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三周的调查,警方至今没有掌握确凿的证据。
现在由我们的记者来采访一下,贝尔法斯特的第一安全副部长莱姆汉尼斯先生!”
在人海茫茫的英国伦敦街道上,一个身穿黑色大衣脸上带着墨镜,脚下踩着一双厚重的军靴的年轻华人,正看着对面商店中电视里的新闻。
“爆炸已经过了三周了吗!按照剧情关玉明应该已经开始怀疑莱姆汉尼斯了吧!
现在是时候刷波存在感了!”
看着新闻自言自语的年轻人,正是刚刚穿越到这个世界的梁舍予。
只见他的眼光已经离开了正在胡吹毛料的新闻,转身来到路边顺势拦下了一辆出租车。
出租车司机是一名黑人,只见他问到:“你好!先生您要去哪里?”
“你知不知道有一家叫做孔雀的中餐厅店,那家餐厅的老板姓关。”
黑人司机听到梁舍予要去的地方后,不假思索的说到。
“哦!我知道!我当然知道了!那家餐厅的老板叫做关玉明,他们家的中餐最适合我的口味了!”
黑人司机仿佛很了解关玉明的餐厅!没有多余的费话,直接发动车辆开向了孔雀餐厅!
不到十分钟,梁舍予便来到了关玉明所开的孔雀餐厅。
直接推开餐厅的大门,梁舍予看了看餐厅的布置,然后便直接的走入了餐厅当中。
而正当梁舍予进入餐厅,准备开始寻找关玉明的时候。
一个四五十岁,长得十分像梁舍予前世明星当中,一个叫做刘涛的人,来到了梁舍予的面前询问道:“先生我们现在还没有开始营业,如果想用餐您得等到十二点才行。”
这位关玉明的知己,明显将梁舍予当成了不知道餐厅营业时间,而误闯入餐厅当中,备用餐的顾客。
梁舍予知道了这位姓刘的餐厅负责人误会了自己也不打算多做解释。
而是直接坦白地对这位餐厅的负责人说道:“我并不是来用餐的,而是来找关玉明先生的。
我有一些事情需要对关玉明先生说!你能带我去见他吗?”
只见这位姓刘的负责人叹了一口气,直接对梁舍予说:“关现在在楼上,你可以直接上楼找他。”
说完便从新回到了厨房当中。
显然,她是将梁舍予当成了又来安慰关玉明的人。
她知道别人来见关玉明是好心劝慰关玉明,但是身为关玉明的知己她也知道,每当别人劝慰关玉明当下的时候,不仅不能让关玉明安心,反而会重新地揭开关玉明心中那已经长好了的伤疤。
但是她却不能直接将对方赶出去,因为毕竟对方也是好心。
显然这位姓刘的餐厅负责人明显是误会了梁舍予来到这里的目的。
但是这并不影响梁舍予接下来的行动。
而梁舍予顺着那位餐厅负责人指的路,上了楼梯来到了关玉明的房门前。
梁舍予轻轻的敲了一下门,没过多久就听到房间里传来了一阵苍老的声音。
“进来吧!门没有锁!”
听到了回复的梁舍予推门而入,看到了背靠着他,坨废的躺在躺椅上的关玉明。
只见关玉明缓缓的转过头来,看到了陌生的梁舍予,然后疑惑的问道。
“这位先生,您来找我是有什么事情要告诉我吗?”
显然关玉明把梁舍予误认成是警方派来告诉他爆炸案凶手的人。
而梁舍予也知道了关玉明的误会,于是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状态,用一种比较低沉的语气说:“非常抱歉,关先生!我觉得你应该误会了一些什么,我并不是警方派来的人。
根据我的了解,警方至今没有掌握三周前那场爆炸案的凶手的详细资料。”
关玉明听到梁舍予的话,一下子又从新躺在了躺椅上。
刚才那出现在眼中的希望有重新熄灭掉了。
看到关玉明的状态,梁舍予并没有停止自己要说的话。
只见他继续说着自己的话,并没有管关玉明是都停了进去。
“我知道您的女儿在那场爆炸案中丧失了自己年轻的生命。对此我对于这件事情深表遗憾。
但是关玉明先生,如果您只想靠着警方帮您找到还是你女儿的凶手的话,我想您还是不要抱太大的期望。
如果你真的十分想知道害死你女儿凶手的人的话,我可以告诉给你一个人,您去找他这个人,他一定知道爆炸案的策划人。
这个人现在是北爱尔兰贝尔法斯特安全部的副部长。
莱姆汉尼斯他曾是CDI的狂热分子,只不过30年前他自首了。
而现在的他已经成为了北爱尔兰贝尔法斯特的安全部副部长。
我想这个人应该知道关于爆炸案策划人的一些消息。”
梁舍予说完了自己的话,没有多做停留就转身准备离开。
而就当他将门已经打开了的时候,一个带着希怡的声音从背后传了过来。
“你是谁?你为什么要帮我!你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
听到关玉明的疑问,梁舍予并没有回头。而是直接说到:“对于这场爆炸,是政客和恐怖分子的讨价还价,是为了彼此的利益,是为了彼此所谓的革命理想。
而在这场爆炸中死去的人,对他们来说,只是一个小小的“错“,是可以用来交换,可以用来利用的一个个筹码。
连TM棋子都不配,只是TM可以随时抛弃的筹码,数十个人的死,可以换特赦令,可以换几个恐怖分子的人头,可以换选票,可以换舆论。
就是没有人去问问那些死者的亲人,他们要什么?
你先是找了警方,然后去找政客,我知道你想要的很简单,就是法律和正义。
然而没有人会把你当回事。上层们忙于高级的政治斡旋,谁会在乎你一个小老百姓怎么想。
这便是你身为一个弱者的悲哀。而我只是一个看不惯这样事情发生的普通人罢了。”
梁舍予说完便直接离开了关玉明的房间,而关玉明丝毫没有阻拦梁舍予的动作。
他还沉沦在梁舍予刚才所说的那些话中,不时的嘴角还抽搐一下。
那仿佛是在嘲笑自己的天真,还是再笑别的什么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