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瞿忍不住的抽了抽嘴角,无奈的赞同:“你高兴就好。”
正在快要见到故人的兴奋当中的夏之意,没有看见邵瞿那一瞬间僵硬的脸,和突然黯然的双眸,只顾着窝在她的怀中,淡然浅笑着。
邵瞿仰头靠在车座中。
琴月仙啊……
两个人很快的回到了酒店,然后拎着所有的行礼下了楼,司机还在门口等着,邵瞿走到前台退了房,门童帮他们将行礼放进了车子的后备箱,两个人这才上了车,飞速的往机场前进。
到了机场将行礼托运了以后,很快就上了飞机。
色达在华国的东北部,带着东北特有的寒冷,还有清冷的空气。
明明在沪市的时候,两个人都已经将妮子大衣换成了普通的薄款风衣了,到了色达落了地的第一瞬间,竟然是将在沪市从未穿过的羽绒服套在了身上。
两个人裹的像两只小熊似的,下了飞机后,相视一笑。
不像在沪市那种满满的拘束感和紧张感。
在这里,没有人认识他们,没有人知道邵瞿的身份,没有人认识夏之意,也没有人对他们的安全产生任何的威胁,他们在这里,就好像来到了一个陌生的世界,和平而美好的陌生世界。
托运的行礼比他们晚一个班次的飞机。
他们没有直接回酒店,而是在VIP的休息室里,等了将近两个小时,将自己的行礼拿到了手,这才打了个的去了最近的酒店,色达的酒店自然没有沪市的酒店那么的高档。
他们住的是便捷式酒店,没有所谓的总统套房,最好的房间也不过是高档的大床房。
邵瞿大手笔的开了两间房,帮夏之意将行礼送进房间的时候,看着她疲惫的样子,还是忍不住的开口说道:“今晚不要洗澡了,明天再洗吧,早点睡。”
房间里开着暖气,夏之意一进门就将羽绒服给脱了,只剩下里面的薄款毛衣,毛衣上面绣着一个小熊猫,看起来又软又萌,再配上夏之意那双要睡不睡的眼睛,简直让邵瞿舍不得离开这间房间。
大约是因为夏之意的脚扭伤了,一直被邵瞿背着,在路上的时候也昏昏欲睡。
竟然没有意识到邵瞿就在身边,只见她呆萌的点了点头,转身就爬上了床,也不管邵瞿是不是在身边,竟然就这么直截了当的开始脱衣服,只见她踉跄着从床上爬着跪起来,扯开裤腰带,就这么刷拉的一下,将裤子给脱了下来。
她里面没有穿秋裤,裤子一脱,看见的就是一个粉色的内裤包裹的浑圆,下面就是两条洁白修长的大长腿。
邵瞿的呼吸陡然的粗重了起来,瞳孔微缩,喉结滚了滚。
他知道这会儿他应该君子的转身离去,可特么那双眼睛,就好像黏在她身上一样,怎么都扯不开。
嗓子眼仿佛被什么给堵住了一样,干涸的难受。
忍不住的再一次的咽了咽口水。
终究在她脱自己的毛衣时,忍不住的长腿朝她迈去,冰凉的手指轻轻的触碰到她纤细的腰,夏之意忍不住的畏缩了一下,原本睡得迷糊的双眼闪过一瞬间的清明。
毛衣也在这一刻被彻底的脱了下来。
夏之意控诉的蹙着眉头呆呆的看着半跪在面前的高大的男人。
只见男人仿佛在膜拜一样的将她的脚抓在手里,视线胶着在她那双腿型完美的腿上。
“你干嘛呢?”明明是质问,声音却娇憨无比,仿佛无数的钩子,在勾引着他所有的心神。
“没有,我只是帮你检查一下你的脚。”明明整个身子紧绷的像一张弓,身下处更是硬的发疼,恨不得将眼前这个女人狠狠的压在身下,蹂躏她,占有她,贯穿她。
可他却只能卑微的匍匐在她的狡黠,捧着她的脚,仔细的看着。
浑身滚烫无比,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要眼前的女人。
可终究还是忍不住的低喘一声,认命的将女人塞进冰冷的被窝里,转身大步的走出了房间,十分绅士的将门给关了起来,回到自己房间的邵瞿,一转身直接进了浴室,很快传来了水哗哗的声音。
冰冷的水浇在身上,都打熄不掉他身体里面的火焰。
反而让他的欲、望愈演愈烈,那种感觉,简直要将他彻底的折磨疯掉。
终究还是忍不住的背脊靠着冰冷的墙面,手轻轻的握住那坚挺无比的东西,微微阖上双目,在脑海中回忆起刚刚看见的盛世美景,幻想着,那个女人是多么的妖娆的出现在他的面前。
那双柔弱无骨的小手,抚摸过他的喉结,他的胸膛,那嫣红的唇,不停的在他的身上点着火。
明明只是幻想,却仿佛是真的一般,他浑身颤抖着,激动着,仿佛真的就这样占有了心爱的女人。
终于,在最后一刻,浑身的感知都仿佛集中在了一处。
那种*的感觉,让他整个人都陷入了迷蒙之中,双眸怅然的看着天花板,半晌之后,终究忍不住的苦笑一声。
