这在晓雄看来是最美好的结局了，于是很开心的说：“万一没完成好任务，那就等着我的发落吧。”
“你是说，”卓悦挤到晓雄跟前说，“校长将军把处罚权授权给你了？”
晓雄轻描淡写的回答说：“可以这么说。”
“这下我们就放心了。”人群中顿时欢呼一片。
晓雄赶紧挥舞着手中的教鞭，大家安静下来之后，晓雄板起面孔说：“我是不会徇私舞弊的！”
“我们知道的，”石无暇也板起面孔说，“教授不会徇私舞弊，但一定会徇私情的！”
“你！”晓雄笑着叱骂她，刚想挥起教鞭，大伙儿顿时作鸟兽散了，剩下晓雄孤零零的站在空空荡荡的办公室里发了好一会儿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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