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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深山出来,杜远宛如隔世,有好多想法在脑海中徘徊不走,很多都是想不明白的,等出来的时候,远远望去,就好像发生了什么震骇他内心的事似的,整个人仿佛刚出生的娃娃,对世界很茫然,很无措。
直到典韦找到他,带他出来跟蔡文姬、貂蝉她们汇合之后,杜远才回过神来,紧紧抱着二女,感叹道:“险不能与你们相见了!”
蔡文姬、貂蝉疑惑的问他发生了什么事,杜远只是摇头微笑,说没什么,看大家都吃饱喝足了,于是,就在陈仓附近游玩了两天。只不过再也寻不见北华老仙了,而对于自己智力的提高,所获得的额外5点能力值,杜远也发现,是不与系统奖励的能力值相叠加的。
也就是说,还没达到系统开放新物品道具的潜力值要求,那5点智力提升,是额外给的,与系统无关。
这几天里,蔡文姬跟貂蝉都玩得很开心,更是对杜远的爱意越来越深,杜远也是能够感觉出来,不免也是欢喜不已。
回到长安,因为对于北华老仙之言深深刻在心里,杜远上朝的时候,都会让典韦跟随。就在这一日,杜远剑履上殿,刚走到朝堂中央,要往天子龙椅旁边走上去的时候,身后突然冲出一人,握着锋利剑刃就朝杜远背后刺来。
杜远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典韦突然大喝一声,捏断剑刃,一拳将此人拍飞而去。
轰!
那人整个身体无力的扑倒在了朝堂之上,口吐鲜血,龇牙咧嘴的瞪着杜远,凶恶至极。
“卧槽……你要刺杀我?”杜远愣了下。
此人咬牙切齿的骂道:“黄巾逆贼,要挟天子,作乱朝政,人人得而诛之!”
杜远神情大变,喝道:“妈的!给我砍了他!”
典韦领命,上去就是一戟将他秒杀,此人死前还大骂不绝。
被杀的应该是某个文臣,杜远不认识,目光在群臣之中扫视之后,发现文武百官皆低着头,不敢看自己,显然是太怕自己了。
“不是我凶残,我也是逼不得已啊。”杜远无奈的摊了摊手掌,同时深深觉得,当日北华老仙所言,似乎真的在预言什么?
经过这一次朝堂刺杀之后,杜远封典韦为“羽林中郎将”,掌宿卫侍从;上朝的时候,直接让典韦带上五百黄巾力士,唬得群臣惶惶恐恐。
听说杜远上朝时有人刺杀,蔡文姬跟貂蝉那是吓得花容失色,还好杜远安然无恙,这才放下心来。
……
忽一日,前去幽州常山真定安葬张燕尸首的张白骑带着弟兄们回来了,据说还带来了消息。
杜远接见后,就听张白骑道:“我从幽州回来的时候,冀州已经被袁绍所得,原冀州牧韩馥很懊悔,现在已经带着老小去广陵投张邈张超他们去了。而因为之前取冀州的时候,袁绍跟公孙瓒商量好了,得到冀州就一人分一半,但是袁绍先得冀州,没有给公孙瓒一郡一县,公孙瓒现在正跟袁绍打起来了。”
“打得还真是时候啊。”杜远微微一思,便叫郭嘉、蔡文姬前来商议。
不一会儿,郭嘉跟蔡文姬到来,得知此事后,蔡文姬蹙眉道:“公孙瓒对我黄巾军有恩,却也不可因此得罪袁绍,此二人是目前河北的两头饿狼。夫君宜可假天子之诏,封袁绍为冀州牧,封公孙瓒为幽州牧。袁绍强取冀州,公孙瓒以下犯上,杀死幽州牧刘虞从而夺取幽州,两人皆非是朝廷所命,州郡官员百姓未必能服,如今天子诏一出,让他们各领州事,必然和解。”
“蔡夫人所言是也。”郭嘉点头,又补充道:“可暗使人送金银珠宝与公孙瓒。”
杜远从言,即命张白骑、于羝根二人,赍诏先往冀州。袁绍率众在百里开外相迎受诏。须日,二人又带着金银珠宝送往幽州见公孙瓒,这公孙瓒知道后,拜谢奉诏,乃与袁绍和解,各自收兵。
公孙瓒又书信一封,让张白骑二人带回长安。
杜远接信一瞧,不由咧嘴而笑,蔡文姬瞧这男人傻笑不止,不由问他在笑什么,杜远道:“公孙瓒又想与我喝酒了,让我去幽州一会。”
“如今夫君权倾朝野,诸侯之中都有对夫君不满者,更何况,昔日公孙瓒部下欲以杀害夫君,若夫君此去,必然凶险至极。”蔡文姬略显担忧,她的意思也很明白,就是让杜远不要去。
郭嘉则笑道:“蔡夫人忧虑太过了。首领此去,只需带上一个人,自可安然回来。”
杜远问是谁,郭嘉指貂蝉。杜远跟蔡文姬都隐隐知道了什么,蔡文姬抿着唇瓣,悠悠道:“既然夫君执意要去,请听文姬一言……不要喝太多酒,既伤身子,又勿大事。”
“我知道。”杜远哭笑不得的道:“你跟奉孝就留在长安,我也不会在幽州待太久,过几天也就回来了。”
于是叫来貂蝉,在出发前,蔡文姬在貂蝉手中塞了一只锦囊,嘱咐道:“若遇危难,可拆开一看。”
貂蝉点了点头,就将锦囊藏于袖中。
此去幽州,杜远并没有带多少人,连典韦这些亲随都没有带去,只二人一骑,打扮成普通人,带着貂蝉一路而去。若是带上兵马,反而就显眼了,所以杜远索性都不带,神不知鬼不觉的离开了长安,北上幽州。
一路上,貂蝉问杜远道:“唔唔……蝉儿不明白呢,夫君连天子都不怕,应该让那公孙瓒来长安,为何夫君却要亲自去幽州喝酒呢?”
“嘿嘿……不懂了吧?”杜远策马往北行去,下巴却靠在坐在自己面前的貂蝉玉肩上,在她耳边微笑道:“公孙瓒请为夫喝酒呢,那是他请,为夫必须去他家,这样才礼貌。而若为夫邀他来长安喝酒,那是我请他,二者看上去差不多,但本质是不同的。”
“蝉儿懂了。”貂蝉轻轻点头,嘻嘻的笑道:“蝉儿听蔡姐姐说,公孙瓒是北方一大诸侯,是北方的一头狼,我们黄巾军被许多诸侯视为眼中钉,唯有公孙瓒却对我们很友好,所以夫君才对公孙瓒如此看重对不对?”
杜远摸了摸她的俏鼻道:“变聪明了嘛。”
“哼哼哼——蝉儿一直很聪明好不好?”貂蝉得意洋洋的一笑,迎着扑面而来的清风,浑身舒爽至极。
杜远也是在这种时候能够松口气,其实他的目的,便是想结交公孙瓒这股势力,对于今后的发展极有好处,自然不能对公孙瓒的邀请,视而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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