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那你们很棒哈,给你们鼓掌!”
啪啪……
云小风听完,眼睛又暗了下去,转过头继续看着车窗外。
毛一二一看这云小风像是忧郁了,他急忙逗着云小风说笑话。
他说:“你知道这两天发生什么事儿了吗?”
云小风摇摇头。
他又说:“上课的时候,就那个秃顶的老教授,你猜怎么着?”
云小风又摇了摇头。
“他没拉裤链,还是红色的小内裤,哈哈哈……你说好笑不好笑?”毛一二扯着云小风的膀子大笑起来。
云小风一脸冷漠,仍然看着车窗外,她的脸上逐渐挂起了不舍的表情,毛一二这下算是看穿了她心思,他压低了嗓子,声音温和了好几个档次说道:“堂姐,要是真舍不得,你就回去吧。”
云小风一听,突然从嗓子眼冒起一股怒气,她提着嗓子吼道:“毛一二,少跟我说这些屁话!老娘是不会回去的!死也不会!”
毛一二吓得赶快向一边靠去,他边躲嘴里还暗声嘟囔着说:“什么嘛,舍不得都写脸上了,还嘴硬,你这人就应该没朋友!注孤生!哼……”
这一晚上云小风整整闹腾了一夜,前脚网吧出,后脚就进KTV,玩儿完唱完,还去路边摊撸串喝酒,她整就像一个失了恋的女**丝,但却践行了一连串汉子才会用的解忧方法。
醉完,她就去了毛一二的住所,毛一二睡地板,她睡大床,大约凌晨三点的时候她醒了,由于喝多了酒,她头晕脑胀、胃里火辣,起床吐完,她的睡意却全消失殆尽。
走到阳台边,毛一二在清净公园租的房子楼层很高,云小风坐在阳台上的一把长椅上,屈膝靠墙,看看满是星星的夜空,又看看灯火仍旧辉煌的城市。
她说不上的心塞。
突突……
云小风正在发呆,可谁知道,这背后一二突然打起嘴泡来,她转头一瞧,只听见毛一二醉梦中说着话,他说:“堂,堂姐,舍不得,你就回去吧……呜呕……”
云小风定了定,拉上了阳台隔间的玻璃门,掏出了手机,摁通了红姐的电话。
电话响了很久,只听那边咳嗽了几声,没一会儿,便传来一个憔悴的声音,云小风仔细听,是红姐的声音。
“喂?是红姐吗?”
“是,是,咳咳,小风妹子,我这儿好冷,快十月了,你也注意保暖啊……”
“恩恩,这么晚了,你还在工作?不歇息歇息?”
“没工作的,我正在让老娘给我洗除欲澡,所以有点儿冷,嘿嘿……”
“除欲澡?你还要洗?”
“嗯,呵呵,其实那天我要给你说的秘密就是这个,我一直都没除**的。”
“没除**?”
云小风的大脑突然嗡了一下,她摇摇脑袋唯唯诺诺道:“哎,那个红姐啊,你能不能别除了,你看看,我都除成这个没感情的样子了,你要是……”
嘟嘟嘟……
云小风看了看自己的电话,只见屏幕上闪着通话结束四个大字,她也不知道是自己不小心碰到的,还是红姐摁的,总之,她心里并没有失落,反而还突然踏实了,这是前所未有的踏实。
她甩下电话,刚要回床睡觉时,电话又响了,她激动得捏起一看,原来是那个裴闽老师打过来的。
电话一通,那边就传来了喜讯。
“哎小风同学啊,我和你师母要结婚了,你明天能出席一下吗?我有些担心,你来给我们镇一镇场子好不?”裴闽高兴地说。
“师母?你是说金莉莉?”云小风提起了兴趣道。
“对对!还好你记得,我害怕结婚有禁忌,你来指点指点啊,顺便来给我们压压场子的。”裴闽又说。
云小风算是盛情难却,无奈却心直口快地回了句ok。
第二天一早,她虎头虎脑地收拾完行装,就去出席婚礼了。
她没有正装,就她那套街上一抓一大把都比她时尚的行头,实在拿不出台面,索性,她取光了自己的继续,为自己精心挑了一套闪亮的礼服——一件极其美丽的露肩长裙。
她不敢过多地暴露自己,因为她曾经也是一个男人,她知道那些男人看见暴露妹子时,心中定是无限yy,她可不想被人yy,而且还是被男人。
来到小王村,这天出席的人挺多,他们的院子都被挤得满满当当,小风去的时候似乎延了时辰,她挤在那群西装革履的人群之间,伸头探了探,只见庭院礼堂中正站着两个浑身彩纸屑的新人。
为四老敬茶倒水,这是礼节,敬茶要屈膝半跪,这是心诚,大声喊出爸爸妈妈岳父岳母,回应要大声,这是两家人对这桩婚事的肯定赞许和满意。
流程走完,便开始吃喜酒,也就是吃席位,裴闽急着拜见金莉莉的家属亲戚,金莉莉也要不断问候和认识裴闽的大姑小姨。
忙活大半天,席位吃得空,所有人招待完毕后,裴闽来到云小风的面前,那架势似乎要特地招待她。
云小风定了定眼睛,一边推辞,一边打量着裴闽的脸色,他喝了很多酒,脸蛋自然通红,但让云小风奇怪的却是,这裴闽惨白的印堂之上有两团别致的斑记,一团红、一团黑。
她眨了眨眼,寻思着不对劲,就连忙在手中捏了个六角梅花印,裴闽来握手,她就把那印记放入手中。
果然不出云小风的所料,那印堂的黑团瞬间化成烟雾从裴闽的头顶飞走了,红团左右晃了晃,一下痿缩成球,再一看就消失地无影无踪了。
云小风定了定,赶快朝着庭院的周围看了看,果不其然,那正对裴闽家门的地方竟有人家下葬!
下葬?这还真不道德,竟然正对门口选择阴宅,这有多大仇?
云小风连忙拉着裴闽说道:“裴老师啊,你今天晚上切记不能和师母圆房啊!”
“啥?不能圆房?为什么?”裴闽醉的狠,他的声音叫得很开。
云小风浑身一个激灵,连忙说道:“嗨,你小声点儿!你看见没,你家对面有人下葬,而且还是哑葬,你得小心了!”
“哑葬?”裴闽听着突然清醒很多,“什么是哑葬?和我又有什么关系?”
“哑葬就是不动炮火响器的葬礼,那是专门处理行刑罪犯的下葬方式,如果真是罪犯那情有可原,要那家不是下葬罪犯,故意来一出哑葬,那你就得小心了!”云小风神秘的回道。
(本章完)<>