只是单纯的想象就让他欲罢不能的话,若是真实的,他估计得死在她身上。
不过,死在她身上也好,他另可死在她的身上。
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终究还是伸手将水温调到了温水的状态,痛痛快快的将身上的痕迹全部洗掉,一身清爽的走出了浴室,一出门,就看见放在床上的手机正在微微震动着。
俊朗的面容微微一凝,连忙走过去接起电话:“我是邵瞿。”
“你已经到色达了吧。”属于元帅的老烟嗓幽幽的响起。
“是。”
“这次的任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你要记住,任务是你自己强烈要求接的,一旦失败,后果你应该知道的。”
“是。”
“毒枭目前的情况我已经用特殊的手段传到了你的手机里,看完后立即销毁,不允许留下任何的痕迹。”
“是。”
“你这孩子,没必要这么严肃嘛,要不要我让玉娜去陪你。”
“不需要了,邱玉娜同志的能力很强,做我的副官十分不妥,请求为她调转位置。”
“你这孩子,怎么就听不懂我的意思呢,夏家的那个丫头就那么好?”
“……”邵瞿沉默了一下,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叹息了一声:“她之余我,就好似我的肋骨,有了她就是完满,没了她,日日夜夜都是煎熬。”
“……”老烟嗓冷哼一声:“你不后悔就行,如果你娶了玉娜,元帅的位置就是你的。”
“我为之意进的天龙营,如果不是她,我不会去。”
“所以呢?”
“所以你们都要感谢她。”
如果不是她,天龙营不会有邵瞿,没有邵瞿的话,天龙营……还会是天龙营么?
“臭小子,真猖狂。”
“谢谢夸奖。”
两个人打机锋打了好一会儿,这才分别的挂断了电话。
原本就没有睡意的邵瞿更是拿了一根烟,站在窗户口,打开了一条缝隙,幽幽的吞云吐雾着,这次他带着任务来色达,虽然没有告诉夏之意,可夏之意未必不知道。
只是这次查的人选有些棘手,未来恐怕,之意要伤心了。
一根烟抽完,散了散味道,这才将窗户关上,拿起手机,元帅的文件早已传输完毕。
打开后,只见一个满身圣洁之光的男人坐在那里,人在尘世,心却在悠远的形象出现在屏幕上面,只见男人的一双眼睛,古井无波,空洞无比。
琴月贤么?
看完了手中的资料后,直接将资料销毁。
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头疼的揉了揉额角。
谁会想到,这样怜悯众生的佛子,可能就是传说中的大毒枭呢?
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仰倒在床上,阖上双目,一片疲惫和无奈的沉沉睡去。
…………
回到家的陆齐铭没有理会苏蔷,而是径直的回到自己的房间洗澡,换了衣服后直接去了书房。
苏蔷嘴角含着苦涩的看着他无情的背影,只得抱着已经熟睡的苏铭去了他的儿童房,为他换上小睡衣,将他在床上安置好后,这才关上灯和房门,回到自己的房间。
她的房间十分的简洁,清冷孤寂一片的样子,角落里放着一张一米五的单人床,上面放着一个一人高的大熊猫。
这是她苏蔷的床。
谁会想到,她苏蔷和陆齐铭结婚快四年了,孩子都能上幼儿园了。
他们居然还是分床而睡。
她明面上是陆齐铭的妻子,暗地里连个陌生人都不如。
终究还是忍不住的叹了口气,洗了澡换了身睡意,然后走到厨房,为他榨了杯果汁,送去了书房,走到书房的门口,抬起手想要敲门,可是内心的胆怯却还是让她忍不住的停住了脚步。
伸出的手就这么僵硬的停在半空。
贝齿轻轻的咬住唇瓣,这是她思考的习惯性动作,终究还是忍不住的抬手敲了敲房门。
很快里面传来一阵细细索索的声音,再然后,就是:“进来吧。”
她伸手推开房门,只见那个男人就那么慵懒的靠在椅子上面,脸上带着金丝边的眼镜,一脸严肃的看着手下的资料,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面:“放着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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