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晚上的怎么一直在叹气?
有点奇怪地皱起眉头,白璃没有敲门,而是准备回去自己的房间。
可是走了几步,她停下来了。
好像,今晚回来,他也没有吃晚饭吧?
今晚没有像往常一样回来还有佣人们准备好的饭菜,大概是因为单叔叔的吩咐才这样的,那单千柩应该没有吃饭吧?
他不会是把最后的剩饭做了蛋炒饭就全都给了她一个人吃吧?
“他会那么好?”
咬着唇,白璃有些迟疑,可最后她还是返过身来,回到了单千柩的房门前,敲了敲门,“单千柩?”
她这一敲门,房间里的叹气声立即就停了下来了。
嗯?他这是怎么了?
“单千柩?”站在门外,白璃又小声地喊了他一声。
这时,房间里终于响起了一阵悉率声,似乎是单千柩从床上爬起来的声音。
打开房门,单千柩站在门后,只露出了一张脸来看着她。
“你怎么这样站着?”白璃觉得有点奇怪,便踮起脚尖,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额头看看他是不是生病了,可却他的手给拍掉了。
“你想要占本少爷的便宜啊?”咧着嘴,单千柩露出了邪魅的一笑。
额,还会笑,那就是没有生病了。
那他一个劲的叹气是做啥子?
可是刚刚他的手碰到她的手,为什么那么凉?
“你这幅表情看着我做什么?”单千柩一脸不满地看着突然表情变得很奇怪的白璃问道,“难不成你还真的是想占本少爷的便宜啊?”
“单千柩,你是不是哪里不舒服?”皱着眉头,白璃担心地看着他。
撇开脸,单千柩有点不自然地将视线放在别处,不再直视着她。
“没有。我的身体好得很。”
他还在嘴硬!
“你让我摸摸!”从门缝挤了进去,白璃抬起脸来看着他,却在低眸的时候看到了他另外一只捂着肚子的手。
他肚子疼?
“你要是真的不舒服的话,就跟我说说……”犹豫地看着他,房间里没有开灯,所以她也看不清他的脸,但是白璃还是感觉到他似乎真的很不舒服的样子。
“跟你说说,你能给我治啊?”撇嘴,捂着不舒服的胃,单千柩说了句便又走回了大床上坐了下来。
他光着脚丫子的样子怎么看起来也很好看的样子……
白璃呆呆地看着他,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他今晚给她做了一盘蛋炒饭,感觉他人变好了的原因。
“你让我看看嘛?”关上房门,白璃跟着他走到了的大床前。
蹲了下来,白璃这才觉得自己在他的面前显得特别的瘦小的样子。
他是真的很高很高啊。
“我胃不舒服,你要看我肚子?”单千柩有点好笑地将手放在衣角处,做了个要撩衣服的手势,这吓得白璃连连跌坐了几步距离,又慌忙地用手捂住了眼睛。
“我还是女生,你注意点自己的清白好不好?”
一边狼狈地站了起来,白璃捂着眼睛一边嚷嚷着。
他还真的是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清白被她给毁了啊?还真的一点都不担心她看光了他啊?
“捂着眼睛做什么,你又不是第一次看~”
将手拿开,白璃看着他衣服也还是穿得好好的。
真是的,不知道这样吓人很容易吓死人的吗?
不过,重点是——她哪里不是第一次看啊?她什么时候看过他了!那次被看光光的人是她好吗?
“我,我什么时候看过你了?”撇过脸,白璃很是不满他强加给自己的莫须有的罪名。
那次吃亏的是她,她都没有找他算账呢,他还这样颠倒是非黑白。
“上次在海景别墅的时候,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时候肯定是在装睡!”拍了拍身上的衣服,单千柩回答得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就好像那次她没有看他就是她吃亏了似的。
可她是真的没有好吗?
“我真的睡着了!”她很坚定地为自己平反着,“再说了,你有什么好看的,我喜欢的是贝克汉姆那样的!”
一边说着,她还一边撇嘴。
说他的身材没有什么好看的就算了,她竟然还大言不惭的在他的面前说自己喜欢的是另外一个人的?
“笨女人,贝克汉姆你是摸不到的了。”忍着怒气,单千柩又躺了下来,侧身看着还傻乎乎的站在自己的房间里的白璃说道,“你该回去睡觉了,大晚上的,孤男寡女关着房门共处一室,很容易发生不可描述的事情的。”
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
白璃歪着脑袋思考了很久,脸炸红。
“你你你,你别开车!”白璃瞪了瞪脚,有点着急,“我是来关心你的身体的!”
“开车?”单千柩眸子微微地合上,又轻声回答了句,“我不开车,你说你来关心我的身体,那还站得那么远做什么?不是应该到床上来吗?”
“哦~”拖长了尾音,白璃没有反应过来他话里的意思,慢悠悠地走了过去,微微地弯下腰,她伸出手摸了摸躺在床上的单千柩的额头,又皱起眉头,“你是不是胃痛呀?要不要我……喂喂喂!你干啥!”
瞪大着双眸,白璃一脸惊恐地看着突然将自己压在身下的单千柩,“混蛋!你在干什么啊?我们,我们是兄妹!”
一个激动,她都把他们是兄妹说出来了。
可单千柩就像没有听到似的,一动不动着。
“单千柩?”
她又小心翼翼地喊了一声他的名字。
单千柩紧拧着眉头,语气有些沉重地开口道:“你是让你到床上关心的吗?”
满脸黑线,白璃真想狠狠地揍他一顿得了。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啊?
“害怕了?”单千柩轻笑着又反问了她一声。
努力地挣脱了他的手,白璃又急忙地推开了他,慌张地从他的大床上爬了起来,“我看你好得很,才不是生病的人!我回房间去了!”
吐了吐舌,白璃慌慌张张地从他的房间逃出,然后跑回了自己的房间,将自己反锁在房间里,拍着还起伏不定的胸口,她大口大口额喘着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