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下来,托着腮看着教室的窗外,单千柩面色看起来十分沉重,离越便也没有继续打扰他,任由他一个人独自发呆了。
反正他这家伙不用学习,但是只要参加考试,成绩便一定稳坐年级的第一,当然,他经常缺考,所以便也不是其他同学口中的学霸了。
下午放学,单千柩依旧第一个从后门走了出去。
“他今天一样的走得很着急啊。”离越笑着对季川说道,“我觉得他肯定是急着要见白璃了。”
“越,我总感觉,白璃跟柩,不是男女朋友关系,而是别的关系。”季川收拾好东西以后,清淡的眸子微微一闪,说出了这句让离越许久都没反应过来的话。
“都那么亲密了,还不是男女朋友关系,难道还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关系啊?”
离越撇了撇嘴,否定了季川的猜想。
可季川却不是这样想,失散多年的兄妹是不可能了,据他所知,柩的父亲非常爱他柩的母亲,所以不可能有私生女这一说,更重要的是,那天他在车上亲耳听到了白璃问那个女人的话——你真的要嫁给那个男人?
他很怀疑,那个女人要嫁的人是单千柩的父亲。
可是柩并未跟他们几个提起过自己的父亲要娶第二个妻子的事情,所以他也便不敢多问。
毕竟那是他们家的家事。
“川你就别瞎说了。”离越一把搭上了他的肩膀,一脸淡定地说着,“你不能因为自己单身,就诅咒人家恩爱的情侣是失散多年的兄妹关系啊!”
“我……”季川无奈地叹了口气,“我不需要女朋友这种东西的存在。”
他根本没有时间和心情去谈恋爱。
家族所有的事情全都压在他姐姐一个人的身上,为了整个家族,姐姐当年舍弃了她自己最喜欢的人跟事,他已经长大了,所以一定得跟自己姐姐分担一下。
这样,他哪里有空去谈情说爱什么的?
“是是是,都是为了你的姐姐,我知道~”耸了耸肩,离越慵懒地回了句。
这句话,他们都不知道听他说了多少遍了。
“诶,你们在说什么呢?”正走着,浅修却突然冒了出来,当他的视线落在离越那搭在季川肩膀上的手时,脸色明显的有点不对,但很快就被萌萌的又不失礼貌的微笑取代。
他直接地冲到两个人的中间,一脸正经地说着,“我最小我应该走在你们的中间,这样看起来,我们就是一个凹字了。”
离越跟季川对视了一眼,笑了,没有反驳他。
反正他是他们四个中最小的一个,他们也就宠着他了。
而单千柩一个人来到了校门口,却迟迟没有看到白璃的身影出现。
左顾右盼的看了许久,他始终都没能看到她。
难道她早就走了?
“你是单千柩?”就在他准备到车上去时,一个穿着校服,扎着半丸子头的女生出现在了他的身边。
这个女生看起来特别的清纯美丽,但,也不是他单千柩喜欢的类型。
没有搭理她,他还是打算转身就走。
“我是白璃的同桌。”见他竟然那么孤傲的理都不理自己一下,年希终于相信传闻中说单千柩是个高冷校草NO.1是真的了。
可他听到白璃两个字的时候,还真的停下来了。
“白璃让我跟你说,她今天不去打工,让你帮忙给她请假。”年希主动地走到了单千柩的面前,仰起头来,看着他,一脸认真地说着。
“理由?”
单千柩标准的一张扑克脸,那双深棕色的眸子就差没将年希给冷死。
天啦噜,还好她年希喜欢的是暖男,不喜欢他这种孤僻男。
但是,他真的长得好帅好帅哦!
比她的哥哥还要帅上一千倍一万倍,不不不,没有可比性。
“她说她什么许阿姨来了学校了。”皱着眉,年希也不是很清楚地回答道。
因为白璃真的没有告诉她任何不去打工的理由,虽然那时候,她还想问为什么阿璃会要去打工,但是阿璃神色匆匆的说了句她的许阿姨来学校找她了便匆匆走向了学校办公室去了,所以她也就什么都不知道咯。
许阿姨?
那个女人?竟然到学校来了?难道是因为被学校记了大过的事情来的?
那那个笨女人岂不是……
俊眉一下子拧了起来,他有点着急地便往回跑。
唉?
他就这样跑掉了?都不跟她这个传话者说声谢谢什么的吗?真没礼貌!哼!
单千柩一个人往回跑,可是他却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白璃在哪里。
如果那个女人来了的话,那一定是在学校的总办公室,可他不记得路了。
“同学。”抿唇,他一把抓住了一位男同学的手臂,那位男同学满脸惊恐地看着他,还以为自己做错什么事情把他得罪了,“单,单少爷,有什么事情吗?”
“你结巴啊?”单千柩不悦地看了他一眼,眸光清冽着,“走,跟我去一趟学校的总办公室,有事,你走前面。”
哈?
那位男同学更加的懵逼了,这都放学了,还要去学校的总办公室做什么?
莫非自己真的不小心做了什么不好的事情得罪他单少爷了?
“发什么呆?还不走?”单千柩皱着俊眉看着他,喝了他一声。
回过神来,虽然一脸懵逼,可男同学还是中规中矩地带着他来到了学校的总办公室,站在办公室门外,男同学有些哆嗦,“单,单少爷,我,我好像真的没犯事啊!”
“哦,我记错了,那你回去吧。”单千柩靠着门听了听门后的动静,确定是那个讨厌的女人的声音以后,他才让那位男同学离开。
“啊?”男同学更加的懵逼了,但是却有苦不能说啊,只得迎着笑回答着,“啊,好的,谢谢单少爷~”
“去吧!”挥了挥手,单千柩的一门心思全都在门后,根本懒得搭理那个男同学。
男同学走了以后,他犹豫了很久,最后还是选择站在了门外,没有敲门进去。
他不知道该以何种身份敲门进去。
那个笨女人名义上的哥哥?他一点都不想提到这个厌恶的身份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