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不过是想让自己活得更心安理得一点,为什么他一定要阻止呢?难道是因为正庭学长的缘故?
对了,他发怒不是因为她去工作,而是因为工作的地点是正庭学长的公司吧。尽管,她和正庭学长没有任何关系,但是他还是那么的在意。
他是在意她的吗?
呵呵,叶撩撩,别傻了,他怎么可能在意呢?在他的眼里,她就是他的一个玩物罢了。
想到这里,叶撩撩的心里又忍不住的委屈。
半夜的时候,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在迷糊之间,她听到了喘息的声音,身体开始忍不住颤抖。
那是她熟悉的声音,任远臻正在抱着她,呢喃细语。
迷糊之中,她感觉到他的大手摸到了她的脸,在触及她眼角的时候,大手明显停住了一会儿。下一刻,大手轻轻地移动,这个举动非常的像在给她擦眼泪。
他是在给她擦眼泪吗?
“对不起。”磁性的声音传来。
任远臻抱着已经熟睡的叶撩撩,将头轻轻地贴着她的背。或许,只有在这样的时候,他才能靠近她。
叶撩撩已经清醒了,她故意转过头,把任远臻给吓到了。
任远臻一直保持着抱着她的姿势,不敢动弹。他怕他一动,就会把她给吵醒。
叶撩撩稍微往前一靠,整个人窝在他的怀里。听着他强有力的心跳生,她这才感觉,他是善良的。
她装作熟睡的样子,一直靠在他的怀里。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她只知道她的心里很不安,特别需要慰藉,而此刻,任远臻是她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任远臻任由叶撩撩依偎在他的怀里,他将手搭在她的后背,把她环抱着。
“哭什么,好像我欺负你一样。”任远臻纳闷地说道。
他很明显地感觉到了她脸上的泪意,她一定很伤心吧。看着她这么伤心,他突然又不忍心了。
第二天醒来,叶撩撩发现任远臻已经不在了。她犹豫地看了一眼大床,难道是她昨天做梦了吗?
呵呵,一定是的,昨天一定是在做梦。她天真的以为,任远臻真的会给她道歉吗?他那么的可恶,就算他道歉,她都不会原谅她的。
她洗漱完之后,偷偷地溜去书房,发现任远臻不在。她的心又沉了下去,他应该是昨天晚上就走了吧。
她自嘲地笑了笑,她为什么那么在意呢?
他那么的恶劣,她不应该恨他吗?
叶撩撩这样想着,顺着楼梯走到客厅。当她走到厨房刚准备做早餐的时候,就看到任远臻系着围裙,正在厨房里忙碌着。
叶撩撩揉了揉自己的眼睛,她真的没有看错吗?真的是任远臻?
“咳”叶撩撩干咳一声,示意自己的存在。
任远臻头也不回,又见他冷冰冰的声音传来。虽然声音很冰冷,但是叶撩撩听出了其中的暖意。
“还在那里做什么,还不过来帮忙。”任远臻都快被这个燃气灶给折腾疯了。
他开得火大一点,锅里很快就糊掉了,他开得低一点,又输得太慢了。他又不好意思去找佣人帮忙,只能小心翼翼地看着。
叶撩撩先是一愣,很快又回过神来。
她走到任远臻的面前,接过任远臻的锅铲,淡淡地说道:“我来吧。”
她的语气很平淡,就像是在做一件最为平常的事情。
任远臻丢下手头的锅铲,转身走出了厨房。这才走了两步,他又停了下来。
“需要帮忙吗?”任远臻问道。
“不需要。“叶撩撩依旧是平静的语气。
她的语气平静得太可怕了,任远臻觉得很不对劲儿。
这个女人,就那么记仇吗?他明明已经和她道歉了,她居然还那么记仇,真是小心眼。
“那就快点做饭,我快饿死了。”任远臻赌气道。
他回到客厅,一边注视着厨房的动静,一边顺手拿着身边的报纸,挡在脸边。他偷偷地观察着叶撩撩,发现她真的就是在很认真的做一件事情。
她那么娴熟的动作,很明显就是经过无数次的练习的。
突然,她把手抽了回去,在小声地呵气。任远臻看到了这个举动,心里像是被针扎了一下。他就要冲过去,但是脚步却是迈不开。
他懊恼地把报纸放下,脸上一阵的无语。他这是在做什么啊,他居然在担心她。
她被烫过那么多次了,肯定不会痛的,他有什么好担心的?
可是,看到她很明显的动作,他又忍不住的想去关心她。
他真的是犯贱呢!
此刻的任远臻就是一个非常矛盾的人,他不清楚自己的心里到底要的是什么。
他的愧疚感很快就被他给掩盖了,因为叶撩撩已经端着做好的早餐出来了。
“吃饭了。”叶撩撩朝着客厅看去。
任远臻装作在看报纸的样子,在听到叶撩撩的声音几秒之后,他才放下手中的报纸。
“知道了。”任远臻咳嗽了一声。
他放下报纸,来到餐厅,看到叶撩撩已经摆上了两个培根煎饼,又泡了两杯牛奶。
“叶撩撩,你别一副受委屈的样子。”任远臻看着叶撩撩嘟着嘴的小脸蛋,就知道她还在生气。
但是出于男人的尊严,他是绝对不会先道歉的。至少,他不会当着她的面道歉。
“我是付了钱的,你做的这个早餐。”任远臻努力的说服自己,这是他应该享受的。
他花了那么多钱,不就是为了让她伺候他吗?既然伺候他,那么伺候他的胃口,也是包含在这里面的。
“嗤”叶撩撩忍不住笑了出来。
她的笑容是,觉得很可笑的那种笑容。
任远臻不服气了,她这是什么表情。她看不起他
那么不情愿的样子,她这是在做给谁看呢?
“笑什么?”任远臻的脸上明显是不愉快了。
叶撩撩哪里敢嘲笑他,她只不过是在笑她自己罢了。她笑自己,太高看她自己了。她不就是一个被他包养的女人吗?她有什么人权可言?
她还傻乎乎地去和他理论关于人权的问题,简直就是自取其辱。
“任先生是花了很多钱包养我,我很开心,所以笑笑,不可以?”叶撩撩反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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